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先一步進去,蘭雪緊跟在後。剛一進門一股書香氣撲麵而來,一眼望去四周都是屋室,最惹眼的是中間的碧湖以及湖中的睡蓮,岸邊的涼亭也頗有詩意。
經過長廊,對麵走來兩位男生,其中一位長著一長妖孽的臉,那一雙深邃的眸子就像是冰凍的海麵一樣掀不起半點的風浪,他全身所散發的冰冷又讓人窒息,蘭雪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而他旁邊的那位則是掛著招牌似的笑,那是一種奸笑和壞笑的組合,讓人感到來者不善
“二哥,四弟,怎麼來這麼早”欹源開口打破僵局,二皇子欹榭帶著笑容回複“是三弟來的太晚了。”帥哥四皇子欹軒則是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很符合他的作風,欹軒似乎注意到蘭雪的目光,此時也看向她,蘭雪感到醜大了,偷看被發現了早知道就不看了,隻能說她太喜歡看帥男了。
欹榭看見欹源身後的蘭雪,故意上前嘲諷:“南宮俏恢複的真快,隻是今日射箭要小心,不要像上次那樣受傷了”
蘭雪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欹源替她解圍:“她是將軍之子武藝定不會差到那裏,至於上次是她天性怕馬才會受傷,聽說二哥左手受了傷,還是多擔心自己能不能射箭”
甩下這句話,拉著蘭雪從反方向走了,欹榭看著兩人的背影卻是十分憤怒“這欹源太囂張了,奇怪的是我明明在馬上動了手腳,南宮俏應該會摔死,怎麼會隻是受了點傷”
欹軒側過臉質問道:“是你在馬上動了手腳?”
“南宮俏和欹源走得太近,我是怕南宮府會幫著欹源,所以才瞞著你出此下策”欹軒聽到此處眼裏劃過一絲殺意但很快就消失“我警告你不許動南宮俏,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欹榭有些不敢相信,欹軒從沒有這樣對過他“你這是怎麼了,南宮俏死了對我們是百利而無一害”
“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平淡的語氣足以讓欹榭畏懼,欹榭知道他的性子自然是不會動手了
與此同時,蘭雪跟著欹源走進房裏,欹源一臉疑惑的回頭,問道:“阿俏,你不回房嗎?”
“這是你的房間,那我的呢?”
欹源忍不住的笑了:“你問我啊?要不要我送你回房”
蘭雪一聽覺得他太懂事了,還有剛才幫自己解圍,發現他人還不錯,抓住他的話一口答應:“那你送我回去吧”
欹源無奈聳了聳肩:“走吧”隻是到了蘭雪房裏,欹源想要小坐,蘭雪懶得理他自己在屋子裏走動,目光掃到桌上的一張紙,蘭雪好奇的拿起,上麵寫著:流年,今晚有燈會,我想和你去。
天啊,蘭雪嚇了一跳,原來原主喜歡欹源。在這個時代燈會是相愛的人去的,為祈求幸福一生蘭雪急忙收拾起字條,欹源感覺到她的異常:“你在幹什麼,手上拿著什麼”
蘭雪緊張的將手藏在身後急著解釋:“沒,沒什麼。”在此刻轉移話題,反問道:“你到底能不能幫我過騎射。”
欹源感到自己能力被質疑一臉的不甘的說道:“我說過就會做到,我不幫你幫誰”
“那就好,我想休息一下,你先出去”說罷,裝出一副很困的樣子。
流年想到她身體剛好,確實要多休息,也不再多留了“你好好休息,等會我來叫你”
待他走後,蘭雪才換了姿勢,沒想到他又折了回來,叮囑道:“別到處亂跑”
蘭雪挺無語的點點頭,一顆心被他嚇得七上八下,確定他真的離開了,蘭雪才開始毀了字條,若是讓流年看到字條,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