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在沉靜的酒店走道中,忽然閃過四道人影,並快速的朝一個房間迅速逼近。
原本過道中應該常亮的頂燈不知道什麼時候莫名的熄滅了,但此刻時間已晚,並沒有其他人出沒的身影,昏暗的走道中借著盡頭唯一的窗戶透過的月光,勉強可以看得清腳下的路,而拐角處電梯邊上一抹鮮紅的數字此刻卻是顯的如此的詭異。
“就是這裏了嗎?你確定沒錯?”一個低沉的男聲緩緩的響起。
“是的,我親眼看到魏雨雅剛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絕對錯不了。”話的是一個女人,雖然光線昏暗,但還是能勉強看清這個話的人赫然就是幾個時前敲響陳欣羽房門的那名jì!
先前話的那個男人點點頭,朝另一人打了個手勢,低聲道,“開門。”
另一人聞言取出了一把鑰匙,隻見鑰匙上掛著一個號碼牌,上麵的數字正與幾個人麵前的那個房間門上掛著的門牌號相同。
“哢噠”一聲,門應聲而開,四人中的三人迅速悄悄摸了進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而另一人則留在了門外。
房間並不大,幾個人屏住呼吸,迅速分散開來,為首的那個男人則緩緩走到了床前,看著床上微微鼓起的曲線,稍稍一皺眉,但還是慢慢的伸出手去,抓住了被子的一角,一把掀開了。
隻見床上除了一個枕頭之外空無一物,更別什麼魏雨雅了。
“怎麼回事?”為首的男人回過頭來,瞪著那個偽裝的音雖不大,但卻顯得十分惱怒。
不可能。前來一看,驚恐的搖搖頭,“難道是我露出了什麼馬腳對不會的!他們的眼裏分明沒有半點懷疑的神sè。”
“沒用的廢物。”男人知道行動已經失敗,低罵了一句,接著問道,“他們去了哪裏?”
“我剛剛敲暈前台的人之後,順便查過開房記錄,跟這件房間同一時刻登記的還有隔壁的一間房間,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三人中的另一人忽然開口道。
“你怎麼不早?鑰匙拿了嗎?”為首的男人問道。
“整個這一層的鑰匙我都拿來了。”
為首的男人低頭想了想,沒有立即作出決定,倒是那名假jì急忙道,“既然他們提前離開了這間房間,想必是已經有所準備,我們應該趕快離開這裏才是。”
“你給我閉嘴!”為首的男人厲聲打斷道,隨即揮了揮手,果斷道,隔壁!我們四個人還怕他一個男人不成?心一點別暴露了自己,跟我來。”
罷,男人正準備邁開腳步朝門外走去,但忽然看到了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人影,一聲不吭的擋在門前,由於光線較暗,什麼也看不清,但看輪廓應該是方才守在門口的那個同夥。
男人見此狀不由得低罵一聲,“老廣,**作死啊?怎麼把門開這麼大?還跟個死人似的站在外麵,被人發現了怎麼辦?你到底搞什麼飛機?幹了這麼多年了,怎麼越來越不專業了?”
老廣沒有回答,依然靜靜的站在門口,男人皺皺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多年養成的敏感讓他不自覺的摸向腰間的匕首,一邊繼續問道,“老廣,怎麼啞巴了?你倒是放個屁啊!”
老廣依然沒有話,但是卻開始緩緩朝屋內走來,並且很快靠近了站在最前麵那名為首的男人。
在場的幾個人突然都發現了情況似乎有點詭異,身後一人更是不由得驚呼一聲,“老大,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