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任良了他所在的軍隊如何在山上被團滅以後,武將長長的嗯了一聲,就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任良坐在寬闊椅子上,手指摩擦揉捏著柔軟光滑的虎皮,這種東西任良的記憶中也就是看過而已,隻有過年時候,縣令女兒才會穿這麼一身出來顯擺顯擺,聽之前有個侍女服侍她的時候,不心碰到她的虎皮大衣,被打得三下不了地,

這椅子也不是凡品,雖然沒見過這種紅木,但是它上麵刻著的紋路和巧奪工的雕刻,就證明了自己一輩子都買不起。

這麼一個貴重,高雅,危險的東西,居然就這麼被坐在自己的屁股底下?讓任良感覺有些新奇,有些過癮。

文遠侯今去皇宮參加朝會去了,一名自稱是文遠侯手下的武將接見了任良。

武將的那身鎧甲和身後的寶劍,都是上品法寶,他鎧甲上的印記,在任良的隊長身上也曾經看到過。

年輕,帥氣,風流倜儻,相貌堂堂,玉樹臨風,背景深厚,氣質高貴,就好像是前世看過的惡俗龍傲主角。

這種人物居然在和我和自己平起平坐,自己的話還讓他似乎陷入了沉思,還是那種新奇,過癮的感覺,而且又放大了幾十倍。

“嗯,那麼就是,隻有你一個人突圍,被妖族追殺,在雷澤山和敵人搏鬥,,,,”武將重複著任良剛才的話,牙白口清,吐字清晰,一字一句,一字一板。

任良點點頭:“是的,沒錯。”一路上的奔波勞碌讓他非常口渴,嗓子緊的厲害,他拿起桌子上的玉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發現壺裏麵的是玉瓊茶,平常人可買不起這麼貴的茶,據喝了之後還能提升靈力,不知道真假。

“你確定嗎,隻有你一個人逃了出來,是嗎?”武將皺著眉頭,用非常深邃而智慧的目光認真的看著任良,吐字清晰,緩慢,有條不紊,好像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話一樣。

雖然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任良還是認認真真的回憶了一遍,點了點頭,“對,沒錯,確實隻有我一個人。”

玉瓊茶效果很好,任良感覺自己的實力在緩慢提升,味道也很好,所以任良一杯接著一杯的倒,任良還想抱著壺一邊喝一邊煉化的,但是侯府的富麗堂皇和對麵武將的認真眼神,讓他非常不好意思。

武將稍微抬了抬頭往後靠了靠,然後又往前用力探頭,更認真地問:“那麼,你有沒有和別人過這件事呢,任何人。”

“沒有,絕對沒有。”對於這個問題,任良表示非常的的肯定,那他跟妖族打完,從雷澤山出來以後他就一直在趕路,可以是馬不停蹄,甚至於他現在的手腕上還在纏著繃帶,都沒有去專門治療。

那任良勉強殺了妖族之後發現劉亦彤還有的救,還多虧了劉亦彤的儲物戒指中的一些療傷丹藥和療傷符籙,他們才能夠走到青水河,後來找了個枯樹簡單加工一下後就順水漂流到了吳縣。

吳縣的縣令在知道受傷的是文遠侯的女兒以後,立馬把周圍不管會不會治療的水係氣修,和有名有姓的煉丹師全都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