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女人這一輩子其實想的都很簡單,她們隻想找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過得舒服,過得輕鬆。
愛情這東西對於那些打拚過,遭受過很多挫折的女人來隻是一個奢侈品,白茹茹曾經相信過愛情,也憧憬過愛情,可惜這一切的憧憬都被一個男人給毀了,所以她不再相信這種隻能在夢中才有的東西,隻想著努力工作,想要靠自己的雙手讓自己跟自己的女兒過上好rì子。
她其實成功過,在一家雖然不算大,可也有些規模的公司中隻靠著自己的力量爬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位置,還曾經在江州買到了房子,買了車,可惜錯就錯在她太漂亮了,即便她的成就對普通人來已經相當的優秀,可對一些真正有背景有勢力的人來,她依舊隻是一隻螞蟻。
那麼一次偶然的機會,白茹茹被一個背景深厚的男人看上,可是她對那個男人沒有一點的興趣,不管對方如何追求,她都視而不見,也就是自那以後她的生活徹底變了。
公司為她安上一個貪汙的罪名,然後開除了她,賣掉房子,賣掉車子,賣掉一切,她還是還不起這筆所謂的虧空。白茹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公司畏懼那個男人的勢力而誣陷她,為的就是逼她就範,她沒有辦法,根本無力還擊,走投無路之下她也曾想過放棄抵抗,但是那個男人開出的條件實在太過苛刻,讓她無法接受。
所以她現在一絲不掛的躺在了李銘的懷裏。
“他找到了我以前的男人,讓我放棄思思的撫養權,給他生孩子。”白茹茹趴在李銘的胸口,享受著李銘那雙粗糙的大手撫摸著自己身體的感覺,很舒服,這種感覺已經很久很久不曾有過了。
“他叫什麼?”
白茹茹搖了搖頭:“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隻知道他底下的人叫他狗哥,西南路那邊都是他的產業。”
李銘笑了,沒想到自己跟李逸風是越來越有緣了,喪狗,這不是李逸風看不順眼的那個家夥嗎?自己還曾經把他的手下給打個半死,原本兩個沒有任何仇怨的人,卻這麼被牽扯到了一起。
“難怪你會在光頭酒吧找到了我,你是知道光頭酒吧的老板跟喪狗不對付吧,又看到光頭跟我關係不錯,最主要的你是覺得我年紀比較大,挺聰明的,找來找去,覺得我跟你年紀差的不大,可惜你沒有想到的是我才0歲。”
白茹茹的臉唰地就紅了起來,把頭埋在李銘的胸口,嬌嗔道:“你長得太成熟了。”
“我倒是挺喜歡我這張臉的,要不怎麼能把你抱上床呢,思思得對,我賺大了。”李銘哈哈大笑,手掌在白茹茹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下,鬧得白茹茹驚呼一聲,用埋怨的眼神看著他。
“睡吧,明跟我去找套房子,這裏太亂了,對思思也不好。”
白茹茹沒有拒絕,她已經把自己給了李銘,雖然到現在她都不知道李銘到底是什麼身份,可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李銘絕對不會懼怕喪狗,而且還很有錢的樣子,這就夠了,她隻需要按照李銘的安排去做,然後隨時準備陪李銘上床,其他的什麼都不用管,這是當一個情婦必須要做到的事情。
“這是誰的車啊?”
“寶馬,這輛車好幾百萬呢,咱們這裏怎麼會有這種車?”
“別碰,碰壞了你一年的工資都賠不起。”
白思思愣愣地站在樓梯口,看著周圍的居民圍觀著李銘那輛寶馬臉的遲疑,久久沒有踏出一步,看了看李銘:“大叔,你別送我去上學了,我自己去吧,你的車太張揚了,我擔心這些人我媽的閑話。”
“讓他們去吧,反正你們也不會再住在這裏了,不可能再聽他們閑話了。”李銘拍了拍白思思的腦袋,拉著她直接走了出去。
李銘按下車鑰匙,寶馬車頓時想起一陣刺耳的聲音,將圍觀的人嚇了一跳,眾人愣愣地看著一個年輕人拉著一個身著校服的漂亮女孩走進了車子,又開始議論紛紛。
“這不是六樓那個姓白的丫頭嗎,她們家有闊親戚?”
“屁的闊親戚,沒見到姓白那個女人風樣子嗎,肯定是傍上大款了。”
“話不能這麼,人家搬過來這幾個月你什麼時候見過白家媽媽帶男人回來的,不定就是闊親戚呢。”
“死鬼,我早就知道你對白家那個賤女人有意思了,你有本事也去開輛幾百萬的車子來啊,她一準會上你的床。”
……
白茹茹靜靜地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不禁想起曾經某個名女人的話,做女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