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陌生的身影出現在遠處,師徒三人都注意到了。原因很簡單,那兩個人穿得太拉風了,身披黑sè長袍,長袍上是朵朵紅雲。長袍的領子非常高,兩人的臉都深深埋入其中。頭上都帶著一個鬥笠,鬥笠之上還掛著些鈴鐺,兩個人每走一步,鈴鐺都會嘩啦啦的響,其中一個身後還背著一個巨大的被繃帶纏繞的奇怪東西。這兩個人走在木葉街頭,想要不被注意都難。
“洋平老師,這兩個人是誰?”直樹看著洋平問道。
“我也不清楚,但是看樣子不是善茬,”洋平望著兩人的背影,看到他們進入了茶屋,又對治也和直樹叮囑道:“不管他們是誰,村子裏自然有人負責,你們最好都不要去管。”
洋平和直樹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治也卻對他們的底細一清二楚。宇智波鼬和鬼鮫,兩個人放在哪兒,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對於這種高手,治也非常想認識一下。
治也解下護額,遞給直樹。“治也,你要幹嘛?”直樹好奇地問道。
治也沒有回答,而是三竄兩竄爬上了街道旁的一棵樹,從樹杈上撅下一根半人來高的樹杈。帶上墨鏡,輕巧地落在地上,用樹杈在地上點了點。“怎麼樣,像不像?”
洋平笑了起來,“治也,你還真是有趣啊!不過,把樹枝在地上磨一磨吧,否則怎麼看都不像是用過的。”
還是領導有水平,治也拿起樹杈在地上狠狠地磨了幾下,對著洋平和直樹點了點頭,樹杈點在地上,慢慢走向了茶屋。
鼬和鬼鮫點了兩份茶,靜靜地坐在那裏,也不話。再強的忍者也是人,一路上舟車勞頓,總要休息一下。
治也手裏拄著拐杖,摸著茶屋的大門,慢悠悠進了茶屋。進了屋就到處摸索,摸索來摸索去,一屁股坐在了鼬和鬼鮫的對麵。
本來老板沒注意到還有個盲人客人,可是鼬和鬼鮫來路不明,有一個背上還掛著武器,現在治也和他們坐到了同一個桌子,老板有點慌神了。
年人,不好意思,這個桌子已經有人了帶你換個空桌吧!”老板當然也是出於一片好心,這兩個家夥一看就不是善類,一個瞎子跟他們坐一起,怕是會有問題。
“這樣啊………”治也露出為難的樣子,“我隻是喝一杯茶,很快就會走的,你也看到了,我行動有些不便,不知道能不能行個方便。”
“恐怕是不行…………”老板畏懼地看著兩個外來人,拉了拉治也。
“沒關係的,就讓他坐在這裏吧。”一個平靜的聲音從披風下傳來,聽上去,這個人年紀應該不大。
治也衝著兩人點了點頭,表示謝意,點了一份清茶。
鼬和鬼鮫短暫地對視了一眼,點點頭,沒從這個鬼身上看出什麼破綻。
“我以前好像看過你,”鼬輕輕地抬起頭,露出血紅sè的眼睛。
“我一直都在木葉,看過我是當然的,”治也端起茶杯,慢慢地啜了一口。
“鬼,你的眼睛是怎麼瞎的?”鬼鮫好奇地問道。
年前,我患了眼疾,沒多久就瞎掉了,”治也淡定地笑了笑。
鼬看著這張臉,似乎是從記憶裏得到了什麼。“起來,你這個年紀,本應該是忍者學校畢業的年紀吧。”
治也點點頭,“本來,我也是念的忍者學校,不過,眼睛瞎掉了,隻能退學了。”
鼬終於想起來了,這個少年好像是幾年前和佐助一個班的,當時鼬見過他。不過,名字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起來,好久沒來木葉了,想不到這次來就看到這副光景。”鼬道。
“聽他們,是音忍和砂忍背叛了我們,木葉變成這樣,終究也是沒辦法的事………”治也杯中的茶喝光了,揚起脖子又往嘴裏倒了倒。
“老板,再給他上一杯茶,”鼬再次把頭埋在衣領中,對著老板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