徐誌恩愣在原地。
雖然她剛才的確有些毫無戒備,但是如此輕鬆地從她手中奪過手銬的,在同齡人中,蘇文白還是第一人。
要知道,所有風紀委員會的主要幹部,都是細選的,也許在品德上未必是百分百符合那名早已去世的創始人老爺子的要求,但是手上的功夫,都是必須拿的出手的!可以,在軍校裏,徐誌恩是一點也不弱的,在年級段綜合實力排名前二十,這樣的人,竟然在一瞬間,就被蘇文白奪走了手銬。
簡直就是恥辱。
所以,徐誌恩十分生氣,她直接上前抓住蘇文白,道,“去哪你自然就會知道!”罷,她便示意那名跟班跟上,便轉身離開。
童王上前一步,徐誌恩回頭道,“童王,你不用了。蘇文白已經嚴重違反了風紀委會員的各項規定和條例,今,我必須要把他帶回去!”
“好吧……”童王也有點惱怒,他道,“徐誌恩,我希望你不會後悔!”
誌恩冷笑一聲,帶著跟班,押著蘇文白離開了現場。
看著他們離去以後,立夏走近童王,擔心地問道,“童學長,現在我們該做什麼?”
“你去找女王,我去找校長。”童王苦笑著道,“趁白還沒將事情惡化之前,了結此事吧。還有,別讓胡子知道了。”
“好的,學長。”立夏轉身離開。
而蘇文白,最終被帶到了環的其中一棟裏,那棟樓內部基本是軍校內部預備役和學兵組織機構的辦事處,類似於其他大學裏的學生會。而風紀委員會的總部,就是這棟環的頂樓。
蘇文白被關在一間黑屋內,看起來,像極了被帶進內部審問的犯人,此時他被銬著雙手,坐在桌子的一側,整個房間內,除了牆角上方的攝像頭閃亮著以外,並沒有絲毫在活動的東西。
蘇文白盯著牆上的單麵透光玻璃,麵無表情。
玻璃後的徐誌恩,有些好奇地看著蘇文白。她讓手下的成員拿到了現場的視頻記錄,這才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顯然率先出手的,也不是蘇文白,而是雄霸,如果從私鬥的角度來,是雄霸的責任。
而且雄霸這幾個預備役的惡行,徐誌恩也早有耳聞,隻是礙於自己表弟的麵子,一直沒有去管理,事實上,軍校裏包括風紀委員會裏也根本沒有不能插隊這項規定,所以從道理來,雄霸他們沒有違反任何條例,隻是第一個出手而已。
欺騙自己的表弟一會再收拾了,隻是眼前的這個臭子還是需要解決的。
這個插班生來到軍校之前的記錄為零,實在十分可疑,竟然直接被分配到了三連二班,呂妄的手下,看他剛才的出手的確有些本事。不隻是有本事,而且應該還有些背景,除了背景和本事,還有的是脾氣啊!
而且這脾氣,實在太差了。
就算是名門世家之後,看見風紀委員會不還照樣規規矩矩,比如童王,和自己話就一向十分和氣,今為了蘇文白竟然敢如此囂張地話,看來這蘇文白的身份,的確值得懷疑。
不過無論如何,徐誌恩是無法忍受蘇文白那種囂張的氣勢,今哪怕是以權謀私,她也決定給蘇文白一個教訓。
如果不這麼做,丟麵子的,不僅僅是她徐誌恩,更是整個風紀委員會。
她咬了咬牙,最終推開了門,走進了去,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蘇文白,並沒有話。
蘇文白此時的眼神,雖然依舊有些憤怒,但是他不再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徐誌恩,他隻是冷冷地看著,反而像是一個一般地注視著犯人。
此時的徐誌恩,按捺住了心中的那股奇怪的怒火,冷靜地看著蘇文白,畢竟,此時隻有她和蘇文白兩個人,什麼話,都可以攤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