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這裏了,說太多,這東西可是會不愉快的。”老頭笑道。
“老頭你既然這麼厲害,這個給你如何?”於晚涼說道。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人家的願望你可是要替人家實現,何況你彈過它了吧,那麼你就是它暫時的主人了,所以現在你倒不會被反噬。”老頭說道。
“那如果我一直都找不到呢?”於晚涼問道。
“那麼你會一天比一天都要虛弱,它會吸取人氣這也是它不可控製的。”老頭說道。
“那這把琴的來曆?”於晚涼問道。
老頭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等你找到那個真正的有緣人你就知道了。”
於晚涼沉思地看著這把琴說道:“嗯。”
接著又抱著它走了,於晚涼回到了府裏,來到了房間又要把這把琴放在桌子上,她現在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正在思索的時候,那把琴自己彈奏了起來,樂聲悅耳,讓人感到愉快,琴弦自己彈動著,於晚涼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琴音很長很長,卻又沒有重複過。
“你的有緣人是白穿淵嗎?”於晚涼不覺間就問了出來。
琴弦即斷,於晚涼不知道這是生氣了還是肯定了。
接著那根琴弦又旁若無人似的自己又接上了,於晚涼手撫在琴弦上說道:“我並無心想要招惹我,你直接和我說你的有緣人是誰,我就送你過去,在這裏磨時間也沒有什麼意義。”於晚涼顯得很冷,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為了一把琴所束縛。
那個琴又獨自彈奏了起來,琴音變得幽怨起來,於晚涼看著這架琴兩隻手搭在上麵抑製住了琴弦地波動,但是那琴似乎並沒有想放棄彈奏,無論於晚涼怎麼壓住那琴弦也依舊彈奏著,知道於晚涼的手掌磨出了水泡,那琴弦也似乎是故意的,一下下的蹭著她手掌上的水泡,於晚涼隻是皺皺眉,但還是耐心地等待這琴停止跳動。
“涼兒,你怎麼了?”梁俊澤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於晚涼吃痛地皺眉了一下,手掌上的幾個水泡被琴弦割破了,琴弦不再彈奏,於晚涼看了這把琴一眼就去開門了。
“涼兒,你怎麼彈了這麼久?”梁俊澤說道。
“興致好。”於晚涼說道。
“我怎麼覺得這琴音那麼幽怨呢,涼兒你可是對這府有什麼不滿才暗示我。”梁俊澤擔憂地說道。
“呃,”於晚涼有些無語道,“而非,隻是今日在路上聽到這一曲便不知不覺彈了起來,想必也是那路邊的小憐心裏不滿才用這琴音傾訴。”
“還真是淒涼,聽著心裏就有些不舒服,涼兒還是不要彈奏了,這種的我總是覺得會迷惑人心智。”梁俊澤說道。
“嗯。”於晚涼點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你注意點就可以了。”梁俊澤說道。
接著在於晚涼的目光下梁俊澤離開了,於晚涼看著那把琴,目光森冷地說道:“如果你再彈奏的話,你那有緣人我就不會替你找了,我寧願去死。”
那把琴沒有動靜,不知道它是有聽到還是沒有聽到,於晚涼將這把琴放置在了櫃子裏。
琴在櫃子裏麵發出細弱的光芒,可是關上櫃門的於晚涼卻沒有發覺。
皇宮裏,花筠坐在涼亭裏,當然陪著的卻不是瑜貴妃也不是素雅,而是八皇子白楚彥。
“聽聞娘娘不應該在入選的秀女裏麵?”白楚彥說道。
“實力做證明,我能進來也是說明我有能力的不是嗎?皇宮不留沒有實力的人。”花筠冷聲說道。
“娘娘這話倒是說的沒有錯,的確,實力可以創造一切,但是皇上知道嗎?”白楚彥說道。
花筠看著白楚彥,她自然知道白楚彥話裏有話,但是花筠並沒有直言了會地詢問他。
“皇上這麼寵我,自然是要知道我的一切的。”花筠說道。
“嗬嗬,”白楚彥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能進來就不怕皇上的追查,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八皇子小看我一個女人也是應該的。”花筠不清不楚地說道。
“皇上對你疏離了吧。”白楚彥說道。
“你是想要暗指他如今寵愛瑜貴妃了嗎?瑜貴妃還是我助她一臂之力的。”花筠說道。
“你就不怕瑜貴妃反咬你一口嗎?”白楚彥說道。
“哦?怎麼說,那我要怎麼辦?”花筠說道。
“我知道就算我現在問你什麼你都不會說什麼的。”白楚彥笑著說道。
“那八皇子就權當陪我喝茶吧。”花筠一點興趣都沒有地說道。
“這聊聊皇宮的事情也不錯,我一個皇子找你一個妃子自然是有事。”白楚彥說道。
“哦?那八皇子想要問我什麼?”花筠說道,“這私底下找皇上後宮的妃子可是犯罪了哦。”
“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畢竟我如今也無權無勢,殺了我也不會有什麼的,倒是你背後還有很多重要的東西需要你吧。”白楚彥說道。
“你真是像個女人一樣計謀多。”花筠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可以理解你這是在誇讚我嗎?”白楚彥笑道。
“誇讚?我誇你深謀遠慮居然還找不到適合地靠山,說明你野心足夠大。”花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