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秦輕抿唇看著他,直接否認著,就那天還作死的跟他說讓餘煙給搬進來吧,現在這是咋啦?吃醋了還是後悔了?
不管是那一個都會被梁君諾嘲笑的。
“秦輕,你想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嗎?”他看著她這個樣子突然的問道。
怎麼突然問她這個問題,梁君諾好奇怪啊。
不過他問的也是廢話,他覺得自己會不想要去想起以前的事情麼?
他想要幹嘛啊?
秦輕有些奇怪的看著梁君諾,“想要幹嘛呀?”
他能想要幹什麼,她現在這麼抗拒她,現在的秦輕可以拱手把他推給別的女人,而以前的秦輕會在喊他輕輕的時候親他一下。
到底哪一個好些,她也說不上來,隻是不管是哪一個,都是秦輕罷了,他喜歡的這個蠢女人。
“你啊。”他看著她挑眉淡笑,說的話也是不幹不淨的。
“……”她還是個純潔的小孩子好嗎?
為什麼他每次都要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呢?
隻是……秦輕抬頭看著他生來就冷峻的眉目,也隻有這樣的說著這樣話的梁君諾才不會讓人感覺到與他之間好遠的距離。
有時候看著梁君諾,他渾身上下都是拒人千裏之外的氣息,還有那張完美的妖精一樣的俊臉,這樣的梁君諾讓人覺得和他有很遙遠的距離,這樣的梁君諾,讓人覺得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哎呀,她又忍不住的在胡思亂想什麼呢!她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在沒失憶以前是,在失憶的現在就更是了。
她要遠離他,離的遠遠的。
看著秦輕自己在那裏搖頭,然後又忍不住點頭的樣子,其實梁君諾從來都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的。
他不知道秦輕這腦子到底是有多厲害啊,一個人兩個角色來抗爭然後說服自己。
她腦子裏每天都是他不懂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梁君諾自己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還沒有來得及脫掉,剛剛回過神來的秦輕看著他這個樣子立馬大叫道,“梁君諾,你要幹嘛!”
然後秦輕這個蠢女人一把抓過床上薄薄的毯子,一把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梁君諾看了有些忍俊不禁,好像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都以為自己要對她怎麼樣似的。她以前總是口口聲聲的喊著他變態虐待狂,那麼她呢?秦輕那個蠢女人確定自己不是變態受虐狂麼?
他伸手扯開了自己的領帶,然後微微抬眸看著她提醒著說道,“我要幹嘛這個問題你剛剛已經問了,而我也已經回答了。”
她問了嗎?
他回答了嗎?
好像是回答了的,你……
阿西吧。
他為什麼要這麼汙啊。
“梁君諾!”
秦輕大叫。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後看著她這個樣子笑了,“脫個衣服罷了,輕輕你這是想和我發生什麼?”
“……”明明先說出那種話的那個人是他自己,讓她忍不住想入非非的那個人也是她自己,怎麼弄的就是她自己胡思亂想了。
真是的,誣陷她。
而此刻的房間外麵的走廊上,餘煙在剛剛梁君諾抱她回房她一直就在後麵跟著他,而他直接關上門的那一刻都沒有看她一眼,她就在他的身後啊。
餘煙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裏麵的動靜
聽著梁君諾調戲秦輕時說的話,聽得秦輕有些氣急敗壞的語氣,那種話梁君諾從來都沒有對她自己說過,在她的麵前他好像永遠都隻有一個表情似的。
她那麼努力卻什麼都沒有得到,而秦輕呢,她什麼都沒有做過,卻得到了那麼多。
餘煙嫉妒的發狂。
真的很想就這樣衝進去把秦輕給打一頓。
她不能坐以待斃,否則會完蛋的。
“扣扣扣。”
餘煙抬手敲著房門。
這個時候敲房門麼?秦輕有些疑惑地看著梁君諾,梁君諾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
秦輕看著他問道,“誰啊?”
“進來。”梁君諾的聲音再次回歸到冰冷。
秦輕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裏撇撇嘴,咿呀,剛剛他麵前說話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一到別人的麵前就變了,梁君諾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嘛。
餘煙聽到梁君諾這樣的語氣也是愣了一下,畢竟她剛剛聽牆角的時候梁君諾的語氣可不是這樣的,可現在完全變了調,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把她的不滿,把對秦輕的不滿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