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該交代的事都交代了,許溪回轉潛入浪人營。
依最簡單的做法,原本直接掃平浪人營就是了。不過,東方不敗在此,許溪奈何不得,隻得潛入。
陸大有等華山弟子與向問打了一會,互相認出來的時候,正是許溪趕到的時候。向問爽快的直接帶了他們混入其中,見到了美豔的任盈盈等人。
令狐衝等自是互道別來之情,並彼此敘述在此地的原因不提。許溪左顧右盼,忽而聞得向問低聲向令狐衝詢問他的來曆,令狐衝隨口解釋了一下,向問倒隻是以疑惑的眼神看了許溪幾眼。
隻略聽了半會,許溪和江十二頓時相視一笑。
這裏的劇情與影片略有出入,當年阿勝是奪了任我行我的寶座。但現在這個任我行,顯然不是從教主寶座下摔下來的那位,而是作為東方不敗屬下的存在。
這裏的任我行,是因為看到東方不敗參與謀反的痕跡,所以處心積慮的想要“拯救”日月神教。在拯救之前,任我行先給東方不敗“打救”扔到牢裏了。
如此的微妙變化其實不影響劇情,隻不過把任我行報仇奪教主寶座的任務,稍微改變成了擊斃東方不敗,“拯救”日月神教罷了。其實沒有什麼分別。
隻不過,在任盈盈和向問的口中那個看起來很是正直的任我行,令許溪和江十二感覺有些滑稽。
向問等日月神教教徒的意思擺明不過,陸大有等低聲抱怨,令狐衝卻沉默的看著許溪。
令
起了之前許溪所,想要退隱江湖談何容易,他一身7誰不想利用。哪怕是他和任盈盈彼此相愛,可還是免不了還要牽扯進入這些恩怨當中。
有人,就有江湖,退隱又從何談起。
江十二默默的擦著寶劍:“總之,朋友一場,令狐衝肯定要做的,我不能看著陸大有他們全死在東方不敗手裏。”
“你打得過嗎?”許溪反問一句。
不論許溪還是江十二都已預知,接下來華山弟子等勢必要慘死在東方不敗之手。東方不敗親自出手,誰能攔得住?
連許溪都不是東方不敗一招之敵,江十二憑什麼跟其大鬥一場。
“想那麼多,有什麼意思,到時賭一把就是了。現在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人救出來,人到底在哪裏!”江十二皺眉:“我想不起,任我行到底是被關在什麼地方!”
許溪默不作聲,任盈盈和向問先前所描述的任我行與影片中明顯是截然不同。
一個不敢或不願對付朝廷的任我行,係統如此微妙改動,一來是為了情節的合理性,二來恐怕也有其他目的——很顯然,阿勝做了好多年的下第一,如果現在這個任我行是當年被奪寶座的,那現在發生的很多就太不合理了。
許溪沉吟片刻,一個不敢對付朝廷的“好人”任我行。他心中一動,任盈盈先前任我行是發現東方不敗密謀叛亂的證據,才被逮住關押起來。
這是不是意味著,任我行手上有一定的證據,能證明東方不敗正在企圖叛亂?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證據就該他親手從任我行那裏拿過來。
“好吧,我去把任我行的下落弄清楚,你盯著我!”許溪苦笑,很顯然,他已取代了原本片中令狐衝,和東方不敗發生曖昧關係。
也就是,如果令狐衝親自去闖,東方不敗絕對不會手下留情。隻有他親自去,然後被打昏關押在牢裏,有江十二沿途盯著,就能把任我行救出來了。
其實在許溪的角度,令狐衝是死是活,完全影響不到殺東方不敗的終極任務。不過,看多了太多熟悉的NP死去,許溪不想令狐衝成為下一個。
可是,如果不想有人死,那就要利用阿勝對他的感情……
許溪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卑鄙無恥!或者,係統設定的劇情任務關鍵,本來就需要他無恥卑鄙。
待到華山弟子抱怨之後,令狐衝終究還是決定出手相助,向問帶了他們來到那守衛森嚴之處。
許溪正要衝進去,卻有一道身影飄然而至,是戴了麵具的丹霞。丹霞與錦衣百戶一道混入被東方不敗“收買”,她低聲道:“找到那批武器的大概下落了,剛剛運走。”
許溪頓了頓:“通知錦衣衛和東廠,盯著,大軍進攻浪人營的時候,就動手劫下來作為證據。”
“嗯,我這就去!”丹霞輕輕的答應。
許溪叫住她,凝視嬌柔恬靜的她:“心點!”
丹霞眼中泛起一片微笑:“我會的!”
