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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石磚的按下,那青銅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兩人手握匕首向門中走去,剛走幾步,鄭雲藝就停下了腳步,這青銅門內部的陳設,豁然就是剛才在青銅門上所看到的祭祀場。正朝門的是一個圓環行的祭祀壇,這圓形壇足有十幾米長,三個圓環環環相套,三圓環之間有兩道凹槽,壇中一張長條桌上,放著祭祀用的日圭,拱璧之類的,在供桌之後是一棵,一人高的樹木。圓形祭祀台被一株株樹木簇擁著,細看每一棵樹木上都掛著屌死的老鼠,有大有,最大的老鼠足有四十公分。這些老鼠的死狀到時極其相似,但麵部都無掙紮痛苦之色。祭室的最外部是一圈的壁畫,經過兩人的辨識,大約明白了,在上古時代,鼠族興起,成為萬物之主,每十年鼠族的掌管者會出現一次,帶領鼠族全族進行祭祀。而這鼠族的掌管者,在壁畫上看,除了長了一跳鼠尾之外,竟長得與人無異,隻是鼠國的萬千子民從未見過鼠君的模樣,哪怕是祭祀,鼠君也是一身素衣裹身。鼠國經曆千年滄桑,整個龐大的鼠國卻在一夜之間突然消失,但每十年一次的大祭祀卻還是如期舉行,每到這時,遺落的鼠族子民還是從四麵八方集會於此。
兩人看完壁畫,沉默的走向祭祀台,祭祀台中的那棵樹,與外部的樹完全不同,並沒有老鼠的屍體,而是幾串銅鈴,鄭雲藝仔細研究者供桌上的祭祀物品,而鄭雲飛卻走向了那棵樹,它拔出匕首輕輕一碰那串銅鈴,銅鈴發出了悅耳的聲音,鈴鐺響過後自動停了下來,鄭雲飛無趣地走向了哥哥,可還未走到哥哥身邊,剛才那已停下了的銅鈴,自己又響了起來,兄弟二人一驚,同時回頭,見那銅鈴確實自己動了起來,不經一時恐慌,呆在了那,這裏整個空間是密閉的,銅鈴自己怎會響了起來,這個問題在兄弟兩人腦中回蕩著,半分鍾之後,鄭雲藝才好像想起了什麼,大喊一聲,捂住耳朵。
聽到這聲大喊,鄭雲飛才反應了過來,可是已經太晚了,這銅鈴之聲已經響了很長時間。兄弟二人身邊,由剛才的什麼都沒有,竟突然出現了許多的老鼠,整座祭室裏被各種老鼠擠得滿滿的,這畫麵就仿佛進入夢鄉一樣。兩人好一會才漸漸明白,這裏是鼠國的大型祭祀場,兩人就站在眾多鼠民之間。隨著一聲銅鼓之響,全場之間立即安靜了下來,所有的老鼠竟然像受過訓練一樣,整齊劃一的跪了下去,向祭壇的方向叩首,一道白影赫然從空中落下,萬千鼠民垂首於地,不敢抬頭、
‘嗖嗖’兩枚銀針刺入了兄弟兩人的柱穴,不過幾秒鍾之內,兩兄弟便從剛才的離奇畫麵中醒了過來。四周仍然依舊。
隻見一名身著黑衣的,肅然的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兩人。數秒的沉默之後,兩人這才像是反應了過來是的,急忙握緊了匕首,站了起來,緊緊地盯著那人,鄭雲藝用略帶一絲顫抖的聲音問“你是誰,怎麼會在這”可是萬萬沒想到,那人理都沒理他們,直接走向了兄弟兩人身後的那棵樹,看著這個陌生人向自己走來,兩人連忙讓出了一條道,這是兩人才發現,這身後背著一柄刀,刀身長一尺二寸,刃向外曲凸,刀身最寬處為一寸二分。刀背一麵有鋒,鋒與刃尖之間有三個凹形齒口,刃較為鋒利,鐵護手呈“S”形。鄭雲飛不禁脫口而出,“好刀啊”,那年輕卻並未理會,走到那棵樹下,看了幾分鍾用無比冷漠的聲音“這銅鈴叫鎮古鈴是上古之物,會使人產生幻想,吞噬人的神經,知道將人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