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也變強的yù望從沒有這麼強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事,治也不想再出現第二次。
“治也………治也!”身邊的雪奈打斷了治也的思緒。
“怎麼啦?”
“想什麼事想得這麼出神,我們要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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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吉爾有這樣一句話,“如果我們讓過去和現在爭吵,我們將失去未來。”
治也在三代火影的葬禮上充分感受到了這一點。
作為入侵者被俘的我愛羅等三人,竟然也出現在了三代的葬禮上。不是以戰俘的身份,而是以座上賓的身份。
兩位久不露麵水戶門炎和轉寢持了三代火影的葬禮。久不露麵到什麼程度呢?治也自問在木葉這十多年來就沒有見過這個老頭和這個老太太。水戶門炎在三代火影的棺木旁,長篇大論地作著演講。大意是,四代風影早就被大蛇丸幹掉了,砂隱村也是被利用,戰爭是誤會,我們兩村和平直至永遠雲雲。
很多忍者不屑地搖了搖頭,不管怎麼,砂忍對木葉的敵意都是顯而易見的,這不是一句簡單的被利用就能推脫掉。這種鬼話不應該對活著的人,應該去跟死去的人,去跟躺在棺木裏的三代火影,看看他們是怎麼想的!
我愛羅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十分憔悴,仿佛一夜之間就消瘦了許多。勘九郎變成了麻子臉,臉上密密麻麻的細細的傷口應該是驅蟲一族的誌乃留下的,勘九郎也沒有剛進木葉的那種囂張的態度,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三人中隻有手鞠沒有受到什麼傷,此刻正關切地同我愛羅聊著什麼。
我愛羅察覺到了治也的眼神,頭也轉了過來,四目相對。治也發現,我愛羅的眼神中少了幾分乖戾,多了幾分平靜。其實,有些事都是一念之間的,相信在被木葉囚禁的這一個夜晚,他終於還是發現了珍視他的人,比如他的姐姐和哥哥。
跟砂忍三姊弟的優待處境相比,風之國大名就要慘得多。火之國大名帶著護衛來到了三代火影的葬禮,風之國大名站在一群護衛中間,連個座位都沒有給。
水戶門炎長篇大論終於講完,火之國大名為三代的遺體送上了第一朵白sè菊花。“三代火影大人,您是木葉的支柱,是我們火之國的保護神,很遺憾……………”政治家虛偽的嘴臉得不到任何忍者的掌聲,火之國大名在一種尷尬的氣氛中結束了自己的演講,又在一片寂靜中帶著隊伍尷尬地離開了。
雨啦!”雪奈伸出雙手,接著上落下的點點雨滴。
治也仰起頭,烏雲覆蓋了木葉的空,能夠聽到沉悶的雷聲。雨轉眼間就變大了,肉眼看見。三代火影的葬禮是在火影岩像下舉行的,此時整個會場是死一般的寂靜,身穿黑衣的木葉忍者整齊地站在原地,按順序一個一個地為三代火影送上菊花。
雨水打在三代火影的遺照上。“治也,三代大人好像哭了呢!”雪奈眼角含著淚花,對治也道。
“不會的,三代是不會哭的,他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到另一個世界,也會很開心的!”多年前,三代火影摸自己頭的事仿佛就發生在昨,治也嘴角掛著笑,鼻子卻忍不住有些發酸。
“伊魯卡老師,為什麼………人可以為別人,賭上自己的呢?”背後傳來了鳴人的聲音。從聲音聽上去,鳴人變得更成熟更冷靜了。
伊魯卡此刻抱著哽咽的木葉丸,望著三代火影的遺體,若有所思地道:“人孤獨的死去之後,所有的東西都會消失,他的過去、現在的生活以及未來都會一起消失。許多人會在戰爭中或是執行任務時死亡,而且會真的會以非常輕易的方式死去。在這些死去的人當中,有些人也是有夢想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最珍惜的東西父母、兄弟姊妹、朋友、情人、村子裏的夥伴,對自己來是非常重要的人和彼此相互信賴、幫助,並且從生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覺得很重要的人們的牽絆,而這種牽絆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變得越來越堅定這不是什麼大道理,而是擁有這種牽絆的人都會這樣,因為覺得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