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帝國,一個永久性的中立國度,從不參加戰亂國家康盛,百姓豐衣足食,這裏崇尚和平,夢皇實力強大更有智囊帝師與神武大將軍坐鎮。
“娃子你在哪”稚嫩的聲音傳遍了這諾大的將軍府,這個滿臉汙穢的男孩手裏拿著糖葫蘆正低頭趴著尋找什麼。
“立兒,還不站起來堂堂將軍府的少爺整瘋瘋癲癲成何體統”大院門口走進來一高大的男子,怒目而視。後麵跟著的青年笑了笑走過來將男孩抱了起來道:“父親您別氣壞了身子,二弟年少不懂事。”
男子一聽更生氣了大吼道:“二弟年少,那你呢!你可曾聽過為父半句,現在到好!”
青年一下不在話低沉著臉,抿了抿嘴看向男子,男子和青年對視了一會最終還是軟下性子歎了口氣離開了大院,青年看著父親遠去,低頭看了看男孩,用手輕輕的抹了抹男孩臉上的汙垢,笑著:“立你可害苦我了”放下了男孩。男孩離開了懷抱立馬又跑到遠處玩耍,青年看著嬉鬧的男孩眼中充滿了不舍和痛苦,最終還是化為了絕望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弟你可別走哥哥的路”低頭也離開了大院。
大院裏空無一人嬉鬧的男孩也坐了起來手中把玩一朵不知名的野花,看著遠處的祠堂笑了笑:“五,開始行動吧”大院裏莫名有陣風吹過,一切都歸於平靜,隻有男孩眼中的熾熱顯得那麼異常。
五過後,將軍府的人齊聚祠堂,這將軍府除了父子三人外基本都是奴仆,祠堂上排列著許多的木牌,這並不是什麼親人,而是戰場上的將士。
男人穿上了軍裝,英姿颯爽,神勇非凡。男人祭拜一番後大聲道:“我張二牛現有今有這神武大將軍的名聲都是這些兄弟一命一命換回來的,我寧可不要這軍銜不要這榮耀,我隻想讓我兄弟好好活著。”
話音剛落,一陣掌聲響起一白麵生走了進來男子看著他一臉的憤怒喝道:“諸葛你來做什麼,這是將軍府這裏不歡迎你!”
白麵生笑了笑:“誰不知神武大將軍神威蓋世,莫不是要欺負我這一介書生?將軍你我二人乃是當今聖上的左膀右臂,豈能自相殘殺?”
男子臉色越發難看,眼中怒火噴薄,語氣冰冷的道:“哼,書生?狗屁的書生明明是屠夫!坑殺我5萬將士隻為博美人一笑?”
白麵生笑了笑氣定神閑的道:“將軍可莫冤枉,坑殺你手底將士的可不是我,的確是為博美人一笑,不過這美人卻又與我無關,我為何要冒著與將軍為敵這個風險呢”
男子不再言語低著頭,白麵生看了看男子走向前來道:“將軍莫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那個人的命令不得不聽”男子抬頭看向白麵生,白麵生又恢複一臉輕佻高聲喊道:“陛下親命,神武大將軍年事已高而邊境戰亂不斷需要高人鎮壓,現命神武大將軍張二牛長子張明生赴邊境滅敵寇平戰亂還百姓一個國泰民安,張二牛接旨”
男子麵如死灰看著眼前的白麵生,看著站在一邊的青年,青年麵無表情看著前方。一時間整個祠堂靜無比,連平常調皮的二少爺也安安靜靜的站在大少爺身邊。
“神武大將軍張二牛接旨!”
“神武大將軍張二牛接旨!!!”男子不知為何一向以國家為重的他一輩子兢兢業業為這個國家這個男人守了一輩子邊境,可是明知邊境以安康無戰亂卻偏偏以這個名義讓他兒子前往,就算是傻子也該懂了。
“神武大將軍張二牛請”
“臣代父接旨”白麵生還未完,青年從人群中走出站在了白麵生麵前道:“帝師不必再念,君之言,可一可二不可三,臣神武大將軍長子張生接旨願前往邊境平定戰亂,還我帝國國泰民安”。
白麵生一臉驚愕搖了搖頭離開了,青年搖了搖手都散了吧,奴仆們離開了祠堂,諾大的祠堂瞬間空蕩男孩也不知去哪裏玩耍了。男子站起身子從懷中摸出來一塊玉佩,摸著玉佩的花紋:“生這是你娘留給你們倆的,現如今哎”
“父親珍重”張生帶上玉佩離開了祠堂,男人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而在祠堂的後麵巨大的木門緩緩打開,男孩慢慢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看著空,咋玩自語道:“快了快了”隨後又回到真無邪的表情蹦蹦跳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