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將爸爸的話放在心上了。
她的大一都在醉生夢死, 他的大一卻已經開始為了未來奮鬥了。
符聞歌越想越難受,卻也無可奈何。
即使再心疼, 好像也隻能默默的支持他, 支持他的事業。
“你們兩個。”
符聞歌盯著麵前的兩個人。
“怎麼了嫂子!”
“一會兒不準說看見我了,誰要說漏嘴了···”符聞歌伸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我以後天天給我家蘇大美人兒吹他的枕邊風。”
這嫂子果然還是嫂子,能拿下老大的人, 不容小覷。
兩人同時吞了吞口水。
劉潤奇戳了一下付孟剛:“你看見什麼了嗎?”
付孟剛搖頭:“我什麼也沒看見。”
“很好。”符聞歌滿意的點了下頭, 隨後自言自語像是有些煩惱道:“以後我家蘇大美人兒要熬夜該怎麼辦啊···”
符聞歌歎了一口氣,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
那神情很明顯就在對麵前兩人發出了靈魂深問。
付孟剛狗腿道:“我肯定會規勸老大早點睡。”
劉潤奇接著道:“他的規勸要是沒用,我就把老大的電腦關了沒收了, 讓他必須睡。”
符聞歌挑眉問:“不錯嘛,你還敢關他電腦?”
劉潤奇伸出四個手指做了個對天發誓的動作:“為了老大的健康, 我什麼都能犧牲!”
“謝謝。”符聞歌拍了拍他的肩膀:“麻煩你們多盯著點他,有什麼事都給我發消息。”
符聞歌話剛落蘇昱就回電話過來了。
她朝著兩人比了一個靜音的手勢, 接起電話, 笑得像朵太陽花,聲音明朗道:“蘇大美人兒,幹嘛去啦, 現在才回電話。”
蘇昱聲音壓得有點低:“在上課,才看見來電。”
心想他估計都忙忘了這節是選修課兩人都有,符聞歌假裝不知道:“哦哦,我沒課在家玩兒呢,就打電話問問你在幹嘛的。”
“嗯。”
“好的~那我不鬧你了,你繼續啊。”
“好。”
符聞歌掛了電話, 臉上的笑瞬間也收了起來,她瞥了旁邊的兩人一眼。
圍觀了她變臉全程的劉潤奇很懂事的掏了掏耳朵:“我什麼也沒聽見。”
付孟剛配合點頭:“我也什麼都沒聽見。”
“那就好。”符聞歌將手機收進包裏,語氣誠懇:“他在寢室的時候就拜托你們了。”
***
知道蘇昱背著自己這麼拚之後,符聞歌就連學習都努力了不少,臨床醫學的專業課很多,以前她時不時的還會逃課,那之後連課都不逃了,每次上課都是坐在前排的乖寶寶,惹得陳鳳和鬱可圓都大跌眼鏡的。
蘇昱每天依舊會回來給她做飯,這一行為也還好,至少她也能同時了解他有沒有吃好三餐,她敢肯定,如果不是因為她,他可能連飯都不會好好吃。
小窩他都留給她住著的。
符聞歌假裝不知道,也不問,蘇昱也不提,兩人仿佛已經默默的達成了一些共識。
相處的時候和往常沒什麼不一樣,依舊親密,隻是最後一道防線蘇昱再也沒踏足過了。
每天放學後符聞歌都不會拖遝了,回家吃完飯就開始散步,散步後半個小時在他的監督下跑完步就回家洗漱。
讓他可以早點回學校,避免工作沒做完又熬夜。
知道他睡眠不足,為了不讓他那麼累,符聞歌-c-x-妖精整理-偶爾早上會假裝自己起早了,看他是怎麼做早飯的,慢慢的到後來幫著他做早飯過渡到在他回來之前將早飯做好,讓他補會兒覺。
蘇昱第一次回來見她將早飯做好的時候很不讚同她的做法:“為什麼不多睡會兒?”
符聞歌挽著他的手將他拖到餐桌前,嘚瑟的將自己做的早餐擺在他的麵前:“我昨晚九點就睡了,今天七點起來的,十個小時再睡就成豬了。”
看著麵前顯然用了很多心思的早餐,蘇昱揉了揉她的腦袋:“你不用做這些。”
“你嫌棄啊?”符聞歌知道他的意思其實是她不用做飯他會做給她吃,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蘇大美人兒,你太過分了吧,我就想體驗一下給親親男朋友□□心早餐,你都不給我機會?”
