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在民間流傳著這麼一句話,科學的巔峰就是玄學,這句話在很多人看來就是個笑話,甚至是有些人會,能出這句話的人肯定是個瘋子,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懂什麼是玄學,當然了這也不能怪他們,要怪也隻能怪現在的江湖騙子太多,有真本事的人則是少之又少,巧得很,我就是這個有些微不足道的本事,接下來我會把我的故事講給大家聽。
我出生在一九九五年,祖上出過當官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爺爺這一代淪落成了農民,所以我父親是農二代,我是農三代。
農村老話得好:窮三代,富三代。
我的奶奶聶英早年身世淒涼,家境貧困不,正好又逢戰亂,家裏窮的幾乎揭不開鍋。
加之奶奶的右腿不利落,幼時被戰火洗禮,雖然大難不死,但是右腳自那以後就落下了病根,這就使得奶奶的處境更加艱難,能不能吃飽,首先是一個問題,至於找個丈夫成家之類的事情,壓根想都不要想,誰家的漢子願意娶一個腿腳不利索長相又普通的鄉村姑娘呢?
不過,起來也奇怪,奶奶年輕的時候,心地善良,曾經遇到過一個化緣的老和尚,咬著牙施舍過一頓飯給他,結果那個老和尚自己會看相,非要給我奶看上一看,奶奶是生善良,以後定然能嫁給一位非常好的男人。
老和尚這話在當時沒人相信,甚至有些人還拿這個取笑我奶,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事情最後的發展卻完全應了老和尚的話。
有一年普大旱,家家窮的啃樹皮,奶奶家裏的兄弟姐妹太多,為了能給家裏省下一口飯,奶奶自個兒拿著個破碗出去討飯吃,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後,奶奶不僅回來了,還帶了個年輕夥子。
這年輕夥子自然就是我的爺爺,太爺爺那會是個當官的,可能因為這個原因,爺爺從就不缺吃,長相十分帥氣,可是自從到了奶奶家就沒有閑著,地裏的農活,家裏的重活,爺爺一個人全幹了,村裏人本想嘲笑兩句,缺沒想到一個長相清秀的夥子這麼能幹,也不知道爺爺那時候怎麼想的,從一個官二代變成了農一代,還給奶奶家白幹了三四年。
後來詳細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爺爺是陝西人,太爺爺是個當官的沒錯,但是就是打聽不到是在哪裏當官,當得是多大的官,隻知道是陝西榆林人,奶奶正好討飯討到了榆林,巧的是爺爺一個人倒在山裏都快餓死的時候,奶奶把最後一口吃的給了爺爺,也不知道爺爺為啥就是相中了奶奶,兩人就在一塊了,還在榆林老家娶了奶奶當媳婦兒。
一個南方人,一個北方人,就這麼走在了一起。
至於爺爺為什麼會餓昏在山上那就不知道了,每次一問奶奶這個事兒,從來都是閉口不言,搭都不搭理你,還有,有關於太爺爺的事情奶奶好像也是不清楚,就好像爺爺從未過一樣。
再後來就是我的爺爺跟著奶奶回奶奶的老家幫襯著奶奶娘家幾年,當日子不在那麼緊巴巴的時候,他們又回到了榆林,沒待多長時間就前往了山西。
爺爺帶著奶奶一路坎坷走到山西的一處大山裏,開荒耕地,還在山腰挖洞,老話叫窯,現代加了一個字洞,稱為窯洞。爺爺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農民,奶奶則成了賢妻良母。
到現在我才明白爺爺為什麼會從老家榆林搬到山西的一處大山,那是為了躲避戰爭。
又過了幾年,又有人來到了這個深山,這次不是一兩個,而是一批從河南,山西等其他地方逃荒過來的人,在這裏跟爺爺一樣開荒種田組成了一個村,也就是俺們現在的塔子村。
爺爺會的手藝很多,醫術就是其中之一,村裏人生病了,或者是中邪的那種,爺爺都能治,但有的時候爺爺會做出常人無法做到的舉動,半夜經常一個人話,時不時的一個人會笑也會傷感,晚上自己在河邊走動,總之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村裏有一家住在河對麵,站在院裏就能看到河,二賴子就是這戶人家,二賴子出來撒尿,看到河邊有一個人不知道在幹啥,人家不怕好奇的人,就怕既好奇又膽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