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輕的話無疑就是平地一聲雷了。
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
告訴他讓餘煙搬過來?
梁昊龍和餘煙也都是看著秦輕,秦輕抬頭看著梁君諾,淡淡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沒關係的啊,反正別墅那麼大,住一個人又不會怎麼樣。”
她這個是說的什麼鬼話,他不讓餘煙搬進來是為了什麼,還不是顧及她的感受。
梁君諾的臉色變的難看至極,她主動讓餘煙搬進來,一般情況下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不是巴不得他離所有的女人都遠遠的嗎?
她現在這個樣子,她說讓餘煙搬到別墅來住,梁君諾可不可以認為秦輕的這個意思是要把他退給別的女人呢?
還有……
餘煙的臉上還有淚水,她就這樣看著秦輕,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的好,一定是別有所圖。
隻是在那之前,餘煙讓那麼多的人跟著秦輕,每天報告她幹了些什麼,她和梁君諾還有葉銘之間的事情,她都可以看出來秦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確實,在餘煙的心裏麵,秦輕就是一個軟柿子,隻是那天參加宴會的時候實在是太反常了。
她表現的更本就不認識她,可是餘煙見過秦輕,她也確信秦輕是見過她的。
當然這些更本就不是關鍵,關鍵是,餘煙記得一個女人再怎麼喜歡一個男人,她們的孩子已經掉了,那個女人居然表現的一點反常都沒有。
這才是最反常的事情吧。
梁昊龍看秦輕也換了一個樣子,這個女人怎麼比他兒子還善變?
“君諾,你覺得呢?”氣氛在一時間有些壓抑,梁君諾攬在她腰間的手因為她的話而一點一點的收緊,他的力度挺大,秦輕記得有點疼。
卻依舊沒有發出聲音個,抬頭看著梁君諾笑著問道。
君諾,你覺得呢?
她失憶之前不這樣叫他,不,她叫過的,但很少,別人都喜歡叫她君諾君諾,甜膩膩的,包括餘煙。
可是秦輕她很少這樣叫他,大多的時候都是他把她調戲的臉紅了一把,然後她氣急敗壞的大叫他,梁君諾!
那樣的她,任何時候都讓梁君諾覺得可愛。
她從發脾氣的時候才讓他覺得,在秦輕的心裏,他和別人是一樣的,她可以在他的麵前發脾氣,可以在他的麵前笑鬧,而不是事事都小心翼翼的。
他可以縱容她,他梁君諾喜歡秦輕,她想要殺人他就幫她防火,他的女人他不寵著誰寵著。
可是,現在是個什麼意思。
她失憶了,要是以前她也該知道什麼事情該有什麼事情不該有,她那麼害怕他,當然不想要惹得他生氣。
可是現在的秦輕把所有的一切都忘記了,不記得他的種種,也不記得他的壞,至少那樣在秦輕的眼裏,他在她的心裏還是可以占有一席之地的,可是現在呢?
他和她好像什麼都不會有了。
梁君諾的目光掃過下麵的餘煙,注意到梁君諾的目光,她立馬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她才不管是因為什麼梁君諾讓他住進來,是秦輕的話,那也怨不得別人,是她自己蠢,把梁君諾往她的身上推。
隻要她能住到別墅裏麵,隻要她能夠和梁君諾朝夕相處,那麼,餘煙有的是信心讓梁君諾喜歡上自己。
也許秦輕就是感覺他自己的身邊沒有一個女人,這個別墅裏,包括他自己的身旁從來都是隻有她一個人,所以她一點危機感感都沒有。
所以才會想要把自己往別的女人的懷裏麵推。
梁君諾攔在秦輕腰上的手微微鬆開,看著餘煙微微勾了勾唇,“沈叔,帶餘小姐先去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