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哥出來了,是銘哥!”
“我去,銘哥,真是銘哥!”
“別擠,我先過去,知道我是誰嗎?我爺爺是江州大學副校長!”
“江州大學副校長的孫子也敢亂叫,新來的吧你,一邊呆著去,我爸還是海鷗集團的總裁呢。”
“總裁算個鳥,我自己就是總裁。”
“總裁還從晚上十二點等到早上六點半,你那什麼破集團啊,滾一邊去!”
一棟豪華的別墅門前,數十個身著不凡,長相出眾的男人,此時跟菜市場買菜的大媽一樣,爭先恐後地互相拉扯,可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別墅的鐵門五米之內,仔細看去,別墅門前的地上有一條白線,所有人都不敢跨過。
隨著鐵門緩緩向兩旁打開,這群明顯身家不凡的少爺們爭得更激烈了,身上那價值數萬的衣服都扯得破破爛爛,可在一個皮膚有些黝黑,約莫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男人走出大門之後,所有人都變得鴉雀無聲。這青年上身穿著普通的短袖,下身一條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長得也很是一般,雙眼好像沒睡醒一樣,怎麼看都隻是一個普通人,還推著一個類似超市中使用的購物車。
可就是這個年輕人居然震住了眼前這些大少們,隻見他看了看眼前這二十個從十幾歲到四十幾歲的男人,然後打了個哈欠,往嘴裏塞了一塊巧克力,揉了揉眼睛,擦掉眼角的眼屎,有氣無力地道:“一個個來,帶花的滾蛋,送金銀首飾的下次別來了,第一次來送錢的靠左邊,送藥的靠右邊,送玉的站中間。”
“我送的是玉首飾啊,這怎麼辦?”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男人發出悲哀的叫聲,他身上的白色範思哲西裝已經被扯得發了皺,發型跟鳥窩有的一比,也是在之前的拉扯中被人下的毒手。
“玉首飾?拿來我看看再,合適的收下,不合適的滾蛋。”
“是,銘哥,這個就是我送的玉首飾,這個可是上等的岫岩玉,看這個質地,這個色澤……”這人一臉諂媚的笑容,介紹著自己帶來的玉飾,可當他發現麵前的青年人臉色不好的時候立馬閉嘴了。
被稱為銘哥的年輕人從這人手中拿起木盒,發現裏麵是一塊雕琢很是精巧的玉佩,閉上眼睛手指輕輕點在玉佩上,好一會,才睜開眼睛,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一旁的這塊玉的主人著急得要死,可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就那麼等著。
“收下了,留下名字跟號碼,我明給你發短信。”著,這人便把玉佩重新放回了盒子,扔到了購物車內。
“謝謝銘哥!謝謝銘哥!哈哈,我成功了,終於成功了!這三十萬花的值,花的太值了!”這人聽到那銘哥的話之後一蹦好幾下,跟瘋了似的,簡直堪比範進中舉。
“才花了三十萬就能有明的機會,我花了兩百萬買的這塊玉肯定就是今的機會了。”身後,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人自言自語道。
旁邊一個差不多年紀的開口道:“兄弟你剛來吧,這可不是花多花少能比的,前一哥們花了八百萬都直接被趕走了。”
“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八百萬的都被趕走了?”
“不知道了吧,因為……”
“你傻啊,那麼多幹嘛,都知道了咱們還哪來的機會。”這時,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看上去頗像成功人士的男人插嘴道。
“對啊,自己慢慢看,學著點。”
那開口花了兩百萬的青年用仇恨的眼光盯著中年人,可在這裏的哪個不是有點身家背景,除了麵前那個銘哥,還真不怕得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