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和李連長的交鋒顧修當時並沒有告訴秦卿，直到軍訓結束他才不經意地提了一提。
秦卿立刻怒了。“還有這事！你為什麼不早說！”
“早說……我怕你會揍他。” 顧修老實回答。
“幹嘛不讓我揍！” 秦卿氣得要命，“你笨死了！挨欺負都不知道說！”
顧修沒想到她會那麼生氣，急忙安慰道，“其實沒什麼的，就是讓他口頭上占點便宜而已，叫他聲叔叔我又不會掉塊肉。”
“這還叫沒什麼？！” 秦卿愈發生氣。“你怎麼不讓我口頭上占點便宜呢？來，叫阿姨！”
“……” 顧修啞了。
“你叫呀！不是說沒什麼的嗎！” 秦卿冷哼。
顧修張了張嘴，死活叫不出口。
“不然叫姐姐也行！” 秦卿網開一麵。
顧修麵紅耳赤。姐姐什麼的……秦卿比他小了十歲啊！讓他怎麼開得了這個口！
“快叫！” 秦卿催促他。
“秦卿……” 顧修低聲求饒。
“叫姐姐！” 秦卿不肯放過他，“這是命令！”
顧修低嗚一聲，整個身子都燒燙起來。“別鬧了……”
“誰鬧了！” 秦卿不開心。“讓人口頭上占點便宜沒什麼，這是你自己說的吧？我說這是命令你就會聽話，這也是你自己說的吧？結果呢？都是騙人的！讓你叫聲姐姐你都不肯！”
“可是……”
秦卿不說話了。她就這麼沉默下來，帶著無言的壓迫。
顧修掙紮極了。強烈的羞恥和更加強烈的想要服從的渴望撕扯著他的意誌，最終後者撬開了他的嘴唇。
“姐姐。” 他終於把這兩個字叫出了口。一陣劇烈的顫栗竄過全身，讓他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好乖！” 秦卿笑了。
“嗚……” 顧修額頭抵著辦公桌，拚命忍耐著不要發出可恥的聲音。
“嗯？你在幹嘛？” 秦卿豎起耳朵。
“沒……”
秦卿立刻聽出來他聲音不對勁了。“你在哪？這個時間，應該在辦公室吧？”
顧修無法撒謊，隻得承認。
“壞孩子！在辦公室都……” 秦卿輕笑起來，“姐姐打屁股哦！”
顧修崩潰地低喊出聲，身子又是一陣劇顫。
“趴到桌上去！屁股翹起來！” 秦卿命令。
顧修覺得自己一定瘋了。身下壓著最新的訓練計劃，手邊放著上次的演習通報，他卻……
“趴好了嗎？” 秦卿問。
“好了。” 他低聲回答。
“屁股翹高一點！” 秦卿繼續命令。
顧修一邊羞恥得渾身發抖，一邊默默調整姿勢，畏懼而又期待。
清脆的擊掌聲從電話裏傳出，顧修渾身一震，啊的一聲叫出來。
秦卿突然覺得耳朵發燙，心髒也跟著狂跳。
“不準叫！” 她霸道地命令，說著又啪啪拍打幾下。
顧修死死咬緊牙關，沒有叫出聲，身體卻越繃越緊。
終於，他再也無法忍耐了。
“我，我能不能……” 他連聲音都在發抖。
“能不能什麼？” 秦卿壞心地明知故問。
“能不能……讓我……” 顧修混亂地哀求著，卻怎麼也無法吐出那個可恥的字眼。他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無意識地在桌上抓緊，還沒看完的演習通報被他揉成一團，發出細碎的聲音。
秦卿卻還在不緊不慢地拍打他。
“嗚……求你……” 顧修的喘息越來越急，他真的無法忍耐了。
秦卿仿佛看到了他在辦公桌上輾轉掙紮的樣子，一邊臉紅心跳，一邊又忍不住更想欺負他。
“來，睜開眼睛，看清楚你在什麼地方。” 秦卿輕笑著命令，“然後告訴我，你在請求什麼？”
顧修慢慢睜開眼睛，揉得變形的“演習通報”四個大字毫不客氣地砸入眼底，猶如一道嚴厲的鞭撻。
他正在辦公室裏。
他正趴在辦公桌上。
可是，他正在請求的，是……
無法承受的巨大羞恥擊潰了他。他絕望地嗚咽著，在得到允許之前便擅自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