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地上裝睡、不著調的鹿丸相比,櫻發現治也還是很可靠的。“治也,誌乃也沒有中幻術,一個人走掉了,是去找什麼勘九郎。”
“這個時候還出去追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真是麻煩,誌乃怎麼也會這麼衝動啊?”鹿丸摸了摸腰,現在還在痛。
“少在那裏烏鴉嘴啦!誌乃最起碼要比你勇敢!”櫻對鹿丸的印象急轉直下,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躲起來的場麵,毫無心理壓力地嗆聲道。
“我們這些下忍,能力擺在這裏,出去又能有什麼用嘛,隻要不添亂就好啦!”鹿丸被櫻得也有些不好意思紅。
治也點點頭,鹿丸得未嚐沒有道理。
“好像敵人已經占據了比試場的周圍,一直有敵人的援軍進來,我們的人可能是被阻擊了,現在局勢非常不利,”治也為三個人介紹著現在的情況。
“真是麻煩啊!”鹿丸撓了撓頭,就算智商高達想不出什麼辦法。
治也指著最高處的紫sè光幕,“現在,隻能靠三代大人了!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退兵之策。把丁次他們叫醒吧,大家在一起,如果有什麼意外,至少可以自保。”治也轉過身,準備離開。
“治也!”雪奈看著宮本治也的背影,忍不住喊道。
“嗯?”
“跟我們大家待在一起吧!”
“我還有事要做,”治也又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對了,就不要叫醒鳴人了!”
鳴人有時候有點二杆子,如果他醒過來,可能會衝出去。鳴人是人柱力,對木葉而言意義重大,如果戰死或者被敵人俘獲,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必須好好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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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平像是打了雞血,帶著酒氣,在敵人的包圍圈中橫衝直撞,腳下是十多具屍體,苦無上沾著白sè的黏稠物,看上去像是腦漿之類的。敵人也不是太弱,洋平的身上也是布滿傷痕。
“你這個家夥,好像這麼多年也沒怎麼進步嘛!”砂忍的帶頭者背著手,冷冷地道,“不過你也給我適可而止吧!”砂忍手上的風刃向洋平甩了過去。
“囉嗦!土遁·土流壁!”洋平施用忍術,擋住了攻擊。洋平如修羅降世,滿身的傷痕不僅沒有對他造成困擾,反倒激起了他的戰意。布滿血跡的臉上,露出不明意味的猙獰笑容。
洋平回過身,掐住了一個試圖偷襲他的音忍的脖子,將之扭斷。“你們這些家夥,就這點本事嗎?大爺我還沒有殺夠!”衝著帶頭的砂忍衝了過去。
敵人的援軍不斷湧入比試場,橫衝直撞的洋平得到了比卡卡西更多的“照顧”。
洋平剛剛解決了這個帶頭的砂忍,又有一群敵人圍攻過來。
洋平大口喘著粗氣,從砂忍的屍體旁撿起太刀,拔刀,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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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僵持住了。打到這個份上,對戰爭的雙方都是一種煎熬。
砂忍音忍聯軍在比試場外艱難地抵擋著木葉的進攻,還要分兵力進入比試場支援。
木葉方麵,比試場內的戰鬥當然艱苦,比試場外的木葉援軍也很焦急,大名和三代,任何一個人都不容有閃失。比試場外僵持的時間越長,他們兩個就越危險。隻是,沒想到敵人這麼頑強,兵力上,木葉明明是優勢,可是也難以前進一步。
屍山血海!
比試場外五裏的範圍,成了戰爭的巨大絞肉機。
“根呢?”這是所有木葉忍者共同的疑問,“為什麼見不到根的影子?”
奈良鹿久扔掉了中忍遞過來的傷亡報告,無視了屍橫遍野的戰場,督促著木葉忍者繼續作戰。現在,沒有團藏的支援,智慧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隻有去拚去殺,木葉才能有明……
鹿久似乎都已經忘了自己的兒子還在裏麵,隻是看著高聳的比試場屋頂怔怔出神幕下的,是木葉的希望。
鹿久想起三代火影跟他過的一句話,“木葉村對我來並不是一個組織而已,木葉村每年都會誕生並孕育出許多忍者,然後戰鬥,為了保護自己珍惜的東西而死。這個村子裏的人,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對我來:就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家人!”
三代大人,堅持住,等我……………
一片葉子乘著微風,飄蕩在戰場上。終於,落在血池中,盡管沒有沉入其中,卻也,沾上了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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