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方國完,電話就被單方麵掛斷了,方國忍不住罵了一聲,子敢掛我電話。”把手機裝進兜裏,一臉悶氣的扭頭對陳欣羽道,“阿飛那王八蛋昨晚跟他身邊那妮子搞了一通宵,現在還在睡覺,草他妹的,幹他個人亡。”
方國,是陳欣羽原來的同學,陳欣羽以全市第一的成績遠超了重點高中的分數線,方國卻以全班最後一名的成績,考出了離錄取分數線的差距,然後很淡定的決定不上學了,現在在外混r境不錯,母親是律師,父親在外做生意。不過據陳欣羽了解,方國自己跟家人走的不是很近,每個月總會有一筆生活費寄過來,除此之外就沒什麼別的東西了。
當然,陳欣羽當年雖然成績優秀,卻也並沒有直接升入高中,反而是休學了兩年,今年高三則是他作為插班生進入學校的,至於為什麼兩年沒有上課卻直接升高三這個問題,隻有他自己知道。
阿飛,本名嶽鵬飛,也是陳欣羽以前的同學,跟方國一起,三個人的關係一直很好,家裏很有錢,不過很少表現出來,這隻是方國他們看出來的,因為方國還有大手大腳,超額花費的時候,而阿飛卻沒有,而且三人出外的消費很多時候都是阿飛一人包下的,有些時候方國甚至還找阿飛借錢用。而在陳欣羽考了第一,方國考了倒數第一的時候,更牛逼的阿飛連考都沒考,電話關機,在家呼呼大睡了幾。事後兩人聯係阿飛,他一句話把幾人的無語:“最近有點累,不想動腦子,就沒去了。”現在跟方國一樣整混r人經常攜手出沒J市各大酒吧。
“走吧走吧,就我倆了上老子把阿飛拖出來灌死他丫的,看他還搞不搞的了一通宵。”方國歎了口氣,自顧自走著,陳欣羽並肩跟在他身邊,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仿佛在想什麼,沒有搭話。
突然,一輛黑sè轎車從後麵快速駛過,接著緩緩停在兩人前方五六米處,緊接著從駕駛座的位置走下來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扭頭看了一眼陳欣羽的方向,徑直走了過來。
“您好,陳欣羽先生是嗎?我姓白,這是我的名片。”來人以非常專業的口氣著,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名片,什麼也沒問,就這麼強行遞給陳欣羽,動作之快之幹脆,讓人反應不過來。
陳欣羽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連一絲應有的詫異都沒有,隻是淡淡的看著這個男人,並沒有伸手接名片,就這麼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倒是身邊的方國,被這突然一槍搞的莫名其妙,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姓白的,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也就兩秒鍾的時間,姓白的這個男人手中的名片就一把被方國搶了過去看了一眼,“白鬆林土的名字。”
白鬆林一副不溫不火的態度,對著方國微笑道:“名字都是自己的親生父母所取,沒有什麼所謂‘土不土’的區別,那隻是一個區別的代號而已。”
方國斜著眼睛看了看白鬆林一眼,忖道:態度很不錯,一副很專業的樣子,穿著得體,風度…行。當然不能跟我比了。看樣子不像是個正主,好像是個當司機的,從他的話語氣看來,估計是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這樣的下人,估計他上麵的人背景也不,最起碼很有錢。
心裏這麼打量著,嘴上卻咧嘴一笑道:“我們不認識你,你不會找錯人了吧。”
“是的,我跟你的確是第一次見麵。”白鬆林點了一下頭,不再理會方國,磚頭看向陳欣羽,“這位是陳欣羽先生吧?您是我們家姐的朋友,我們似乎有過一麵之緣。”
欣羽淡淡道,“我們是見過麵,不過我跟魏微嘉不是什麼朋友,同學罷了。”
“請您不要執著於這樣的細節。”白鬆林正sè道。
“有什麼事你就直吧。”陳欣羽無所謂的擺擺手,淡然道。
方國眼巴巴的看著這兩個人的對話,心裏越發的抓狂,搞什麼玩意,一個陳欣羽就算了,整一張臭臉,話語調從來沒浮動過,現在又來了個白鬆林,看樣子跟陳欣羽是一個貨腦短路型的,這兩個人講話跟兩台設定的好的機器對話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