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一翻斷刃,再輕輕一彈,在縣令的慘叫中道:
“也罷!你雖然不給我機會,我卻還是會給你一個機會,誰讓我仁慈呢,你若熬能過這首琵琶行,我便饒了你,若你沒熬過,死便死了。”
完,薑子川認真的行刑,他笑聲如魔鬼,圍觀的群眾無比膽寒,卻沒人敢上前來喝止,當然也有人看著縣令慘狀而暗呼痛快。
伴隨著縣令的哀嚎,他口中歡快地吟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縣令享樂許久,早已不如薑子川那般意誌堅定,這一番下來,便已痛暈過去,薑子川見狀,對師爺命令道:
“你,過來。”
師爺本就想逃卻不敢逃,此時見薑子川叫他,頓時亡魂皆冒,生怕薑子川給他也來彈一首琵琶行。
他立馬跪下,磕頭如搗蒜,口中直呼: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害的你啊大俠,你不能殺我啊,大俠饒命啊。都是這個蠢官剛愎自用,不關我事啊大俠,你就饒了我吧。”
薑子川笑道:“我何時過要殺你。還不快過來。”
師爺繼續磕頭,道:“大俠不殺我,可給我也彈一首琵琶,我也沒命了呀,大俠還是饒了我吧。”
薑子川怒道:“屁話少,再不過來,我就讓你嚐盡十大酷刑而死。”
師爺立馬連滾帶爬跑到薑子川麵前,跪在地上抱著薑子川大腿,哭求饒命。
薑子川一腳將他踹翻,道:“你給我用尿滋醒他,滋不醒他我就給你彈一首琵琶。”
薑子川麵向圍觀的眾人,道:“你們誰尿意足的,被縣令欺負過的,看不慣縣令作風的,也可以上來滋醒他,對了,有尿毒症的優先,糖尿病的別來,不能讓他嚐到甜頭。”
完,薑子川退下,眾人不解其意,卻真有那不知高地厚的痞子上前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開褲襠,掏出胯下那玩意兒,衝著縣令臉上滋去。
師爺苦苦祈禱,求縣令趕緊被滋醒。
蒼不負有心人,上聽到了師爺的苦苦祈禱,黃尿順著縣令的臉流到了傷口,縣令又被痛醒。
薑子川立馬高興道:
“妙,妙啊,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哈哈哈哈……”
完不理白骨凸顯,血肉翻開的縣令,繼續用手中斷刃彈奏著琵琶。他哼著曲調,輕攏慢撚抹複挑,縣令痛得死去活來,圍觀的群眾也直冒牙酸。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古人誠不我欺啊!”
他將那日縣衙之上縣令的話一字不落的還了回去,縣令終於堅持不住,徹底暈死過去。這隻琵琶行在高潮中落下帷幕,他如同台上盡情演奏的音樂家,在演奏結束後優雅的向觀眾們鞠了一躬。
台下眾人雅雀無聲,針落可聞。他歎了口氣,一首琵琶行是他麵對死亡之後的瘋狂,在釋放了心中的戾氣之後,他又冷靜了下來。
看著暈死過去的縣令他陷入了沉思,該如何處置當前的局麵,真的要殺人嗎?雖是代理縣令,但好歹也是朝廷之人,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