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怡在中大一院掛著主任醫師的頭銜,是中大一院婦科病研究所的所長。
但婦科研究所隻是幾間診室,掛了一個牌子。
也是中大一院為了要求得到上級資金支持,才掛了這樣一個牌子出來,讓李佳怡這名醫學博士擔任所長,都是為了擴大醫院的影響力。
李佳怡也不常來醫院這邊,她是中海醫科大學的教授,帶研究生的。
李佳怡讓許菲菲在醫院先去做檢查,趁著許菲菲去檢查的工夫,李佳怡把陳陽拽著耳朵拖到了房間裏,房門嘭得一聲被狠狠關上。
“小師弟,你打算玩什麼呢?”
“看病啊,不是你讓我搞定她的嗎?”
“搞定?你這是搞定嗎?你把她推給我,要是我查不出來,怎麼辦?擺明了這女警是月經失調,最好就是找一個男人,什麼病都好了。”
李佳怡鬆開拽著陳陽耳朵的手,陳陽搓著被李佳怡拽得生疼的耳朵,“表姐,你別擔心,她這病我能治。”
“最好能治,要是不能治,我就把你的耳朵扯下來。”
李佳怡打開了抽屜,從抽屜裏麵拿了一包袋裝的怪味豆,扔給了陳陽。
“我就知道師姐你對我好。”陳陽打開了怪味豆的包裝,抓了一把塞進嘴裏麵,“師姐,你這怪味豆怪怪的,和我在家鄉吃的不一樣,這是哪裏生產的。”
“不知道哪裏生產的,我都不記得什麼時候買得,應該有半年左右了吧,你幫我扔了吧。”
“......。”
陳陽在廁所這頓吐,早上吃的都吐了出來,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
他這個師姐真不能小看,典型的腹黑女啊,什麼都幹得出來。
陳陽吐完回來後,許菲菲已經做完了檢查,結果都拿過來,李佳怡身穿白大褂,把許菲菲的檢查結果都看了一遍。
李佳怡拿了聽診器,一邊聽診,一邊問了許菲菲一些症狀。
許菲菲並沒有別的問題。
“陳陽,你跟我出來。”
李佳怡把陳陽從房間裏麵拽到了走廊裏,“都檢查過了,沒有問題,她的身體沒有疾病,你讓我怎麼收場?”
“沒有病?怎麼可能?師姐,你學中醫的,難道這都看不出來?”
“我當初感覺好玩,我......我這些年都忘記了。”
“咳,你啊,太讓我失望了。”
陳陽拍了拍李佳怡的肩膀,李佳怡猛然伸出手來,扭了陳陽的耳朵,“小師弟,你是不是找死啊,你還敢對我這樣?”
“我錯了,你快放手。”
陳陽求饒後,李佳怡才放開手,陳陽又揉著被扭痛的耳朵,委屈道,“師姐,我是想告訴你,她有可能是失血過多所致,導致氣血不通,脾主氣,肝主血。脾虛則痰濕內生,流於四末而為麻木;肝血已虧,臥則血歸於肝......。”
“廢話那樣多,你知道的話,怎麼下藥治?”
“推拿。”
“你確定?”
“我可以打通她的經脈,讓氣血相通。”
“試試看吧,你要是不行的話,晚上回家有你好受的。”李佳怡說道。
她和陳陽回來,許菲菲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到底什麼病,我可說好了,要是你們查不出來我得什麼病,我可不會就這樣算了,真當我是沒有事情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