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一次學校,將事情攤開來說後,霍奕與白言的感情更進一層,接下來的每一天都過得蜜裏調油似的。霍奕將白言寵上了天,仿佛要將之前錯過的統統都補回來。
以前總是白言給霍奕做飯,現在霍奕連碗都不讓白言洗了。
“寶貝兒的手那麼漂亮,皮膚又嫩,洗傷了怎麼辦?”霍奕推著白言的腰往廚房外走,白言心裏甜蜜,但又非常不習慣這種自己什麼家務都不做的全丟給霍奕的狀況。
他低下頭小聲說道:“你不舍得我做這些,那我也舍不得你做啊。”
“寶貝兒,你說什麼呢?”白言的聲音太小,霍奕一時沒聽清。霍奕從後背環抱住白言,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問。
白言哪裏好意思再說一遍,紅著臉道:“沒什麼,就是說你什麼都不讓我做,我不習慣。”
“不,你剛才說的不是這個。”霍奕一臉篤定,將白言轉過來麵對自己,捧著他的臉仔細盯著,“我聽到你說舍得舍不得的,你舍不得什麼,是舍不得我嗎?”
白言的臉更紅了,不好意識承認,霍奕卻哪肯這麼輕易放過他,他湊近了盯著白言的眼睛,聲音低沉地問道:“寶貝兒,快說,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雖然被霍奕簡化了語句,但意思都差不多。白言漲紅著臉,目光根本不敢與他對視,到最後還是忍著羞恥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他這樣一副乖巧任人欺負的模樣,讓霍奕看得簡直心都要化了,覺得不欺負一下都對不起上天安排給他這樣的一個寶貝。
攬在腰間的手稍一用力,白言緊緊貼上了霍奕的胸膛,不等他出聲,就被扣住後腦勺深深吻住。
長長的一吻結束後,霍奕沒有離開白言的唇,手環住他纖細的腰,額頭抵著額頭,時不時啄吻一下,聲音慵懶無比。
“言言,下午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要送你一件禮物。”
白言被吻得還沒完全回過神來,聞言怔怔地問:“什、什麼禮物?”
霍奕在白言唇上親了一口,笑著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白言模模糊糊想起,這似乎是霍奕第二次說這句話。
乖乖跟著霍奕走,被霍奕調侃“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的白言,到下午跟著霍奕來到一個錄音棚時,還是驚訝地呆住了科博。
“這、這是——”白言猛地抓住霍奕的袖子,用激動的眼神看著他,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霍奕握住白言的手,溫柔地笑,“這裏是錄音棚,你不是喜歡唱歌嗎?我想讓你把唱的歌錄下來。”
“可是、可是——”白言結結巴巴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從來沒有經曆係統的學習,就是自己亂唱的,怎麼能夠錄製呢?”
霍奕鼓勵地看著他,“可是我喜歡聽你唱,你的聲音很好聽。還記得我第一次教你彈鋼琴時你唱的那首曲子嗎?那是我第一次聽你認真地唱歌,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開始關注你,然後不知不覺地愛上你。言言,就當是記錄我們倆之間的感情,把你的聲音錄下來,好不好?”
這樣的霍奕,白言怎麼拒絕得了。
白言選了幾首自己比較喜歡,也唱得比較好的歌錄製。他第一次在錄音棚唱歌,很不習慣,更是什麼都不懂,好在有霍奕全程陪在身邊。在白言拘謹地放不開時,霍奕耐心地鼓勵他,就像第一次教他彈鋼琴時那樣。
等到錄製結束後,白言的嗓子都已經啞了,可是他心裏很高興,“沒想到,我也會有把自己唱的歌錄下來的一天。”他興高采烈地抬頭看向身邊的霍奕,眼中滿是感激,“霍奕,謝謝你,因為有你,我才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