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副總理兼外交部長,名叫祝翔鵠。他出身於將門之後,畢業於國內最著名的大學。不但能善寫,聰明過人,且工作踏實肯幹,政績顯赫。隨著職位的步步高升,仍始終保持著一種謙謙君子風度。故而,無論在領導階層,還是在廣大選民當中,一直都有著很不錯的口碑。偏偏在即將大選之前,兒子收受巨額賄賂之事東窗事發,他在選民中的美譽度也大有一落千丈之勢。使得這顆一向風流倜儻、躊躇滿誌的希望之星,仿佛一下子衰老了二十年。
今,D國副首相率團來國進行友好訪問。祝翔鵠副總理與之進行了首輪會談後,於傍晚時間在國賓館設宴,招待代表團一行。由於心情和胃口都很糟糕,整個宴會期間,他隻象征用嘴唇沾了幾下酒杯,總共也沒吃上幾口菜。宴會剛一結束,就匆匆回到了家中。
他走進工作間,順手打開了電視。主持人正在介紹一條突發事件:“今中午,空軍療養院一位六十八歲女員與一名女服務員雙雙失蹤疑是遭不法之徒綁架,有提供確鑿信息者將有重獎。”
正在這時,夫人推門走了進來。祝翔鵠一按遙控器,將電視關閉。
夫人:“看你的氣sè不太好,是不是身體有哪不舒服啊?”
祝翔鵠搖搖頭,沒有做聲。
夫人將一杯沏好的咖啡放到他麵前的桌子上,麵帶焦慮地:“翔鵠,你看咱家閣的事兒,你倒是趕緊想想辦法啊!”
祝翔鵠一甩袖子,氣呼呼地:“別提他,一提他我就心煩。”
夫人:咱家畢竟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啊!眼看著明年就要結婚了,真要是被判個五年八年的不就完了嗎?”
“什麼?五年八年的?你的可到輕巧。他那可叫‘受賄金額特別巨大!’按照國家法律規定,若能保住命就算敲鞋幫念佛了。”
“什麼!”夫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禁“嗚嗚”大哭起來。
“得得得!我已經夠煩的了,你可別再來給我添亂了。”
夫人似乎第一次見到身為國家領導人的丈夫如此發火,很不情願地站起身來,邊往外走邊哭哭啼啼地:正你就看著辦吧!閣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也不活了。”隨即一聲關上房門。
望著離去的妻子,祝翔鵠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他打開電視開始調台,從頭到尾選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啥可看的,一下又把電視關了。
順手拿起當一份報紙,開始翻閱起來。眼神很快被頭版顯著位置上的一則消息給吸引住了。這是一條有關選情的報道,裏麵登載著全國三大民調機構的選民抽測結果。他發現,在熱門人選排行中,自己都已經跌出了前三名之外。
一雙不知不覺間已然攥緊的拳頭,一下重重砸在了桌麵上。隨即兩眼一閉,半躺在座椅上。
放在桌上的座機電話一聲連一聲地響了起來,祝翔鵠起身看了看來電顯示號碼,末尾四位數是一把抓起了話筒。“是我,那件事兒辦得怎麼樣了?貨主還沒有到?這些家夥是怎麼搞的?趕緊催促他們,嚴防夜長夢多毫不能大意。什麼?我的簡直是胡鬧!你告訴茜,不但主席和總理都不能去找,而且她與閣定親的事情,暫時絕不可對任何人講。否則的話,連你都會沒戲了。”隨即,一聲放下了話筒。氣呼呼地自語道:“一點火頭都看不出來,純粹是豬腦子。”
幾分鍾後,王聖傳音器上的紅燈閃了幾閃。他急忙騰身空中,剛一按下接聽按鈕,裏麵便傳出了鮑東盛的聲音:“我方才監聽到海軍司令員蕭峰打給副總理的電話,通話內容十分可疑。”
王聖:“他電話尾號是不是四個‘1’?”
鮑東盛:“是的。”
王聖:知道了。繼續密切監視。”
淩晨兩點,王聖等人如約在二號營地會齊。從碰頭情況看,陸軍司令、參謀總長和總長三人,都一切正常,在他們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V國和E國使館那麵,也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異常。隻是E國使館內有一名武官,半夜時分還在紙上勾畫著什麼。機靈的米洛覺得似乎有點奇怪,便暗中給拍了下來。
王聖聞聽,馬上讓米洛把所拍照片放大了出來。
照片上隻有兩個圓圈,中間還連有三條長短不一的曲線,線條上分別標有的阿拉伯數字。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了,仿佛是出了一個謎麵擺在那裏。而王聖他們的任務,就是要盡快設法找到謎底。
劉錚:“中間這三條線,很可能是連接兩處的三條道路,而三組數字則十有仈指兩下裏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