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武道會前夕(1 / 3)

周四早晨,除了雒舞炎,韓辰和饕餮野骨三人,每一個同學都有一處地方綁著紗布。有一些傷重的直接沒來上課——跟往常相比,教室裏的人少了一些。

陳老師站在講台上高聲:“同學們,想必大家對於即將到來的武道大會很是擔憂,因為我們班的大部分同學都已經負傷。對於你們的傷勢,學校也沒有想到合理的辦法,隻能被迫取消你們的資格。”

“啊——…”同學們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別氣餒,等下次吧。”陳老師雙手扶著講台,無奈的笑笑“學校安排的內容是今,明,乃至下周一,全留給學生在練習場自行練習來著。不過,就咱們班這情況…唉,算了,懶得管你們。隻能請沒受傷的三位同學試著努力一下啦。”

雒舞炎笑了笑,手扶著臉自言自語道:“責任有點重大啊。”

一旁的鬼詩葑正懶洋洋的趴在桌上,閉著眼睛休息。看不出來任何擔憂的情緒,反而十分悠閑。

“葑,怎麼又麵無表情啊?”雒舞炎歪著頭,對鬼詩葑。

鬼詩葑閉著眼睛,用悠閑的語氣道:“參加不了就參加不了唄,我是很疏懶的。”鬼詩葑睜開一隻眼睛,看向身旁的雒舞炎道:“先不我,你打算怎麼應付武道大會?”

“肯定還是先過筆試。”雒舞炎微微抬起頭,扶著下巴,看著花板道“決鬥的話,那就機智應對,冷靜分析。”

“那要是遇到非常強的對手呢?”鬼詩葑斜臥著臉問道。

“強?”雒舞炎有點自滿的“學校裏最強的就是咱倆啦,你都受傷了,估計沒有人能強過我啦。”

鬼詩葑又閉上眼睛,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唉,你呀。”

全練習時間開始,同學們紛紛離開教室。雒舞炎走在教室外的走廊上。一個同班的男生走過來,碰了碰雒舞炎的胳膊,笑著道:“哎,舞炎兄,咱班兒靠你了啊,哥們兒會給你在台下麵助陣的啊。”此時又有一個男生走了過來,雙手抱胸,湊近雒舞炎:“對啊,舞炎。可別給咱哥幾個輸了丟臉啊。”“沒問題,兄弟~沒壓力滴~”雒舞炎笑著把雙手放在了腦袋後麵。

此時,另一邊的韓辰同樣被幾個同學圍著走了過來。雒舞炎上前友好的打了聲招呼:“嗨,韓辰,去練習場嗎?”“行啊,走吧。”兩人身後跟著一堆同學離開了。

此時一個身影緩緩走來,正是饕餮野骨,頹廢的眼神所在了漸行漸遠的人群上,冷漠的了一句:“明明我也是沒受傷的那個啊…”留下一個孤寂的影子,緩緩離開。

韓辰來到了草地練習場,共百合坐在旁邊的草地上,腿上綁著紗布,身旁放著一根拐杖。共百合關切的對韓辰道:“辰,武道會要加油哦。”

“謝謝你,百合。”韓辰用附加了雷電的拳頭,狠狠地一下一下擊打著麵前的人偶“隻不過…喝!——沒有與那個臭女人交手的機會了。不過以我的實力,打到第二輪決賽絕對沒問題。”

“對了,辰。武道會的程序是怎麼樣的?”共百合問道。

“程序啊。首先是大家都比較煩的部分:筆試。測試資格,大概能刷下來四分之一的人。及格了就有資格參加正式的武道大會。武道大會的話,首先是預備賽,再次篩選。還剩下大概兩千多人,接著是初賽,複賽,半決賽,決賽,一輪結束。接著是第二輪的初賽,複賽,半決賽,決賽。不斷重複。每局比賽都有一人勝出,一人淘汰。”韓辰擦了擦汗解釋“學生通過抽簽決定去哪個決鬥場,決鬥場共有十個,每個占地大概公頃。”

“十個?”共百合驚奇的抬起頭,問道“這麼多嗎?而且麵積這麼大?”

