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紀律作為鐵血統治的主要手段,這一點在rì本的**和社會幫派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違反紀律的人唯有接受無情而慘烈的製裁一條道路。這樣的私刑大多在山林中進行。這是因為屍體處理上比較方便的緣故。挖個洞一埋就一了百了,這不是很省事嗎?
對於擁有一座私人島嶼的海本幫派來,神奈口島正是執行私刑的傳統場所。
“下來。”
一夥人正將兩個接受私刑的可憐家夥從車上帶下來。東麵地勢比較平坦,來往的船隻也比較多。而到了這個島北麵,走上不多的山路,就不太容易被人看到了。
他們是在熊本被帶來的,清晨五點出發,先是坐轎車,然後坐上高速遊艇。為了避免他們一路上掙紮亂叫,弟兄們逼他們服下了安眠藥。當然,現在,他們兩早已經清醒過來。接著便是就地處刑,然後埋掉。這兩個即將要被處決的家夥一男一女,男的叫秋田,女的叫雅子。
對於違背幫規之人的處刑,最大的目的在於殺一儆百。因此,處刑就必須要做到使幫內分子害怕才行。所以,讓受刑人在清醒狀態下被淩虐致死,使其麵對即將來臨的死亡而膽戰不已,同時為加到身上的皮肉的痛苦而呼搶地,才能收到私刑的恐怖效果。
而處刑的人,包括了幫內首領村井然在內,一共有六個人。處刑當然不需要這麼多人,但是觀刑的人不是越多越有效果嗎。對於需要教育的幫內核心成員,村井然不介意多帶上幾個。
大島狠狠一推秋田,秋田由於過度的恐懼,人幾乎已經癱瘓了,腳下一踉蹌被推倒在地。
“媽的,你不會走路嗎?”
大島一抬腿,猛然踢了一下秋田的大腿骨。後者痛的彎曲了身體。但由於嘴巴被塞著布塊,所以能發出的,也隻是唔唔聲。
雅子則反而更沉著一些,不過,相比死亡,即將到來的淩虐更使她惶恐不安。兩人在眾人的壓押下,磨磨蹭蹭,終於穿過了林區,前麵是一片竹林。
村進然發出命令:“這到這兒吧,井次郎,你開始挖坑吧。那邊那塊大石頭下麵,你往左一點挖,上次那裏已經埋了一個,你心點,不要刨到以前的。”
聽到“以前的”三個字,秋田已經站都站不住了。
井拿著鐵鏟走過去:“秋田,你這家夥也夠討厭的,你泡個馬子,還要老子為你們挖坑。”
大島馬臉,濃眉,一雙三角眼不停的滑動,殘忍的微笑掛在他薄薄的嘴唇上。想到一會殘忍的場景就先興奮起來,他就是這種人。他道:
“讓要死的人自己挖坑,也許更有意思吧。村井老大,你認為呢?”
村井然卻不這麼認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相當有經驗:“你看不出他的手腳是軟軟的嗎,這種家夥哪有可能挖自己的墳墓呢。一會兒還得好好折磨他才能埋掉,你們就當幫幫他,給他挖好算了。”
“可是,”大島有些遺憾的樣子:“這位野蒼家的姐似乎還很有力氣的樣子。”
所謂野蒼家的姐,當然就是指雅子了。她是野蒼組派往海本幫的女間諜。所以死對她而言,早已經是意料之內的事。而最不幸的還是她的情人秋田,再此之前,秋田被承認為幫會的三號人物,一度甚至被指認為幫會的接班人。因為受到她的鼓惑而叛變本幫,這樣的下場真是淒慘。
村井然當然也無所謂,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好吧。你可以試試看。”
記銳利的打擊聲響在雅子的背上。
大島手上握著一條皮帶,他正是用這個東西猛抽了一下女人:“把鐵鏟給她。”
雅子痛的縮了一下,上身顫栗的搖晃了幾下。但卻拒絕拿起鐵鏟。大島獰笑著道:
“識時務的話,你還是老老實實挖吧,不然,我們就脫掉你的衣服,所以,你不肯合作的話我也很高興。我們正想欣賞一下,女人赤身挖坑是個什麼場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