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江世霖不接受她的無視,雙手更加用力。兩人的身體幾乎緊貼在一起。
“姐!”紫鳶泣不成聲。她才了兩個字,又被來富打了一個耳光。
“我最後一次,看著我!”見夏堇緊抿嘴唇,倔強地偏過頭,目光依然落在半空中,他輕蔑地冷冷一笑,道:“這張臉這麼漂亮,我一向憐香惜玉,自然不會傷了你,但你的丫鬟,那就不好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夏堇不得不屈服,目光落在了江世霖臉上。
“聽清楚,這世上從來沒有我得不到的女人。我給你正妻的名分,已經算便宜你了,別不識好歹。”他的語氣,仿佛江家向夏家提親是一種恩賜。
“女子福薄命硬……”
“你還是沒弄明白,是我,要你,你沒有不的權力。”他一字一頓,得清晰無比。看夏堇一臉不服,他再次強調:“從來就沒有你想不想,願不願意,聽明白了嗎?”
“你無恥!”
“無恥?”江世霖笑了起來,仿佛她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片刻,他又半真半假地威脅:“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以後你頂多就是夏姨娘……”
“你下流!”夏堇忍無可忍,狠狠一腳往江世霖的腿踢去。
江世霖吃痛,不得不放開夏堇。夏堇轉身就想逃開。江世霖從到大都沒有被人打過,更不要女人了。他一伸手,抓住了夏堇的衣襟,把她拽至自己身前,右手高高揚起。
夏堇眼見著躲不過這一掌,隻能閉上眼睛。就算這輩子落得常伴青燈古佛,甚至是三尺白綾自盡的下場,她也不會向江世霖求饒的。
“你幹什麼!”張伯大叫一聲跑向夏堇。江世霖回頭,尚不及看清來人是誰,就已經被張伯推開了。“姐,您沒事吧。”他把主子護在身後,擋住了江世霖的視線。“我家老爺馬上就到了。”他虛張聲勢地大叫。
“好,那就告訴你家老爺,她——”他指了指張伯身後的夏堇,“她,我娶定了。她不嫁也得嫁。就算她死了,我照樣把她的牌位娶回去!”
“我與你,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夏堇立在張伯身後,生氣地質問。
“原本沒有,但是——”江世霖把這兩字的尾音拉得很長,卻沒有繼續往下,仿佛正等著夏堇追問。
“但是什麼?”夏堇顧不上許多,她隻想知道答案。她敢用性命發誓,今絕對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江世霖。
江世霖瞥了她一眼,答道:“原本並不是非你不可的,但是你們竟敢把我家派去的媒婆趕出大門,我定要讓你們知道,這涿州城裏,到底是姓江的了算,還是姓夏的。”
“你無聊。父親絕不會答應的。”
“不管是誰,哪怕是未來嶽父,誰敢阻礙這樁婚事,我就讓誰不得好死!”江世霖的聲音猶如凜冽的北風,冰冷又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