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進來吧。”王元貞盡量吼出一聲,但還是幾不可聞。鬼嬰吱吱吱的跑了進來,緊緊的揪住了王元貞的衣角,王元貞摸了摸他的頭,示意自己沒事。
拾閣也走了進來,王元貞指了指潺潺道:“把她抱上車,然後回來接我,我們趕緊走。”
著拾閣便抱起了潺潺下樓去了,王元貞示意鬼嬰去看著她,鬼嬰便跟著去了。王元貞點了一支煙,看著手裏的最後一包煙,王元貞狠狠的抽了一口,憋了好一會兒才吐氣。
抽完了一支煙,拾閣也跑了回來,二話不,背起王元貞也下樓去了。王元貞很累,實在是累,在拾閣背上,兩個眼皮就在做親密接觸。王元貞還是強打問道:“我們現在在哪裏?”拾閣答道:“應該是在長治,大人想去哪裏?”“洛陽。”完,王元貞便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王元貞終於醒了。感覺到車的晃動,王元貞一個激靈便起來了。感覺到王元貞的醒來,鬼嬰立刻手舞足蹈的叫了起來。王元貞摸了摸他的腦袋。
“義父,你醒了!”潺潺打開車門鑽了進來。
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王元貞看著她問道。
“沒有哇,潺潺很好,隻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姑娘悵然若失的道。
“嗬嗬,”王元貞笑了笑,對著車外喊道,“拾將軍,現在到哪裏了?”
“再有半個時辰就到洛陽啦。”拾閣在車外喊道。王元貞沒在話,閉目養神起來。這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元貞尷尬地笑了笑,問道:“潺兒,有沒有吃的,義父餓了。”
的。”潺潺著便從包袱裏拿出一個油布包,打開一看,裏麵是個烤雞。
王元貞看了食指大動,暗暗咽了口口水,拿起烤雞,狠狠的咬了兩口,嚼了嚼便囫圇咽下,歎道:是有口酒,就美了。”
有。”著,潺潺從另外的包袱裏拿出一壺酒。
王元貞看了笑罵道:“丫頭,吊義父的胃口,幹嘛不一氣拿出!”
潺潺伸了伸舌頭大叔,義父你身體虛,不能飲酒。”
“放屁,我隻是脫力罷了,喝口酒,提提氣。”著王元貞便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潺潺雙手托腮,看著王元貞在那邊大吃猛喝,嘴角漾起淡淡的笑意。
不多久,一行人便到了洛陽。拾閣亮了自己的令牌,自然是一路暢通。王元貞看到一個酒樓,便叫拾閣停下車,上樓吃飯。
下了車,王元貞看了看,算了算時間,大約是申時。王元貞直接走進了酒樓。
“客官幾位?”店二熱情的迎接道。“有沒有清靜點地方?”王元貞問道。
“二樓有雅座。”店二涎著臉道。
二樓了,把你們這的拿手菜給我來十道,再來兩斤好酒。”王元貞吩咐道,便徑直上了二樓。
挑了個靠窗的座,王元貞領著潺潺坐了下來。王元貞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沒幾個食客,便看向了窗外。
這是,一輛掛著輕紗的馬車慢慢走來,王元貞多看了一眼,卻沒看清,情不自禁的運起了望氣術觀看了起來。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王元貞不禁聯想起洛神賦裏麵的句子大聲朗誦了起來。
那車中之人,輕輕撩起薄紗,看向了王元貞。王元貞遠遠一揖,那女子也是斂裾點頭。
這時候,店二上菜來了,王元貞問道:“二哥,可知那女子何許人?”
店二看了看,道:“那是王司徒的義女,好像叫任紅昌。”二放下菜便走了,王元貞咽了咽口水,呢喃道:“原來真是貂蟬啊,閉月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