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名猥瑣的風紀委員會成員立刻就不敢多嘴了。
廢話,童王的身份,他們都是清楚地,即使老校長童虎再怎麼退居幕後,但是他的孫子,在軍校裏隻要不犯錯誤,一向都是沒有人敢招惹的。
而且童王這句話,盡管聽起來語氣和善,但是內藏的信息量很大,首先,蘇文白是新來的插班生,三連二班從建立以來,有過插班生的例子屈指可數,無一不是才的士兵,而才的士兵,往往都有些特殊權利,這是提醒徐誌恩,蘇文白身份特殊,第二,盡管呂教官好像沒有教蘇文白熟悉校內規則的樣子,但是事實上,正是告訴徐誌恩,蘇文白,是呂妄的手下。呂妄幾乎已經成了內定的七宿傳人,那麼她的手下,徐誌恩同學,你最好心一點。
這些信息,一句話內,童王不漏聲sè地透露出來,可見其情商和手段,著實非同一般。
徐誌恩並不笨,她聽在耳中,腦中迅速做出了反應,她雖然不清楚自己表弟和蘇文白的過節,但是能夠成為風紀委員會的風雲人物,靠得也不是全是蠻力,徐誌恩很快就想通了某些細節。
她,被她親愛的表弟,利用了,卷入了一些不清道不明的鬥爭之中。想到這,徐誌恩就有些很不開心,看來自己這個表弟,平時是有些太寵他了。
不過這些也是後話,眼前的事情如何婉轉地處理好,才是關鍵,首先不能讓風紀委員會丟了麵子,畢竟她帶了同伴出來,也是有目共睹的,若是無功而返,不僅丟了風紀委員會的麵子,更是丟了她徐誌恩的麵子,其二,在沒有弄清楚蘇文白的後台和事情的真相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了。
徐誌恩的大腦正在高速地運轉,企圖找出一個最合理的方法來,而這個時候,總是會發生一些不和諧的事情。
我們的憤怒青年蘇文白骨子裏依舊是熱血無比的存在,雖然他並不清楚風紀委員會的意義,但是看著陣勢,他便知道了後者的意義,不就是軍校裏的嗎!所為的理由是什麼,私鬥?打架?因為我對付了幾個插隊的預備役士兵?
這事情還有公平嗎!
蘇文白十分氣憤,若不是立夏抓著他,讓他冷靜了下來,恐怕此刻他早已衝了上去。但是童王的出現之後,童王的言語,頓時讓他的心情又起來變化。
他看得出,童王的一些話語,讓對方有些忌憚的意思。
好吧,管事的是非對錯不分,但是當事人如果有一些背景的話,就會收手不管,如此要之何用!
軍校這麼聖潔的地方,怎麼可以存在如此汙穢的人與事!
蘇文白十分生氣,但是他自認為還是控製住了怒火,他隻是冷冷道,“這位徐組長,如果因為早上食堂裏的事情,我堅持我自己的看法,如果你認為我有罪的話,請盡管逮捕我!”罷,他抬起頭,雙手從立夏手中掙脫出來,伸到徐誌恩的麵前,做出隨便你處理的樣子。
這幅表情和動作,在任何人眼裏,都會覺得囂張無比!
不少平rì犯了些錯被風紀委員會處理過的學兵看到這一刻,不禁心中解氣不已,悄悄地在心裏豎著大拇指。
童王都有些震驚了,他心裏不禁大叫這蘇文白你這子也太囂張了吧!但是嘴上卻隻能到,“白,你不要生氣嘛!風紀委員會的徐學姐也隻是要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誌恩也生氣了,她雖然還不清楚早上食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事實上她表弟的一麵之詞的確有些偏頗,但是此刻她何止覺得蘇文白是囂張,簡直就是挑釁!挑釁風紀委員會的權威啊!居然伸出手來想要自己被逮捕!怎能不成全這嫌疑犯!她立刻道,“二等兵童王,請讓開,現在風紀委員會要逮捕這名平行惡劣的學兵!”罷取出特質的手銬,利索地要往蘇文白手上銬去。
童王無奈地道,“學姐,如果你真的要把他帶走的話,那麼把我一起帶走吧……”
“帶你幹什麼!”蘇文白怒道,“早上的事情你又不在場!”
“即使我不在場,事情也是因我而起……”童王歉疚地道,事實上,他本來就很內疚蘇文白因為他們的惡作劇而和雄霸他們起了衝突,到了現在整個局麵,他更加愧疚了。
因為他知道,如果蘇文白的錯誤被風紀委員會坐實的話,他將麵對十分嚴厲的處分,這種處分,即使是他爺爺童虎,也不無權過問的。
“這事和你無關!我就是看不慣這種肆意妄為的惡人,還口口聲聲是為了紀律!”蘇文白一把推開童王,直接從徐誌恩手中奪過手銬,銬住了自己,十分光棍地站在原地,道,“徐組長,接下去要帶我去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