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開完了?”
“嗯。”
“洗過了嗎?”
“嗯。”
“那你上來吧。”說著她往裏麵挪了挪,想要出位置給她。
哪知剛一挪動,便被腿上的麻意困頓住。
“怎麼了?”
“姿勢太久,腿麻了。”
賀南方坐在一旁看著她發笑,有種看她窘迫的意思。
“幫幫我。”
賀南方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逗弄她:“說句好聽的。”
李苒:“幫我一下。”
賀南方搖頭:“不行。”
李苒拋了一劑眼刀過去,不理他,試著動下半身,卻被蝕骨的麻意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臉上又氣又囧:“你幫不幫?”
賀南方:“都說讓你說句好聽的。”
李苒:“那你要聽什麼嘛?”
賀南方想了想,想聽的卻是很多,不過李苒臉皮薄,到不能讓她一次性都說出來。
“叫我一聲。”
李苒特別爽快:“賀南方!”
男人搖著頭:“錯了。”
李苒:“南方。”
男人還是不滿意:“換一個。”
李苒撇撇嘴不理他。
男人:“這樣,我叫你什麼,你就叫我什麼,如何?”
李苒回想,一般賀南方都會叫他苒苒,難道她今天要叫他……疊字?
有種莫名的惡寒。
賀南方笑瞇瞇地靠過來,停在她的耳邊。
“老婆。”
李苒的臉騰地一下全紅了,不是意外,也不是生氣,而是從腳尖都頭發絲都冒著一種惱人的羞怒。
“你……我以為你要叫我……”
賀南方滿臉都是笑,他經常喜歡在李苒麵前耍著這些幼稚的花招,偏偏她還頻頻上當。
“不理你了,我就知道你不幹好事!”
她拖著一條沒知覺的腿拚命的往裏麵蠕動,就是不叫她。
她扭著身子,理他遠遠的樣子——
賀南方的手笑瞇瞇的一勾,剛走沒多遠的人又重新落到他的懷裏。
再然後便是密密的細吻,綿長而又熾熱的落在她的臉頰,眼睛,鼻子和唇瓣上。
賀南方的體溫過於高熱,烤的李苒感受到全身的水分都在蒸發,賀南方一邊親她,一邊還在孜孜不倦的誘她:“叫一聲。”
李苒要緊牙關,就是不開口。
賀南方似乎也跟她較上勁兒,溫柔而挑逗的吻落在她溫潤的唇瓣上,呼吸被奪取,李苒很快軟成一潭水。
“叫我。”
視線變得模糊,每一口空氣都是男人身上強烈的荷爾蒙味道。
這個男人從十年前開始,便用一種強硬而又獨占的姿態闖進她的生命裏,將她的人生軌跡完全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