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勁巴唧的用了吃奶的力氣,拎著笨重的東西向房間走去。在走的過程中,我還不停地歪著腦袋看我的旅行箱,我認為有這個必要。
因為拉在我手上拖著的旅行包,可能和我有意過不去,東扭一下,西扭一下,拉在手中別別愣愣的,真的讓人很惱火。
但是沒有辦法,因為壞掉的一個輪子,沒有辦法使包沒法正常運行,總是和我向前走動的身子打著拔拉鼓。
當初我媽剛剛給我賣回來時,還笑著得意的,上了重點校,咱們可不能太寒酸了,你媽我是一個很有外麵的人,所以給你賣一個高檔的旅行箱。
父親坐在旁邊也笑著,“咱們家還真的沒有一個能出息大學的,你可得為丁家咱口氣呀!花這兩個錢賣這麼有麵子的東西,值!”
我當時看到這箱子也卻實太哏了,光亮的外表,華麗的樣似,講究的形狀,樂得我鼻涕都流了出來,一個勁的伸著大拇子,“媽,還是你有眼光。”
我也知道,咱這是為了學習,不能隻圖虛榮,但愛美之心人人都有,我是凡夫俗子,自然也有這種從眾的心裏。
可話又回來了,現在咱是重點高中的學子,如果真的有那個妹妹一個不注意看走了眼,沒有會讓我這麼亮的外表給晃來呢!
別我色了巴嘰的,我怎麼也到了成熟的年齡,雖然我們去嚐試過,但這種想法總還是要有的,想法嗎?自然是不會觸犯佛家的清規戒律。
我上學,也把這種生活比做了出家人,每好象念經似的,低頭做題看書,這種枯燥的生活,其實我早就夠性了。
但為了給我們丁家光宗耀祖,我又不得不擔負起我們家三代多以來,還沒有出現過的高才生這個艱巨的重任。
我在父母的熱烈相送下,很自豪,很得意,也非常有信心的心向車站走去,在我揮手的那一瞬間,我真的有種英雄的自豪心裏。
可以,我是背著雙手,如同佛祖般的任何事情都不用管,而我的父母,他們可就苦了,又是上車找坐位,又是跑到老遠的店裏賣飲料。
父親從就知道我肯定有出些,所以在母親去做這些凡人所做的事情的時候,他偷偷地給我硬塞了三百多塊錢,並地交待,“別和你媽,這是我的金庫裏擠出來的。”
我不解的,“你的金庫前兩不是被媽媽封了嗎?怎麼不知鬼不覺得又搞出來一個?”
父親向不停地在臉上擦汗,正在賣東西的母親看了看,“聲地,這是內部消息,我把這兩個月的獎金都結留了,子,學著點,這叫經驗,現在你不懂,等你結了婚,就能明白爸爸為什麼會這麼做了。”
當他們忙三道四的把我的一切安排好後,我背著手走上了車,因為箱子放的不是地方,而且現在也正是上學的高峰。
咱不能因為一個人腥了一鍋湯,咱是受過教育的人,雖然在父母麵前整老大,但在外邊,我還是很有外麵的,對自己總是嚴格要求。
為了給一位叔叔騰出來一個地方,我使勁的把箱移了移,嘴裏還很不高興的嘀咕著,這那是人幹的活呀!真是,怎麼可以放在這個地方。
我對父母產生了很大的埋怨,因為他們這麼做讓我很為難,而且也是再給我找活幹,但現在他們都走遠了,想喊都沒有機會了。
這些活隻得靠自己來幹了,從來也沒有幹過活,雙手一用力,好嗎?終於把這個在我看來,在我們全家人看來,非常有外麵的箱子給拉壞了。
氣得我往箱子上連踩了好幾腳,並不輕輕的拍著,“掉鏈子,你怎麼能這麼讓我掉鏈子呢?這樣我怎麼見高材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