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燈光朦朧,有些嘈雜的酒吧裏,突然響起了一聲輕咳。通過話筒的擴音,輕咳聲傳遍了酒吧的每一個角落。聲音不大,但奇跡般的,嘈雜的聲音頓時消失,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聚集在偏左方的一個小舞台上。
全場寂靜,視線灼熱的盯著舞台,期待著今天的表演。
我滿意的掃視了一圈,開口說道:“大家晚上好,我是阿離。今天呢,因為應台下一位客人的要求,所以,一曲《分手假期》送給這位客人。希望這位客人早早的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其實呢,世界上還有很多男人供你選,何必在那一棵歪脖樹上吊死呢!嗬嗬,廢話不多說了,現在開始要靜靜聽哦。”
說完,我眨了眨左眼,轉身重新將話筒放在支架上,調整好角度,抱著一旁酒吧裏的侍者遞給我的吉他,坐在事先放好的椅子上,輕撥琴弦試音,滿意的聽到精準的音色,微低下頭,任半長的頭發淩亂的垂下,閉上眼,再睜開時,眼裏多了一抹悲傷、一抹思念以及夾雜著絲絲痛苦的深沉的愛戀,手指輕動,有些低緩的曲調從指尖流露出來,輕輕開口用流暢的日文唱到:
“原來分手也有假期
想要回去
才發現
我無法麵對你
曾經對愛的憧憬
拚了命去愛你
而最後
隻剩下回憶···”
隨著歌曲進入尾聲,我也輕緩的閉上了雙眼。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中已恢複清明,不再似之前的如歌曲所透露出來的複雜情緒。趁著底下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收好吉他默默地走下台,匆忙回到酒吧裏專門的休息室,換回自己穿來的衣服,戴上一副黑框的平光鏡,再穿上溜冰鞋,跟在門口站著的欲言又止的經理打了聲招呼就匆匆走了。
隻是,如果我不那麼急著走而是等經理說完話再走,那我日後就不會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當然,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自然也沒有後悔藥給我吃。所以,在日後麵對這件事我隻能高歎一聲:“悲劇!”卻無法改變什麼。於是,我和那群閃閃發光的生物的孽緣就從這個小小的酒吧開始了······
出了酒吧,我踩著輪滑飛速的往某處的別墅滑去。看著前麵已經開始閃爍的綠燈,我加快了腳下的動作。啊,衝過來了!我鬆了一口氣,正暗自慶幸的時候,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尖叫出聲:
“啊啊啊······前麵的人快閃開啊!!!”我臉色蒼白的看著突然從拐角拐出來的幾個身影。聽到我的聲音後,領頭的那個人突然身形一僵,那些人大概是沒想到會碰上這樣的情況,再加上我的尖叫實在夠突然夠大聲,竟然都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我。
“拜托!大叔你停下來幹什麼!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我欲哭無淚的看著立在我必經之路的人又吼了一句,無奈啊,我還趕時間,不想多生事端啊!~~o(>_<)o~~
這些人把路都擋住了,沒辦法了,我無奈地看了看和那群人之間的距離,嗯···應該可以過去的吧···我不確定的想著,不過,現實情況由不得我想那麼多了,在距離領頭那人一步遠的地方,隨著停不下來的腳步,我在又一次加速的時候用了很多力氣在左腳上,於是,我成功的躍了出去,但是高度貌似不夠啊!鬱悶···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伸出雙手,在領頭那個人的肩膀上用力一撐,身體在空中劃過一個半圓,半空中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這個很有氣質的男人,好像因為我的觸碰,他周身的溫度好像都有些降低(醉:“拜托、人家是因為你那句大叔才這樣的好不好···”離:“咦?是這樣嗎?”某冰山冷氣開放中、、、醉:“···”無奈、看來某人很沒自覺啊···),我尷尬的道歉到:
“大叔~不好意思啊!冒犯了!”我誠懇的道歉的話語還沒落下,就發現身邊的溫度又低了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