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百裏奚舉於市。
故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
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嗯!誠哉斯言!亞聖之言,句句言之有物!可惜不能於他生於一個時代……”少年溫文儒雅端是一副淑人君子模樣,讓人看了就頓生好感。奈何雙眼緊閉,額頭冒汗,臉色蒼白的癱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感歎。
“少主要不休息一下吧!”先前給少年讀書書童的聲音傳到少年耳邊!
“不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此時我疼痛難睡,你繼續讀!聖人……章句……可……可以緩……緩解疼痛!快……快點!”少年臉色越來越不好了,話更是斷斷續續!疼痛感讓少年愈發難受,猶如肝腸寸斷般折磨著,但是少年依然催促著。
“好……我馬上讀!孟子曰‘教亦多矣,予不屑之教誨也者,亦是教誨之而已矣……’”書童見少年滿大汗依然催促著急忙拿起書本讀給少年聽。
“錯了!少了一個術字!”少年糾正!
“好,我從新在讀!孟子曰……”
“我兒今又疼了嗎?”就在書童再度讀誦的時候,一個美婦人走進房間,臉上盡是愧疚的問到。
書童連忙起身將錦墩讓給美婦人坐悄悄退出房間。美婦人坐下之後,拿出手帕在少年頭上輕輕搽拭著汗珠。
“娘親,孩兒不疼!已經習慣了!讓母親擔憂是孩兒不好!”少年依然雙目緊閉微笑著對著婦人。
“是為娘和你父親沒用,空有一身修為,神通無數,卻解決不了我兒病情。我兒資聰穎,悟性更是逆。隻是為什麼這絕體會降落到你身上,讓你從受盡折磨,不但不能修煉求道,而且還雙目失明更是全身癱瘓,甚至壽元不過二十!道不公……”婦人想起自己的兒子,從聰慧,無論什麼書過耳不忘,悟性更是絕世,隻是身懷重症,全身筋脈寸斷,先無眼。至於修煉更是妄談!
想到這裏婦人杜鵑泣血般哭泣,指大罵!
罵聲剛落,空雷聲滾滾而響!
“怎麼?罵你還罵不得?我兒子從與人為善,屢積功德,憑什麼會有如此下場?”婦人什麼也不管,繼續罵,好像雷在響就要逆而伐一樣。
“娘,別這樣,亞聖不是了嗎,降大任與斯人,需苦其心智,勞其筋骨嗎?我雖然不能修煉,更是絕體,還活不過弱冠,但是我行善積德,他日或許可投胎繼續投胎司馬家,繼續做你和父親的兒子!”少年顫顫巍巍的伸出古瘦嶙峋的手,費力的用手指勾了勾婦人的衣服到。
“癡兒!輪回之虛無縹緲,即使有那時也不是你了!我要的是現在的你!你放心,你爹去給你找治病的材地寶了!很快回來了,到時你就可以恢複了,也可以修煉了!”婦人聽了少年的話之後到。
“主母!主人回來了!”書童走進房間到。
“哦?禮兒,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你父親!”婦人聽了書童的話連忙起身,又跟病床少年了一句。
“好的!娘你去吧!”
走出房門,婦人雙腳離空,飛遁而行,不過數息,就到了丈夫的書房。
“夫君,此行怎麼樣?可是找到治愈禮兒的辦法了?”婦人進門直接就問。
青年男子與病床少年極為相像,隻不過青年男子沒有少年的儒雅之氣,而是渾身上下一股無敵霸氣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男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這點了點頭,搖了搖頭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找到還是沒找到?”婦人鳳目圓瞪到。
“不知夫人可知傳中蓮藕替肉身之?”男子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蓮藕替肉身?我記起來了,我太史家曆代記錄事跡,曾有野史記載,曾經有蓋世凶人,斬殺龍族太子,後來被龍族高手逼迫,無奈之下隻能削骨還父,削肉還母!
他師傅趕到之時,那凶人隻剩下元靈,之後他師傅收集他的元靈放入蓮藕之中,以無上法術使他們融合,然後放在池溫養複生。
複生的凶人不但修為沒有倒退,資質更是超越從前!
你問這個幹嘛?”夫人把自己曾經看到過的野史傳聞給男子講了一遍,又問了起來。因為男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他一些野史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