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來到田園居的第二天下午三點。
傅遲慕拿著竹簍子裝了些幹糧和水,因為沒有提前和江羨說他要幹什麼,所以此時的江羨並不知道傅遲慕打算幹什麼。
隻是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打算去郊遊的?
江羨忽然就想到了郊遊這個詞,一般出去郊遊才會把食物和水給準備好。
在準備好行李之後,傅遲慕又從儲存室裏搬出了一輛風格很年久的自行車。
這種款式的自行車在世麵上已經快絕版了。
傅遲慕將自行車的車身擦了幾遍,又給車鏈上了些機油騎了幾下確定沒有嘎吱嘎吱的聲音後才放下心。
在鄉間小路上載著江羨騎車,要是車鏈子一直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那真是太傷風情了。
“奶奶,我和羨羨出門了。”準備好東西之後,傅遲慕朝屋內喊了一聲,之後便推著非常有年代感的自行車帶著江羨出門了。
傅遲慕其實非常想學一下他記憶中七八十年代的情侶的騎車模式,就是讓江羨側坐在單杠上麵,而不是坐在後座。
但是傅遲慕也一直不理解七八十年代的人為什麼愛這樣做,因為自行車前麵的那條橫杠和人體的接觸麵太小的,坐久了肯定會疼的吧。
他可舍不得讓江羨疼,所以傅遲慕最終還是讓江羨坐在了纏了棉花坐墊的後座上。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暖暖的,風也柔柔的,沒有往日秋天裏的凜冽。
坐在大堂裏挑壞豆子的李大蘭敲見了慢悠悠地騎車行過她家門口的兩人,即使隻是一個側臉,也讓李大蘭的心裏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兩個人男的俊女的美。
以往傅遲慕來傅奶奶家裏住的時候,都是開車來開車走,李大蘭基本上看不見傅遲慕的臉,雖然知道傅小妹有個很能賺錢的孫子,但她也一直不知道傅小妹的孫子究竟是誰。
一時間李大蘭很自然又很自欺欺人地默認了這兩個人是兄妹。
想起在外打拚的女兒,李大蘭趕緊把手在圍裙上抹了抹,再從口袋裏掏出了也是年代感很重的按鍵手機,給自己的女兒撥了電話過去。
……
……
“遲慕,我們去哪裏呀?”江羨趴在傅遲慕的背上,好奇地問了一聲。
總覺得傅遲慕對不久後抵達的地方,有著不一樣的感覺。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傅遲慕的愉悅。
“我童年時候的秘密基地。”傅遲慕笑著說道。
村子裏有一個西式的教堂,那個年代西式婚禮白色婚紗開始在有錢人的圈子裏流行起來,家裏稍微有點錢的,都會辦一場仿佛純白無瑕的西式婚禮,所以當時村裏的有錢人就眾籌建了個教堂。
不過時代發展得太快了,這個教堂建成沒個五年,就因為樣式落後而被人遺棄了,再加上這個教堂前前後後也就舉行了的七次婚禮中有三對人的結局都是離婚,這邊的教堂就逐漸被掛上了帶有詛咒的教堂了。
當年的教堂建成時,能進去的隻有那些出錢的有錢人,他的爺爺當時也出了錢,所以他能經常進去玩。
正當江羨默默猜測著傅遲慕的秘密基地是什麼樣的秘密基地時,自行車停了下來,她聽到傅遲慕說到了。
江羨抬起頭望著麵前牆皮都脫落了好多的教堂,有些疑惑地望著傅遲慕,問道:“這裏就是你的秘密基地?”
“”嗯,裏麵有我很多的秘密。”傅遲慕將自行車推進了鐵門裏停好,握著江羨的手一同走進了教堂。
一進教堂,江羨就更疑惑了,她不知道這樣一個精致好看的教堂,為什麼會被這裏的人所遺棄。
矮處的玻璃窗是普通的玻璃窗,但是在近三本樓高的高處的玻璃窗,是嵌著彩色玻璃的雕花窗。
陽光透過雕花玻璃窗窗,照射了七彩的光芒在教堂的中央。
這種設計,江羨在行星埃彌西斯的城堡宮殿裏也沒有見過。
“好看。”江羨望著眼前夢幻般的光彩,發出了一聲感歎。
傅遲慕低頭去看江羨的眼睛,卻瞧見她的眼睛裏,也映照滿了這夢幻般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