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藍,如同深邃的碧海。
木葉街邊的一棵大樹,是鳥兒幸福的樂園。畫眉在樹上用尖嘴梳理著漂亮的羽毛,嘰嘰喳喳飛入一戶人家。
“吱啦,”床上的人重重地踩在地板上,慵懶地伸個懶腰。
“治也,你醒啦!”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知婆婆,我睡了多久。”
“已經兩了,早跟你過不要這麼拚命的…………”
治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婆婆,你一直在這裏陪我嗎?”
愛知沒有直接回答,“我去給你準備早餐吧…………”
“不要麻煩了,婆婆你休息吧,真是讓您受累了,”看著愛知蒼白的頭發,治也一陣心酸,“我沒關係的,剛剛睡醒也不想吃什麼東西。”
治也走到衣櫃,套上了一套白衣。
“對了,治也,剛剛洋平先生和你的兩個夥伴剛剛來過。”
“嗯………”
“洋平先生,如果你醒了要找他,就到………”
“到訓練場是吧,”治也穿上膠皮鞋子,“婆婆,我有些事想要問洋平,晚些時候再回來陪你。”
治也走下樓梯,下麵的烤肉店已經有佷多客人了。打工的少年拍了拍治也的肩膀,“聽你進入第三場考試了,很厲害啊,等到比試的時候我一定會去看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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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平坐在盛開的櫻花樹下,舉起酒罐,悠閑地喝著啤酒。不遠處,直樹和雪奈在練習踩水。
洋平目光渙散地看著兩個弟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從懷裏拿出一罐啤酒,擺在旁邊的地上。幾乎就在同時,一個白衣少年出現在他的旁邊,蹲下身子,撿起來地上的酒。
“看來經過這次考試,你的速度更快了,治也,”洋平抿了一口酒。
也痛飲著,“怎麼,不限製我喝酒了嗎?”
“你贏得這麼不容易,就當是給你的獎勵了。”
治也哈哈大笑起來,“那我可要喝得痛快才行。”
“起來,你給牙的最後一擊有點手下留情的過分了吧。”
“他已經知道了,不是一樣認輸了嗎?”
“你總是太真了……………”
“牙他不是那樣的人,”治也看著遠處練習著的雪奈和直樹,怔怔出神,兩個人還沒有發現他。“他們兩個怎麼樣了?”
“直樹打敗了音忍那個斷了手、會噴風的鬼;雪奈則是敗給了音忍的女忍,”洋平把喝光的酒罐隨手扔在了地上,雙手抱頭,躺了下來。
“對了,誰對上了砂隱的我愛羅?”我愛羅是整個考試中最危險的人,不知道第三場預選有沒有出人命。
洋平重重地呼了一口氣,“阿斯瑪班的鹿丸碰到了他,直接認輸了。”
“這樣啊……………”治也知道我愛羅的實力,如果是鹿丸一定沒有勝算的,認輸未嚐不是個最優之策,最起碼,可以保住
洋平又打開一罐酒,好像在思考著什麼,“那個治也,你的眼睛……………”
治也神sè立時凝重下來,口中的酒也因為緊張一口噴出。“酒瓶老師,你…………”
寫輪眼是治也最容易暴露的,難道是被發現了嗎?
“治也!”雪奈和直樹終於發現了治也的到來,在岸邊招呼著。
“其實也沒什麼事,你快過去吧,他們兩個也很擔心你,”洋平擺了擺手。
也寧願自己聽錯了,懷著忐忑的心情向河邊走去。
洋平看著宮本治也的背影。那治也暈厥之後,洋平第一個衝到場內,摘下治也的墨鏡,看到治也半睜的左眼,立刻從忍具包中拿出紗布將宮本治也的眼睛包了起來。“如果沒有看錯,那應該是宇智波的…………”
想到這,洋平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有些事,他寧願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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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個大sè狼這麼厲害,呼呼,”鳴人大口喘著粗氣,向前奔跑著。
剛剛鳴人去找卡卡西為他進行特訓,卡卡西卻為他介紹了另一個老師。可是,這個老師就是之前見過的木葉丸的老師惠比斯。“這個sè狼怎麼可能教給我什麼有用的東西嘛,肯定是卡卡西老師要單獨傳授佐助什麼,所以用他來把我支走的吧。對啊,就隻有佐助通過預選了。反正,卡卡西老師是最偏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