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曹召雲我還不放在眼裏。”陳欣羽淡淡道,但這句話的時候既沒有傲氣也沒有不屑,隻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無所謂。
阿飛自然懂陳欣羽的脾氣,畢竟也有好幾年交情下來了,雖然還達不到察顏觀sè的地步,但很多事情的大致想法還是能猜的仈離十的。
見陳欣羽這副表情,阿飛搖搖頭道,“曹召雲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也談不上什麼城府,玩明的自然是沒人會怕,但煩就煩在這種人喜歡玩最好還是心為妙。”
知道阿飛也是一片好意,陳欣羽自然沒有反駁,點點頭答道,“必要的防範我自然會注意的,不過僅僅這一個曹召雲又能掀起多大風浪呢?”
見陳欣羽態度不錯,但還是有些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感覺,阿飛嘿嘿一笑,繼續解釋道,“我知道你沒把曹召雲放在心上,不過你先聽聽我下麵的話再考慮怎麼處理這件事吧。”
“我前幾去查過曹家的勢力了,發覺這幾年沒關注他們,他們的腳還真是插的到處都是。雖然依然不能擠進全國範圍內排的上號的勢力,但其資產也已經超過十億,而且在J市以及J市周圍都有所發展,可謂是不折不扣的地頭蛇。”阿飛不緊不慢的緩緩道,“還有另一個消息。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看魏雨雅演唱會時的情景麼?有一個叫王封安的高中學生似乎看你很不舒服,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有過什麼深仇大恨,不過他似乎早就想找找你的麻煩了,而且他老爹是市委副書記,手上的權不大也不,玩點手段還是很熟練的。”
“而巧就巧在這個王封安和曹召雲的關係相當密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倆忽然聊到你,瞬間一拍即合,準備在近期想個辦法給你找點麻煩。恰巧這段時間你跑到尚海去了,想找人也找不到,不過現在你回來了,恐怕不用過多久就會找上你了。”
聽完阿飛的一片長篇大論的解釋,陳欣羽沒有多想,直接了當的問了句,“我聽你過曹家前幾年不是才堪堪破千萬資產?僅靠這點資產在短短數年就能將自己的資產翻一百倍?他家賣麵粉的麼?”
然是你陳欣羽的作風,我了一大堆話你子偏偏不在乎,反而去在乎這麼一點細節。”阿飛笑罵道,“沒錯,曹家的錢來的太容易了,至於是不是賣麵粉的我是不清楚。反正他們表麵上的企業,即使是房地產,如果沒有過硬的後台,僅僅這幾年時間翻個十倍已經很不錯了,而且這幾年房地產業也才剛剛起步,需要再過好幾年的時間才能收回成本並且盈利。他們總資產為何能成百倍的翻,確實很蹊蹺。”
看著阿飛波瀾不驚的神情,陳欣羽嗬嗬一笑在跟我賣關子?有話還不直?”
“我也沒準備瞞你。”阿飛沒好氣道,“隻不過時間確實太短了,隻是幾功夫還真查不到什麼具體消息,而且既然要往這方麵查,即使是真的,他們肯定也有完全的保密措施,想查清並不容易,要拿到證據更是難上加難。隻不過基本可以確定的是,讓他們如此迅速崛起的原因肯定不是他們僅有的三四百萬的流動資產,也不是他們浮在水麵上的企業,更不是曹召雲認識的區區一個市委副書記的兒子。排除了這些,答案其實已經圈定了,隻不過即使這樣也依然沒有什麼辦法。”
“有了明確方向就好辦,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隻是不知道曹家和官場的關係打的怎麼樣,如果他們的後台夠硬,那倒有點麻煩。”陳欣羽兩手盤在胸前,低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