“因為我聽咱們學校是雒舞炎的姐姐,神雒舞陽建立創辦的——能夠這麼奢侈的,估計也就隻有神了。”韓辰攤了攤手,閉上眼睛,故作無奈的。

“那,哪十個決鬥場呢?在什麼地方?”共百合總是很好奇。

“到這個啊…”韓辰撓了撓頭道“這個決鬥場的名字還起的挺有武俠味兒——依次是:一陽,二本,三仙,四象,五行,六脈,七,八股,九陰,十戒。分部在西安各地,有些離得遠的要坐車去,很麻煩。”

另一邊,雒舞炎在森林練習場,在一片空地上,雒舞炎在麵前擺好了兩個木頭人偶。“好!——我得抓緊時間練一下我的大招!”隻見雒舞炎撤開弓步,豎二指於麵前,喝道:“[紫炎重影]!”身體上應聲跳出兩團紫炎,落在身體兩旁,兩團紫炎燃燒著變大,化作兩個和雒舞炎一模一樣的分身。

“準備好了!”三人同時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魔神·紫炎嘯]!”三團巨大的劇烈燃燒的紫炎從三人口中噴出,在前方融合成一大團巨大的紫炎向兩個人偶噴射。兩個人偶消失在了一大團巨大的紫炎中。雒舞炎與分身停止了噴射紫炎,當人偶從煙霧中顯現出來時,已經倒在,地上滿身燒焦,還殘留著正在燃燒的紫炎。雒舞炎滿意的笑了。

突然傳來一個熟悉又平淡的聲音:“對付兩個人偶而已,至於用這樣的技能嘛。”

雒舞炎與分身扭過頭一看,原來是饕餮野骨正扛著自己的武器:一把銀色把手,扁球形錘頭垂直在長長的把手頂端的一把大錘,緩緩走來。

雒舞炎一看到是饕餮野骨,笑著招招手喊道:“嗨!——野骨,要和我一起練習嗎?”

“練習?我才不想練習啊…”饕餮野骨歪著腦袋,閉上眼睛,用平淡的語氣道。

雒舞炎的微笑變成了詫異的神情。“呃?”同時,兩旁的分身化作紫炎消失了。

“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啊。”饕餮野骨罷,扛著大錘,轉身準備離開。

雒舞炎抬起手看著饕餮野骨離去的背影:“哎,你不練習嗎?”

“我才懶得練習啊…”饕餮野骨懶洋洋地扛著大錘走了。心裏卻想著:“不,是因為根本不用練習啊…這次,可以陪雒舞炎玩玩。”

雒舞炎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饕餮野骨的身影緩緩消失在樹林深處。“好…吧,你隨意。”

雒舞炎又轉過身,準備繼續練習。突然,視角中出現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並不是同學,而是一個紫色鬥篷的人站在麵前不遠處的樹枝上,正朝這邊看過來。雒舞炎驚異的看著她,勾引出了一段靈魂深處的記憶——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一群戴著麵罩的黑衣人架著被綁起來的雒舞羽和雒舞悅,兩姐妹拚命的掙紮著,雒舞悅害怕的哭了出來,恐懼的聲音不斷傳出:“哥哥!哥哥救我!——”

白紅色製服,褐色眼睛的雒舞炎,在後麵飛快的奔跑著,追趕著,大喊著:“黑仇黨!——把我的妹妹還給我!——”

一個黑衣人停下來,轉過身,拔出腰間的刀,準備與雒舞炎戰鬥。一個紫色鬥篷的人突然出現,擋在了中間,用中性的女聲:“別跟這子耗時間,我們的目標是那兩個女孩。你們趕緊走,這子留給我應付。”黑衣人點點頭,收回了刀,跑走了。

雒舞炎好不容易跑到了紫色鬥篷人麵前,氣喘籲籲的半蹲著,扶著膝蓋,喘著粗氣:“你…你們…黑仇黨…抓我的妹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