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的麵色好了很多,誰也無法預料她是從死亡的周折口逃了回來,對於她的傷勢為什麼能自己愈合,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最後自己用“重生”這個詞語來安撫自己的內心。坐在龍椅之上與丘誌明同看著一個天下的感覺是很好的,她心為之一動,享受這種在朝堂之上的莊嚴,各位重臣起身後,丘誌明說道:“就俘虜的事情,愛妃如何看待?”
這句話是這幾日裏丘誌明最想問的,左右為難的題,他總是腦海中會想問問她的意思,如若乘勝追擊,趕盡殺絕,那麼便會淪為暴君的名聲,如若寬容以待,更是失去了大好的機會,如此一來便上升到了國家問題,他其實也隻是想問問意見罷了,誰也不會期待一個女人能幫他們解決些什麼問題。
林月起身跪在地上,這一連串的動作倒是流暢,她跪地,很多人都不解,林月聲音清脆的說道:“臣妾有罪。”
“愛妃你何罪之有?”丘誌明對於她的突然來到,對於她的突然自稱有罪,被她弄的都迷糊了。
“臣妾,鬥膽向皇上求情。”林月繼續不急不慢的說著,丘誌明沒有說話,心裏頗有不快,雖然不期待大刀殺絕,可是也不希望她為別的男人求情,而且還是愛慕她已久的男人,他沉默片刻之後側目不想多看她,待她說話,林月洞悉他的心事,便接著說道:“臣妾為百姓求皇上,許蒼生一個安寧。”
“此話何解?”丘誌明聽她一言,便有了興趣,不再是先前那番不悅心情。
“戰事連連,幾月戰果雖然我軍大勝,可是蒼生並不安寧,如今我國押著他國君王,將士,他國也表達合順之意,我們若大軍邁進,怕是惹來不仁之言,如今之計,唯有以和為貴。”林月抬頭看了一眼丘誌明,他也正注視著她,她感覺到後立馬收回眼神,他邪惡一笑,便故意刁難說道:“那皇天妃,你求合,但這戰無果,豈不是徒勞?再者,這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百姓注定有難,不是今朝,便是明夕,你求情一時,也不可求情一生。”
她抬頭看著他的微笑,便知道他是故意的,兩人相處久了,自然有些默契,她心裏清楚,他這是要做戲給大臣們看,她便配合著:“皇上,臣妾有一計。”
“何計?”
“皇上所擔憂的是他國是否安分,自己是否能夠一統天下,那為何不皇上親自護送敵國軍隊回國,親自說服他國歸順我國?”她似乎此計內有玄機,並不是單純表麵看著那麼簡單,諸位大臣都覺得這個計謀是在開玩笑,哪有用嘴說服他國便能達到目的的事?丘誌明看著林月,深呼吸,他心裏暗想:看來你是要把寡人調離,難道你已經知道12日是雙月日?
他尷尬一笑:“女人還是女人,計謀隻聽聽作罷,你先退下吧!待寡人商議完,便去尋你。”一則逐客令一下,林月自然不會在各位大臣麵前給他難堪,隻是走前不忘橫了一眼,行禮之後揚長而去,林月走到門口氣急:“什麼叫女人還是女人?聽聽作罷?不是你說讓我和你一個級別?現在瞬間降級了?”林月不忘嘮叨抱怨幾句,她一邊走一邊抱怨幾句,走到花園中,看著魚池中的魚兒發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回過神來一看,便發現自己身邊的宮女太監都不見了蹤影,她四處探了探,覺得奇怪,剛走了幾步,便被一掌擊暈了去。
一陣昏昏沉沉,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一處別院的小木屋裏,裏麵擺放著很多木頭,她可以斷定這是在宮裏,而且在冷宮,她順眼看去站在自己眼前的香燕和老翁,她皺眉看了他們一眼後起身,與他們平視:“是你們?”
“娘娘,很久不見。”香燕一臉焦急的麵容看上去頗有憔悴,老翁更是一臉倦容。
“你們怎麼來這裏了?”林月始終對於他們先前的舉動頗為不解,“你們怎麼沒有回梅花寨?”
“一心擔心娘娘,便來了,隻是怕其他人發現,這才鬥膽打暈了娘娘,來到此處。”香燕一臉忠誠,看不出有絲毫的敵意,林月心中生疑:“你們為何不恨我。”
“為何要恨你?”老翁覺得她說話莫名其妙,“那場大火,老奴與香燕就怕你與女皇出事,可是待我們到時就見女皇已經斷氣,而你卻不見,得知你安然無恙,我與香燕如何都要見上你一麵。”老翁一臉誠實,林月心中的疑惑稍稍有了舒緩,她自我安慰:他們不知道是我幹的,真是有愧,真希望他們一輩子都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