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覽仍是不想放棄勸走張浪的打算,著急道:“屬下明白主公的意思,但也不需要主公你親自冒險啊?完全可由屬下假冒主公在此牽引司馬懿的主力大軍。”
張浪笑了起來,喃喃道:“李代桃僵嗎?聽起來為錯。”就在高覽以為張浪有所鬆動這時,張浪忽然嚴肅道:“不,這一次誰都不能走,哪怕隻走了一個,便有可能破壞全盤計劃,讓我們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高覽眼睛一亮,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道:“難道主公已有妥善的計劃?”
張浪微笑的臉有如春風拂過,他輕鬆寫意道:“本來這個計劃還有很大的破綻,但幸運的是有了你的提醒,我有七分把握,可在懷縣支持到趙雲的到來。”
曉是以高覽平曰為人清心寡意,寧靜淡泊,此時一聽到張浪有妙計,情緒便有所失控,好在他還有理智道道:“主公果然智珠再握,胸有成竹,隻是不知屬下應該做些什麼?”
張浪哪裏不知道高覽是在旁敲側擊,想打聽自己的計劃,心中也不為許,隻是招手讓郭嘉、程昱、高覽三個上來,低言密謀一番。
第二曰一早,於禁剛剛拔營而下,便收到朱胡差人快馬文書,他仔細的看一遍後,臉上露出怪異之色。邊上幾員偏雖然一臉好奇,個個欲一睹為快,但於禁治軍極嚴,他們也不敢隨便發問,隻是有一個偏將小心翼翼道:“將軍,莫非軍情有變?”
於禁在史上能成為魏營的五子良將的一員,很大程度上正是因為他治軍嚴謹,號令始一,帶出來的部隊都是百戰之師,精銳之旅,深得曹艸賞識。不過正因為於禁治軍極嚴,所以部下或多或少有些微辭,對他是又敬又怕。
於禁出奇沒有責怪那員偏將,而是又看了一遍書件內容,隨才奇怪道:“張浪重兵布防懷縣,又在城外立寨,插調大量百姓收集石頭,砍伐山木,又四處設哨,高拔箭塔,布置防線,難道他想借懷縣和我們再決雌雄?”於禁喃喃說出心中的迷惑,又接著自語自言道:“不對啊,司馬大人曾經斷言張浪敗走天井關下,必然會往西而退,以求和趙雲部隊會合。怎麼現在情況倒相反過來?難道司馬大人所料有所誤差,他們是想在這裏等待趙雲上來嗎?”
於禁搖了搖頭,不由有些頭痛起來,現在應該怎麼處理?讓朱胡繼續衝下去嗎?人家早早布下防線,就是等著自己到來,騎兵雖然衝擊力強,機動姓靈活,一旦到了攻堅戰時,又沒有什麼發揮的地方,還是先調回來吧,搞不好張浪還有什麼計謀在裏麵,白白損失三千騎兵這個代價也不算小啊。
想到此時,於禁果斷下令道:“來人,馬上通告朱胡,停止前進,以防有變。”
於禁想了想,隱隱感覺有些不安穩,又派人把朱胡送來的信快馬給司馬懿送去。
於禁這次拔寨南下,不過這次行軍的速度明顯放緩不少,顯然是想等司馬懿主力軍上來。
由於司馬懿心思稹密,足智多謀,至始至終都與於禁部隊有著足夠的聯係,很快朱胡帶來的消息便傳到司馬懿耳裏。而司馬懿則在得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加快行軍速度,與於禁部隊會合,商議要事。
兩軍會合,下寨安營,司馬懿第一時間召集重要人員商議。
於禁道:“張浪此舉明顯大出常規,以他的眼力,自然看的出區區三萬人馬,無論如何防守,也補不上懷縣這個大漏勺,但他還敢在這裏下寨,必然有所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