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

木葉醫院。

擱走廊過道這來回踱步的鳴人,聽著耳邊回響的痛叫,心裏那叫一個著急。

“鳴人哥哥,別走了,轉的我頭暈。”花火無言。

知道是擔心姐姐她們,可是···

聞言,鳴人坐在長椅上,雙手揉著眉心,暗暗祈禱著,倆女都能夠母子平安。

昨天半夜,雛田先有的反應,小櫻緊跟著不久,肚子也開始疼起來。

因為倆女這大肚子,鳴人時刻提心吊膽,睡眠很淺。

一聽這動靜,馬上就清醒過來,再用飛雷神帶她們來到木葉。

從昨晚到現在,將近十個小時,一直沒能順產。

“綱手大人,夠了,不行就別勉強了,快出去吧。”

門開,頭暈目眩,伴隨著幹嘔的綱手,被靜音推出來,下一刻門又被關上。

“綱手婆婆,沒事吧?”見狀,鳴人壓下心裏的擔心,開口道。

“沒事,嘔!”話還沒說完,綱手哇的吐了,沒有飯,是酸水。

恐血症依舊存在,對血有著害怕和惡心,讓她在那裏麵待了幾個小時,看著血,聞著那樣的味道,真是難為她了。

“情況怎麼樣?”鳴人道。

接過他遞來的餐巾紙,綱手擦拭嘴角,癱軟無力的坐在長椅上。

“其實開刀會更好一點,隻是她們堅持要順產,嘛,順產當然好,隻不過,其中的痛苦是少不了的。”

聽綱手這麼說,鳴人扶額。

以他對倆女的了解,八成是有比試的因素在裏麵。

從以前就這樣,結婚以後,一點沒有變,凡事上都愛爭出個高低。

“辛苦你了,累的話,就休息一會兒吧。”看出綱手這精神上的疲倦,鳴人道。

血,讓綱手壓力很大啊。

可惜這是綱手心理上的障礙,隻有她自己看開了,才能好,旁人說再多,都是浮的,一切得看她自己。

“這種情況,我哪裏能睡得著,再堅持一下,嘔。”

正說著,忍不住回想起剛才所見的一幕幕,綱手在此幹嘔起來。

本來是美白的肌膚,這下是轉變成了蒼白。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感覺分外漫長。

不知多久,嬰兒的哭喊響起。

這是天籟之音哇,鳴人和綱手,是為之精神一振。

花火更是等不及,推門闖進去。

過不多時,井野與靜音出來,一人抱著一個嬰兒,頭發是一個樣,分不清誰是誰。

“那個,誰是博人啊?”一旁,跟著出來的花火,好奇道。

“這個。”靜音出聲。

花火馬上靠過去,用手指輕輕戳動博人的臉。

剛停止哭腔的博人,眼睛也沒睜開,哇的大哭起來。

“那,這就是品竹了,感覺差不多呢。”綱手逗弄被井野抱著的嬰兒。

小櫻是她的弟子,弟子的孩子,天然中就有種親切感。

鳴人沒有說話,看了眼倆兒子,走進產房。

“哎,你不先抱一下寶寶們嗎?”井野詫異。

“什麼時候都能抱,現在···”話沒說完,鳴人已經不見人影。

井野啞然失笑,低頭看著小品竹:“看樣子,比起你,爸爸更喜歡媽媽喔。”

走進產房,第一眼就看到小櫻,雛田。

倆女是大汗淋漓的模樣,仿佛剛從水裏撈出來。

“呃,那個,辛苦了。”鳴人卡殼道。

心裏有很多話,在看到倆女以後,是說不出來,言語太輕,不足以表達他此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