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融對著家著裏的鏡子照了幾眼,知道自己重生了,他前世從就有先性心髒病,磕磕絆絆活了二十八年還是死在手術台上。哪知在陰曹地府裏走了一遭,省吃儉用苦守著自己的忌日生日組號,把六塊錢的單式票整整守了九年,一朝得中府彩大獎,終於贏來一次重生的機會。
那奈何橋邊人頭攢動,萬眾矚目下吳融三跪九叩,感謝過閻王判官,感謝過牛頭馬麵一眾拘魂鬼,就往奈何橋裏縱身一跳,便重生到這七尺大漢身上。鏡中人身高一米九開外長的腚大腰圓,一臉絡鰓胡子,嘴一咧都是黃板牙還有陣陣口臭,好消息是他這輩子身強體壯,簡直壯的象一頭牛。
心中一喜對著鏡子多看了幾眼,想必是那一跳之前孟婆特別調製的湯藥力散開了,關於地府中一切記憶都模糊了,片刻之後九年地府生活的慘痛記憶,被孟婆湯藥力抹的一幹二淨。一陣恍惚過後就隻記得自己昨進了手術室,片刻之後就重生到這土匪一般的壯漢身上。對著鏡子擺了幾個造型,倒還把這壯漢認了出來,這壯漢現在也就是他自己,混號叫做趙大喜,是自己老家趙家村的村長,外號叫做土匪。
第一章
趙大喜對著鏡子哼上了曲,這時才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簡陋的浴室。
他前世就有些潔癖,聞到自己身上臭氣自覺有些惡心,抓起牙刷刷了幾下,才發現泡了水的牙膏已經過期了,嘴裏仍舊有些異味,煙抽多了還有點苦。無奈之下又抓起電動剃須刀,剛貼到自己臉上,臉上濃密的絡腮胡子就把刀片給堵上了。
他心中剛剛叫了一聲慘,外麵已經傳來一個嬌嗲的女聲:“你洗完了沒有啊,洗不幹淨不許上我的床。”
趙大喜前世本來是個文藝青年,身體不好老喜歡躺在床上看書,聽到這嬌嗲女聲仍是砰然心動。胡亂擦洗幾把出了浴室,就看到一張大床上躺著個身材圓潤豐滿的,白生生的大朝撅著,腰身處倒還有些曲線,年紀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正趴在炕上看電視,剛洗過澡的樣子頭發還濕著。
床前還有一條大黃狗,一人一床一狗相映成趣,更顯得床上婦人騷媚過人。
趙大喜前世還是個處男,這時早就看到血脈噴張,床上還特意換了個姿勢,腿間濃密烏黑若隱若現。又等了一會察覺沒什麼動靜,終於等到不耐煩了,抓起遙控器關掉電視機。
她回頭這嫣然一笑,在旁人看來如此騷蕩入骨:“傻了啊,上來吧!”
趙大喜這時心血澎湃哪管三七二十一的,總要先治一治床上這,把牙一咬把心一橫,隻剛剛摸上她肥膩膩的大也早就憋不住了。悶哼一聲把眼睛一閉,近二百斤的龐大身體也就壓了上去。
身下騷婦被他壓的慘哼出聲:“哎喲,想壓死人啊,起來。”
趙大喜本來對女人就沒什麼經驗,聞言老臉一熱好在他臉本來就黑,他是不是臉紅外人也看不出來。床上被他胡亂摸了一通,這時興致也起來了,腰身一扭熟練的攀到他身上,趙大喜被她一身嫩肉磨蹭的齜牙咧嘴,不自覺又一聲悶哼過後,身上騷婦已經咬緊牙關搖動肥臀,他前世守了二十八年的處男之身,就此宣告完蛋大吉。
他兩人在床上磨蹭的,床前大黃狗突然豎起耳朵汪汪的狂叫,趙大喜嚇了一跳全身舒爽欲死打個哆嗦,身上女人還不肯依,搖著大又在他身上磨了一陣才悻悻的爬走,臉上自然是極不滿意。
趙大喜回過神來心裏慘叫一聲親娘,總算把她給認出來了,想當年趙家村最騷的寡婦趙梨花,跟他前世還沾了一點親戚。心裏再慘叫一聲祖宗,趕緊跑吧,這要放在古時候就得被抓去遊街。胡亂抓起床邊上自己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頭重腳輕的出了寡婦家。
身後趙梨花還吃吃的媚笑:“村長,有空再來啊。”
趙大喜聽到眼前一黑打個哆嗦,心裏有些懊悔就這樣把最重要的第一次交出去了,有點不值當。還好他生性豁達懊悔一陣也就算了,看看周圍色已黑,勉強記得土匪家是住在村東頭,頭重腳輕爬到自己家床上躺著,才有時間平複一下激動的心情。
聯想到這趙大喜凶名在外,當年也是十裏八村有名的村霸。這趙家村守著三零二國道占了地理上的優勢,又有一個土匪村長,動輒在國道上挖坑堵路強收過路費。尤其是外地司機一提到趙家村,那簡直是談虎色變,不少大貨大客司機寧願繞道幾十公裏,也要避開趙家村這塊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