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名叫靈的石頭(1 / 2)

大雨磅礴的夜晚,行人漸少,馬路上隻有為數不多的車還在等帶著麵前的霓虹燈由紅變綠,好早一些回家,結束這苦悶的一。

街角的咖啡館因為雨的緣故,今夜的生意十分的好,人員爆滿,外賣的單子也多的讓店員手忙腳亂的,好在咖啡館禁止大聲喧嘩,他們隻用忍受客人們那能吃人的眼神就好了。

坐在靠窗位置的男子,用手扶了扶眼鏡,目光卻一直定在身前的電腦上,那裏正實況轉播一場拍賣會。

這並不是普通的拍賣會,隻有一些收到邀請的人才能進入會場,而那些資格略低的人隻能通過電腦或者手機的方式觀看。

這個拍賣會在黑市裏一個名叫紫金閣的地方旅行,除非被接引的人帶來,否則你一輩子也找不到它的具體位置,哪怕你權勢通。

據這裏布有陣法,是遠古時期便傳下來的,可以來回切換紫金閣所在的位置,讓人始終無法定位它所在的準確位置。

而今他們所拍賣的東西裏有一件物品,是在場和所有通過直播觀看的人最為關心,也是都想得到的東西。

此刻,江陵城內一個密室裏,幾個鶴發童顏的老翁坐在一起,首位是一位年輕人,像是一位魅惑眾生的佳人,但卻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頭發閑散的披在肩膀上,嘴角掛著一抹妖邪的笑容。

“聽三十六極都已經出動了,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坐在左手第一位身著金絲繡花白色長袍的老翁率先開口,麵色有些凝重,顯然這個他口中的三十六極讓他很擔心,有些畏懼。

坐在他一旁的人,一身麻衣,頭戴蓑笠,蓑笠上還在不停地滴水,顯然他剛從外麵來到不久,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他洗了幾口煙槍,啪嘰啪嘰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密室裏尤為刺耳,濃烈的煙嗆的人喘不過氣,不停的咳嗽。

周圍幾人頗有怨言,一臉慍怒,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有什麼顧忌,隻是冷哼一聲,便沒有下文。

在抽了幾口後,他將煙槍在腳底扣了幾下,才緩緩開口道:“是真的。據,無極的宗主已經換人了,具體是誰還不得知。”

“什麼?無極宗主換人了?”

周圍幾人,連剛才率先開口的老翁都感到很驚訝,眉頭皺的更緊了,坐在首位的少年,收起笑容,麵色冷漠,閉著眼睛,顯然在想著什麼事情。

眾人一觀,隻好不在話,免得打擾到了他。

與此同時,除了江陵城,幾乎整個華夏,每座城市的密室,或者客廳裏,書房中,那些因為這個名叫靈的石頭和三十六極出山的事情而聚集在一起的人們。

在聽到無極宗主換人,而這次是秘密換人,連那人是男是女,多大,到底吸收了多少無極珠的能量,現在在哪裏,又要去向何方等等所有消息都一無所知。

就好像方才的那一陣吹開窗的風一樣,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卻不知它從何處來,又將到何處去。

一時間隱藏在每座城市中的那些情報人員,紛紛在黑夜裏穿梭,顧不得磅礴的大雨怕打在自己的身上,因為他們都收到了兩個絕密的命令,這一次,他們帶著同樣的密令,朝著同一個目標前進。

沂陵城的鄉下某村落中,一位青年,身著白色的長袍,手中握著一把油紙傘,正輕緩的走在泥濘的路上。

若是此刻有人從他的身旁經過,一定會被他嚇一跳,不是因為三更半夜,磅礴大雨中他穿著一身白袍,打著一把油紙傘,而是因為被雨濺起的泥水,沒有一點落在他的白袍之上,哪怕是急促的風,也不曾吹起他的衣擺和披在肩膀上的青絲。

他的臉上好像被一道濃霧遮擋,看不清他的長相,隻能聽到他聲音不大的抱怨,抱怨這磅礴的大雨和這來無影去無蹤的風,以及這極為難走的鄉間路。

在村落裏一個並不起眼的草屋之中,一個有些邋遢的老頭,穿著破舊的道袍,閑散的坐在床上,喝著酒,吃著花生,嘴裏還哼著一段聽不出詞的無名曲。

就當他一杯酒下肚之時,一陣風突然將他的窗衝開,一樣東西如同箭一般一同射了進來,釘在他正對麵的土牆之上。

他渾濁的目光中瞬間閃過一絲警覺,眼睛環顧著四周,幾顆花生米在他的手心漂浮著,時刻準備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給不知名的對手致命一擊。

但等了好一會,都沒有接下來的攻勢,好像就是一陣風,吹開了虛掩的窗,隻有那射進牆裏的東西還在那裏,被燭火拉長了影子。

老頭放在花生米,用手對著牆裏的東西一握,那東西便被他吸了過來,原來是一封信。

他打開信看了好久,才將信放在燭火之上引燃,直到它化為灰燼時才緩緩起身,嘴裏念念有詞:“沉寂了上百年,終於還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