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穿淵精神地來到了皇宮,白蘇纈讓他在書房等著,白穿淵毫無異樣地就坐下來了。
於是白蘇纈進屋的時候就看到了精神的白穿淵,白穿淵站了起來對著白蘇纈行了一個禮,白蘇纈淡淡地讓他免禮了。
“皇兄,關於祭祀的事情,如今我風寒好了,倒是可以去了。”白穿淵說道。
看著白穿淵這麼積極,白蘇纈猶豫了,說道:“閑王爺真的傷寒好了?”
“是的。”白穿淵點了點頭。
白蘇纈做了個手勢說道:“你坐。”
“謝皇上。”白穿淵說完後就坐了下去。
白蘇纈上下打量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祭祀台必須在四個月之內建造完成,閑王爺既然沒事那就後天啟程吧。”白蘇纈說道,語氣中沒有任何停留。
“好。”白穿淵點點頭就應下來了。
“那你若沒有什麼事情就告退吧。”白蘇纈說道。
白穿淵正要起身之際,門外傳來了侍衛的聲音:“皇上,八皇子求見。”
“讓他進來。”白蘇纈說道。
白楚彥從外麵進來,對著白蘇纈和白穿淵抱拳行了個禮。
獲得兩個人的準許後,白楚彥才說道:“皇上,我要去祭祀台。”
白蘇纈皺皺眉:“為什麼?”
“我不想待在皇宮等死了,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情。”白楚彥說道,神色顯得很輕鬆。
白蘇纈覺得可疑,良久才說道:“可是朕已經交給了閑王爺,這本來就是閑王爺的事情。”
“不必了,閑王爺大病初愈,若是出事的話很容易有意外的,不如我去。”白楚彥說道。
“八皇子有心了,但是這個是皇上派給我的,還是我自己處理比較好。”白穿淵說道。
“不,反正我在這皇宮並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如出去曆練。”白楚彥說道。
“不了……”
“朕覺得這也未嚐不可。”白蘇纈打斷了白穿淵的話說道。
“皇上,這不妥吧,那日你可是說好的是我去的。”白穿淵說道。
白穿淵越是急著要去白蘇纈就越懷疑白穿淵,所以白蘇纈開口道:“你的病朕怕落下根,自然是身體重要,八皇子難得這麼積極,就給他一個機會也行!”
“謝過皇上。”白楚彥未等白穿淵開口就行禮道。
白穿淵沒有說什麼話,隻要默認了,雖然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白蘇纈都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然後白穿淵和白楚彥走出了書房。
“不知道八皇帝為什麼要去哪裏?”差不多走到了墨家看領的地方,白穿淵深思熟略地問道。
“你的主子是於晚涼吧。”白楚彥見白穿淵放下心和他談論也直言了會道。
“沒錯。”白穿淵麵無表情地說道。
“花筠讓我去祭祀台活著回來她就幫助我。”白楚彥說道。
“你想當皇上?”白穿淵的語氣中有些嘲諷。
“而非。”白楚彥搖搖頭說道,但是他的內心在叫囂沒錯的。
“那我勸你介時最好不要奢望太多。”白穿淵說道,然後悶哼一聲就走了。
白楚彥在背後看著白穿淵,隻字不說憋著一口氣也走了。
回到了閑王府,白穿淵看見屋子裏坐著於晚涼,於晚涼臉上掛著一層冷地問他:“如何,什麼時候走?”
“花筠沒有和你說,她讓白楚彥代替我去了嗎?”白穿淵說道。
“花筠已經很久沒有和我說話了。”於晚涼說道。自從上次於晚涼去了皇宮和花筠談話後,花筠的確沒有再書信來往了,隻有偶爾於晚涼會派暗衛過去詢問才知道一些皇宮裏的事情。
“她敢不聽你的。”白穿淵詫異道。
“那是辛家的人,我原本也不想和辛家的人扯出什麼關係,隨她吧,隻要她不阻攔墨家就可以了,畢竟現在墨家做事可不是光明磊落的,也就是說我們不得不靠辛家。”於晚涼說道。
“辛家和墨家合作,目的何在?”白穿淵說道。
“問題不錯,但是這不是我們所能想到,我們的本職就是做好我們自己。”於晚涼說道。
“嗯,我知道了。”白穿淵點點頭。
“既然你不用去,那你這幾日便在閑王府好了,反正現在也沒有你什麼事情,我先看看花筠要到底在搗鼓什麼,再說。”於晚涼說道。
“好。”白穿淵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