解決了這裏的事,許溪麵無表情。如果沒有意外,有逍遙派親口承認,再截下那批裝備,再有任我行提供的證據,所有的證據搜集基本已完成。完成這裏的劇情,應該就是最終圍攻黑木崖的終極環節了。
任我行的作用應該不止是提供證據,還包括分裂日月神教。阿勝是為了私仇才決定顛峰紫禁王朝,日月神教未必就有人肯陪她一起叛亂。所以,阿勝被迫用了她視為豬狗的扶桑人。
向問與令狐衝首先向那守衛突襲出手,把守衛給引開之後。許溪向江十二一點頭,化做一股清風飄然潛入。
走到門口,許溪頓了頓,他依稀記得這裏似乎有人埋伏!縱身躍起,果然隻見這石板之下突然迸出幾道身形,他搖搖頭,簡單的施展無雙術身法,隻憑三拳兩腳就將這四人給擊斃了。
阿勝的叛亂在日月神教恐怕真的沒得到多少支持力量,否則高手如雲的日月神教,又怎會隻有這麼幾個S級的家夥在守衛。
猶如一波幽靜的風潛入屋中,觸目處是一片曖昧的暗紅色光芒,在微風中搖曳不已。
屋子不算很寬敞,許溪施展巧靈活的身法在屋中翻滾,但見一點火燭閃耀破空,擦著自己的臉飛掠而出!
一個柔軟的身體抱住他,在地上一滾,許溪壓住一個嬌柔的軀體,憑著淡淡的暗紅光線。他看著被壓在身下顯得無比嫵媚嬌豔的阿勝姑娘,她的神色是如此的恍惚,緊緊的攬住許溪,就像以前的阿勝依靠為你喝彩一樣,帶著濃濃的依賴。
長長的睫毛在輕輕的顫抖著,她的臉上浮現一絲曖昧的紅暈。半晌,阿勝才意識到這不是為你喝彩,而是西半球,她的目光恢複了冷清之色:“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我……”許溪的話被她的溫柔手給堵住了!
“不要,什麼都不要!”阿勝拂袖將最後的燭光熄滅掉,靜靜的靠在許溪的懷中,流露出從未有過的軟弱:“讓我靠一會兒,好嗎!”
“我是為你喝彩,你還好嗎?”阿勝永遠都忘不了,她第一次見到為你喝彩時的畫麵。那時的她,是被安隆折磨的孩子,在最痛苦的時候,為大哥像神一樣出現了,把她給救走了。
她怎忘得掉她和為大哥被邪王追殺的那些日子,為大哥是如此的愛護她照顧她。
然後,她見到了堂爺爺,修煉了葵花寶典的殘本,和為大哥一起闖蕩過江湖,一起並肩對敵。她又怎忘得掉為大哥的瀟灑……
再然後,一切都變了,堂爺爺涉嫌謀反,被為大哥親手殺死……
再然後,她與為大哥決戰黑木崖
山崖時,為大哥再一次救了她。從那一起,她想大哥了。
她總是很難恨他,她依舊是那麼的迷戀他,哪怕隻是他的氣息,也令她感到無比的快樂。其實,她的追求真的很簡單呢。
她不在乎自己是男是女,隻要能陪著為大哥就好了,每看著他洋溢的笑容,就很開心。
有兩個像為大哥的人,一個是江山風流,他是模樣像。一個是西半球,他是骨子裏的氣息和精神是如此的一樣。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裏,她不是東方不敗,而是阿勝。她靠在許溪的懷中,貪婪的找回屬於為你喝彩的氣味。
東方不敗繼續做她的東方不敗,她隻是阿勝,在為大哥麵前,她永遠都是那個脆弱的阿勝。
黑色中,阿勝低聲抽泣。
不論她多麼的自欺欺人,都隱瞞不了自己。不論西半球的氣息多麼像,可終究不是他。
黑色能欺騙視線,卻欺騙不了她的心。
許溪僵硬的抱住她,卻不知該什麼!
許溪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哪怕明知抱住的隻是一個NP,可這熱乎乎的眼淚縱然隻是數據,卻是無比的真實。
其實,有情總是勝過無情。等到阿勝流幹眼淚,許溪才抱著她一塊兒出去。
他和她坐在山包上,看著月光灑落人間。許溪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輕輕的唱了出:來:“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
阿勝怔怔的看著許溪,看著月光:“這是什麼歌?”
許溪看著她緩緩道:“這是你的歌,叫笑紅塵!”
這隻是阿勝的歌,不是東方不敗的歌。因為,它隻屬於一個純真的阿勝。
在影片中,這首歌是東方不敗唯一的純真。在這裏,這首歌是阿勝的,因為阿勝就是東方不敗唯一保持的純真。
歌聲悠遠,連月亮似乎都在認真傾聽!
“***老西!”
江十二笑著咒罵一句,他有點佩服許溪,平常就有丹霞和竹書兩位大美女總是陪著。現在,居然還有一個神秘的美女在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