蘇昱一直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也知道她很倔,即使現在不讓她做她也會想方設法,倒也就縱容了。
生活就這樣默契的進行著,兩人都在為了未來相互理解拚搏。
大一上學期期末考試過後,a大醫學係組織學生們下鄉給一些山裏醫療機構特別差的人們做體檢,按理說是應該領隊醫生帶領大三的學生去的,可是為了讓大一大二的學生們了解偏苦地區人們的生活,學校給每個年紀都留了幾個陪同名額。
由於蘇昱太忙,寒假也沒有太多時間陪她,符聞歌也報名了一個。
她抽到的是b市的一個山區。
在知道她要跟團隊去山裏的時候,蘇昱原本是不放心要跟著去的。
雖然知道可能會耽誤他,符聞歌還是很高興的。
直到劉潤奇私下和符聞歌發消息,說團隊進程到了關鍵時期,這蘇昱要是下山了,之前的心血可能會浪費許多,符聞歌便拒絕了他一起去。
出發的前一天,蘇昱等她洗漱完也沒回學校。
“你怎麼還不走?”
“怎麼。”蘇昱捏了捏她的臉:“巴不得我早點走?”
知道他每天回寢室還有的忙,符聞歌壓下自己想讓他陪的心思:“對啊,你打攪少女的晚睡時間了。”
“沒良心。”蘇昱屈指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走進臥室取了一件睡衣。
見他拿著睡衣往浴室走,符聞歌扯住他的衣擺:“蘇大美人兒,你該不會要在這裏留宿吧?”
蘇昱眼尾勾了勾:“不行?”
“行。怎麼不行。”
自從她剛搬進來,蘇昱在這裏住過一晚之後就再也沒在這裏過夜了,符聞歌鬆開手,心裏明明很高興,語氣卻還是帶著調侃道:“房子都是你買的,你要住我還能把你攆出去不成?”
“買給你住的。”蘇昱垂眸盯著她:“你要趕我走我會走。”
話落他的語氣裏帶著一絲可憐兮兮的意味:“那你要趕我走嗎?”
雖然知道這廝是刻意博取同情的,符聞歌還是安慰道:“留啊,怎麼不留。咱們蘇大美人兒主動要求□□,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嗯。”蘇昱又在他的臉上捏了一下:“那就去把你的窩收拾一下。”
“喳——”
這是兩人第二次睡在一起,浴室門關上後,符聞歌心跳加速,一溜煙兒跑到了臥室裏開始整理床鋪。
往常蘇昱不在,她一個人睡這麼大的床不太習慣,於是買了許多玩偶扔在床上。
符聞歌將玩偶一個個從床上撿到了臥室的小沙發上後,看著有些淩亂的床單,她翻到床上扯直,拉開床邊上的軟榻,準備將床單的邊緣壓進去的時候,‘啪啪啪’幾聲響起。
像是什麼東西掉下去的聲音。
符聞歌疑惑的伸了一隻手進軟榻與床中間的間隙裏掏了掏,摸到了一個方形的小盒子,她拿起來一看。
“······”
岡本超薄/激/爽避孕套???
符聞歌又往下摸了摸,又是一盒。
“······”
再往下摸,又是一盒。
動作持續了五次。
符聞歌盯著麵前的五盒超薄/激/爽/避/孕套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所以···這廝是什麼時候藏在這裏的?
人都不在這裏住還買那麼多套套藏在這裏,是備著讓她給他戴綠帽子還是幾個意思?
符聞歌默默的將床單鋪好,又將軟榻推回去。
最後將那幾盒紮眼的東西扔在給蘇昱準備的枕頭上。
蘇昱洗好澡出來的時候,符聞歌正在書上翻看一些兒童體檢的資料。
那張小臉上的認真是連高三的時候都不曾有的。
蘇昱眉目柔和了許多,心想,當了小醫生道也靠譜了許多。
他湊到她的旁邊,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這麼刻苦?”
符聞歌盯著書:“現在還沒學兒科的相關知識,想多了解點,明天不至於什麼忙都幫不上。”
蘇昱將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雙手環著她的腰:“那你明天開始就要一段時間看不見我了,不多看幾眼?”
符聞歌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男人穿了一件乳白色的針織衫,與兩人第一次住在一起那件是同款。
好看的鎖骨懟在她的眼前,即使是見慣了他的美色,符聞歌依舊控製不住心跳漏了一拍。
她扒拉著咬了一口,隨後又轉過頭盯著書,故意道:“我看好了。”
“出息了。”蘇昱的手從她的腰間伸了進去。
身前敏銳的地方被他捏了一把,符聞歌轉過頭瞪了他一眼。
蘇昱低頭順勢咬住了她的唇。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蘇昱將她的書拿開放在一邊,抱著她躺了下去。
然而就在剛接觸到枕頭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磕著,他一邊繼續吻著她,一邊伸手將背後的東西撿起來,側眸看了一眼,整個人頓了一下,鬆開了符聞歌的唇。
“給我準備的?”蘇昱眸子亮晶晶的,將手上的東西拿在符聞歌的麵前晃了晃。
“蘇大美人,容我提醒一下。”符聞歌伸手又從他的背後掏了四盒同款出來,扔在他的麵前,指了指軟榻與床的縫隙:“這個是我在那裏掏出來的。”
男人目光閃了閃。
符聞歌又道:“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禽獸啊,買這麼多這玩意兒藏在少女的臥榻之側。”
“大概是買床的送的吧。”
“買床墊還送你這個?”
