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市,是全國排名前幾的重點城市。這裏不光繁榮昌盛,案件偵破率也是全國首屈一指的。有很大的原因是這裏有一位年輕的“才神探”。
山城市,二環內屬東城區的承風私人偵探事務所裏。
喝著手中的無糖巴西原產黑咖啡,張承風轉動著那張屬於自己的辦公椅,透過偌大的落地窗,俯視著高樓下行走的人們。忽然,他才發現自己最近特別閑,沒有條子找咱幫忙“協助”,也好久沒回家了,不知道我那死鬼老爸過的怎麼樣?貌似自己最近沒少在新聞上看見他,有事去國,又是去東瀛的,難道他上位了?也是,,他在這位帶了兩屆了,也該升了。人家領導換選,硬是沒把他換下去。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來電的是他那市局重案一組當組長兼死黨的虎城沙。
“靠!這子肯定又要我忙了。”無奈的抱怨了一句,張承風接通了電話:“喂,虎子啊!納尼?大案子?有多大?死人啦?好好好,我馬上就來。嗯,委托金兩萬啊。對,一條兩萬。連環的萬,對,對,有優惠,打折,打十一折。什麼?我掉錢眼裏了?還我賺死人的錢?草!你再一句!你再老子不幹了!什麼?無明顯致死傷痕?……這案子,免費了,老子倒要看看是誰那麼牛!地點在哪兒?南郊藥廠再往南七百米?好,我這就來。”
“啪…”掛斷了電話,承風點了一根煙,默然的抽著,腦中不斷的回想:南郊藥廠往南七百米,好像是片灌木叢。嗯,作案地點選的蠻好的,就不知道手段高不高明。
掐斷了手中還剩三分之二的煙,承風換上了他那身辦案專用的黑色風衣,有戴了頂黑色禮帽和一副墨鏡,拿起辦公桌旁靜靜矗立的黑色特製拐杖,又叼起了一個黑色煙鬥。跟個特務似的大搖大擺的向門外走去。
南郊藥廠往南七百米,是一片荒廢了的農田,由於常年無人打理,長出的草足有半人多高。今早上點二十七分,市局接到一位石頭村村民報警,早上點二十分左右時他準備去農田裏割點草回家喂羊。二十六分時剛到那片農田就看到了一具女屍,是他們村的村民,叫莊慧,報警時剛好二十七分。
越過重重的記者包圍,承風終於來到了案發現場,一眼就看到了那具女屍旁的虎城沙。
“承風,這兒呢。”虎城沙看到承風,向他招了招手,叫道。
“什麼情況啊?”承風走了過去,還沒到女屍所在的位置時,就被突然襲來的一股屍臭味砸的暈頭轉向。下意識的就把鼻子給捂住了。不禁多看了女屍兩眼。
其實那屍臭味兒不大,但怪就怪在承風鼻子太靈了。
這時,虎城沙站了起來,取下了手中的白手套,對承風道:“死了個女的,附近石頭村村民,在南郊藥廠上班,銷售部的,這兒就是第一案發現場,死者死於昨晚九點五十至十點,應該是昨晚下班後路過這裏被凶手襲擊的,應該是有預謀的殺害。”
虎城沙風輕雲淡的就了出來。好像壓根兒沒有聞到那股屍臭似的。
這廝夠牛!承風不禁暗暗咋舌。以往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他有這本事?
唉!今兒早上鼻塞的好啊!長臉!
“這地兒夠偏僻的啊!”看了看周圍,承風道。
“可不是嗎?郊區,從南郊藥廠到石頭村這條是必經之路。”虎城沙道。
“嗯,不過……”承風再次看了看那具女屍:“這穿的夠風騷啊!裙子再短一丟丟就可以當內褲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