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羽沉默了許久,顏永楠也也難得的一臉沉靜,看來她對於手上的這個病人也顯得十分同情,鄭夢寒也是,這個可憐的漂亮女孩無論是任何人都會為她感到可惜和遺憾的。
過了半晌,陳欣羽才開口道,“她弟弟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我想知道,如果她弟弟出了意外,或是真的留下了什麼治不好的後遺症。她本人會不會因此而受到太大刺激,變的失常?”
這個問題其實陳欣羽心裏已經有了定論,但畢竟他不是醫生,還是想聽聽比較專業的結論。
顏永楠搖了搖頭道,“我和那個女孩接觸並不算多,並不敢一定會怎麼怎麼樣。需要進一步的接觸,或是她幹脆直接敞開心扉接受心理診斷的話,才能做出最後的結論。不過以我從你口中聽到的資料,和今看到她的表現之後,我隻能很有可能發生你所的現象。其實僅僅從你的形容中,我幾乎已經可以斷定她的心理肯定有問題,至於病到什麼程度我就不敢了。”
陳欣羽聞言又一次沉默了,別看顏永楠似乎隻是個不上心的有錢院長,其實她早年在國外留學學醫多年,而且也重點學過心理學,若要論醫術,甚至並不比那兩個赫赫有名的怪醫差,甚至猶有過之。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能讓那兩個心高氣傲的怪醫屈居於自己手下多年。既然從她口中出了“幾乎”一詞,那就是肯定了。
見陳欣羽低著頭久久不回話,顏永楠又恢複了她經常掛在臉上的一抹高深的微笑,“怎麼了,陳兄弟,心疼你那個女朋友了?”
“你能不能換個台詞,怎麼什麼女孩到了你嘴裏都變成了我的女朋友,照你這麼下去,遲早全世界的女孩都要變成我的女人了。”陳欣羽沒好氣的瞪了顏永楠一眼,絲毫沒把她當作大了自己三十多歲的長輩來看。
“哎呀呀,陳兄弟你怎麼這麼話呢?再怎麼我也是和你父親是一輩人呐,最起碼的尊重你也得有一點吧?”顏永楠似是毫不在意陳欣羽的態度,“你……”
話還沒完,陳欣羽已經起身離去了,連一句再見都沒有出口。
“這孩子,真是!難道忘了還欠我幾百萬呢嗎?”顏永楠一手托著下巴,笑吟吟的看著陳欣羽離去的背影,自語道,“看來消息還真沒有錯,陳家人真是複雜的很呐,唉算了算了,不管他了,來也對,這樣的陳兄弟,才是我認識的那個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