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莉,凱莉/查爾斯。”
標著“超自然傳”黑色銘牌的木門又一次被人輕輕推開,一名西裝筆挺的男子探入半邊身軀,快速走入幾步,很快隨意抬起後腳重新關上了木門。
接下來,這位還很是年輕的家夥一邊走著,一邊甩了甩左手握住的一大堆的紙張,使它們散發出一陣陣新鮮的油墨氣味,並抬起右手,指著和大房間相連,木門上方同樣標著一塊黑色銘牌,隻文字換成了“主編辦公室”的位置輕聲問道:“可愛的凱莉姐,對得起薪水的家夥回來了麼?”
“不,還沒有回頭。”凱莉/查爾斯姐搖搖頭,繼續盯住正顯示著一排排表格的P屏幕。
“噢!上帝啊!”
年輕的先生瞬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三個時了!不,三個半時了!林德拜爾先生究竟想讓我等待多少個年頭!這位可敬的先生和總裁一起去咖啡廳視察,去忘記了我正被無數位作者詰問稿件的審核進度。”
“放下您的稿件吧,大衛先,您很快就不需要為它們煩惱了。”
“什麼?可愛凱莉,您似乎忽然知道了某些我並不了解的秘密。”
“不。這並不是什麼秘密。隻是一項普通地通知。”
“就更奇怪了。可愛地凱莉姐。畢竟。半個時以前。一個時以前。一個半時以前地時候。您都沒有告訴我這樣地消息呀!”
“因為它正是十鍾前地新聞。”
凱莉簡單地道。看得出來。這位可愛地姑娘此時相當忙碌她一直微微地低著腦袋。不停地滑動鼠標。迅速地鍵入字母。來回地切換畫麵。或是不時翻開擺到右手附近地幾份文件本沒有抬頭地時間。更沒有什麼耐心對答地空閑。
“十分鍾前?這可是非常及時地新聞。”
完這句話地時候。大衛/史密斯先生走到了房間中央。慢慢地放下了手頭地稿件。並將自己地屁股斜斜放到了稿件旁邊。也就是某張黑色辦公桌地桌麵左側:“快吧可愛地凱莉姐。大衛先生正在等待。您不應該折磨一位年輕人總是過分旺盛地好奇心。”
“好的。”
“好的”的意思是,當出這個詞彙的姑娘終於放開了鼠標,推開了鍵盤起了文件,並抬起了腦袋的時候,至少已經過去了兩分的時間。
“大衛先生。”
使用人們完成了某項任務時,經常會采取的方式,重新抬起頭的姑娘用力地吐出口氣:“大衛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從這兒到您的住所約隻需要半個時左右。”
“是的,您沒有記錯。”起這件事情,大衛/史密斯就有一些咬牙切齒的感覺:“為了成為一名必須對得起薪水的員工,我們必須盡量減少可能導致遲到的理由。”
“很好。”凱莉並沒有在意大衛的忿忿,立刻用一種明顯放鬆了許多的語氣道:“祝賀您愛的大衛先生。”
“怎麼啦?因為我的勤懇和忠誠,還有我特意搬家的行為集團準備頒發一枚特別的獎章?”
“不,大衛先生。因為您特意搬家的行為現在隻需要花費一個時,就可以馬上完成集團對您勤懇和忠誠的考驗。”
“您可以得更明白一些嗎?可敬的凱莉/查爾斯姐。”大衛/史密斯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代表某位很年輕的先生已經感覺到了很實在的不祥預感。
“當然,這正是我的工作。”
凱莉/查爾斯指了指離自己不到二十厘米的電話,用一種很正式的語氣表示自己並沒有任何開玩笑的傾向:“尊敬的大衛/史密斯先生,十分鍾之前,更準確地,十一分鍾之前,林德拜爾/沃爾德徹先生,使用總裁辦公室的分機給我撥來了內線電話,讓我取消了下午和三之內全部的預約,推遲了後和下周所有的會議,並訂購了兩張最快的國際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