“嗯。送給你當氣球吹。”
“當氣球?”符聞歌挑了挑眉,打開一盒拿了一個套套出來,懟到蘇昱的麵前:“蘇大美人兒,要不···你示範一下?”
蘇昱盯著眼前的套套舔了舔唇。
見他眼神又開始變得幽深。
符聞歌趕緊將套套拿開:“我鬧著玩的。”
“嗯。”蘇昱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身下:“那該我鬧著玩了。”
話落男人就開始解她睡衣的腰帶,埋頭在她胸前。
符聞歌心跳越來越快,雙手搭著他的腦袋,微微喘息道:“喂喂喂,大美人兒,我明天要趕路去大山裏當打雜的,你確定要這樣?”
男人此刻雙眼發紅,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話,直到把她剝幹淨從上到下都啃了一遍。
卻還是有一絲理智在,沒有突破兩人最後一道防線。
不知道是不是考慮到她第二天要走很多山路,蘇昱沒像上次一樣蹂/躪她的腿。
但是······
許久過後,符聞歌甩著因運動過度而酸痛的手:“我說蘇大美人兒,你確定你這時間是五千米就能滿足的?”
蘇昱將兩人整理了一下,又將睡衣給她穿好後抱在懷裏:“所以你還要努力鍛煉,不然以後結婚了會很幸苦。”
符聞歌:“······”
這半學期以來,雖然她每天跑步,身體素質提高了不少,但是五千米還是很有難度。
依照做某些事以及跑步的卡裏路消耗比來看,某人的持久度她還真是一半都滿足不了。
忽然有點擔憂婚後會不會太性/福了。
也不知道她要不要從現在開始把腎也補一補。
看她小臉皺著一副苦惱的樣子,蘇昱抱著她的手緊了緊,語氣帶著些許抱怨:“我要十天看不見你。”
符聞歌回抱住他:“十天很快就過了。”
蘇昱:“回來的時候告訴我,我來接你。”
符聞歌:“校車直接會把我們送到學校的。你來接車就行了。”
“每天你不忙的時候給我發視頻。”
“好好好。”
符聞歌說著抬頭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男人放任她咬,就那樣默默的盯著她。
直到在他鎖骨上留下了一圈牙印,符聞歌滿意的摸了摸:“刻個記號,免得我不在的時候外麵的小婊砸們成天都惦記著你。”
“我家教嚴,在外都穿高領。”蘇昱看著她淡淡的指了指自己的臉:“在這裏咬吧,別人才看得見。”
“好啊。”符聞歌翻身壓在他的身上,搓了搓手一副惡女樣垂涎的盯著他:“那我不客氣了。”
話落她就胡亂的在他臉上親的滿臉口水。
為什麼沒咬,且不說舍不得了,這臉上都給留滿牙印,符聞歌敢拍胸脯肯定,她還得被蘇昱不死心的護花使者們再次推上校園熱搜,灌上比禽獸還禽獸的稱號。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符聞歌又聽蘇昱叮囑了許多才睡。
第二天蘇昱幫著她提了大包小包在校門口等校車。
因為在電視上看見過許多山裏的孩子生活如何困難,教育如何落後等等。
鑒於符印斯對蘇昱的惡劣行為,去之前符聞歌從他那裏框詐了許多錢,買了很多帶給學生的禮物作為a大對孩子們的新年禮物。
校車來了後,蘇昱幫著她將東西搬上車,又將她拖到一邊叮囑,惹得幾個一起出行的大三學姐們羨慕不已。
“不要一個人亂跑。”
“好。”
“天氣冷了,山裏的氣溫更低,穿厚點。”
“好。”
“如果感冒了不可以不吃藥。”
“好。”
“食物就算不是自己喜歡的,一日三餐也要吃飽。”
“好。”
“······”
“好好好。”校車上的學長學姐們都透過車窗盯著兩人,符聞歌揉了揉從高冷校草變身為老阿姆的蘇昱的臉:“知道啦蘇大美人,我又不是小孩子,肯定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別擔心。”
周時文拖著行李箱走近就看見兩人不依不舍的。
他將行李箱放在校車的後備箱後,本著有趣插嘴道:“對啊,她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不是也在麼。”
聞言,兩人同時轉過了頭。
“果然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蘇昱盯著周時文皺了皺眉。
“好啦蘇大美人兒,我一定離他遠遠的。”
蘇昱依舊盯著周時文的。
符聞歌在他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