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表示不介意,不就是吃飯嗎?陪一陪就陪一陪,就當是為她的市長老爸作一回情報間諜,問一問他在華城這個她父親大人還算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有什麼地皮要開發,到時候能不能來個資源共享。
安子煉一眼看穿木心然是在說謊,因為就在剛才,他腦子全清醒了,木心然根本沒有他的電話,又何來給他發信息一說,之前是他不經意的經常想起她,在要了她的號碼後還經常會偶爾想像他和木心然要是通話的話他會和她說些什麼,所以才會因為一條出處不明的短信他就以為是她發過來的。
所以,該死,他是一直活在自己的臆想裏。因為兩年後,他自知不再屬於這裏而阻止自己去招惹她。因此難以自控的思想和壓抑的行動產生出來的產物就是自作多情。
“你打一下我的電話,我出門不能不帶手機。”這句話聽著像是命令,安子煉假裝平靜。他的手機就裝在西裝右側的口袋裏,他怎麼會不知道。
“好,你電話?”木心然很快上當,他是部長似乎還有一個董事長的頭銜,應該是個大忙人。她隻是想盡快完結這件事,然後去上班,時間可是走得很快的,在醫院這樣的地方呆久了,區區一分鍾能挽救一條命,同樣也很可能因為遲到一分鍾而耽誤一條性命。
要不是看在他還算一臉誠意十足的份上,她也許早就別過了。
“所以,你是在同情我還是……你不忍拒絕。”親上去的時候安子煉臉上還漾著水光,木心然分辨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液體。腦中混亂如塗著一層漿糊,剛才安子煉突然的就欺身上前,摟著她的小腰枝親上她的小臉蛋,然後她的小嘴唇,而她隻能不停的捶胸捶胸再捶他的胸。
安子煉分明是有些結實的身材,在她的粉拳攻擊下,他竟也小心避讓:“你別打我,疼!”
他的聲音暗啞而富有磁性,她竟連生氣的情緒都沒有了。
安子煉的吻地域遼闊,但每一處他都吻得很小心也很仔細,動作很輕柔,甚至好像還是生澀的。
“是因為我說謊你才懲罰我的吧?”木心然真的想盡快結束這種曖昧。所以一直在想說點什麼話讓他分心,讓他停手。
“這是在路口。爸爸要是跑步回來看到我們這樣你怎麼辦。”她打算先為他著想,見他隻是發了一聲低沉的“嗯”並沒有收手的意思,她急了,這個說法夠現實意義吧,她好歹也是市長的女兒,怎麼能這麼不顧形像的在自己家門口這樣呢這樣呢。
他要是再不鬆手,她真的要往他重要部位踢了,她想好了。除此,她真的沒招了,她不喜歡咬,太血腥。還是抬腿比較有氣質。
臉頰挨著臉頰,這樣的溫存親昵,安子煉像是完全不計後果了,他離家之前是噴了點香水的,木心然這小妮子他今天非讓她迷上他不可。單相思,他可不幹。除此,他一手悄然伸向腹部以下,以免她突然出其不意用狠。
木心然再喚他一聲:“安部長,你當街親吻市長的女兒要是被華媒拍到了,你可負得起這個後果?”
她實在怕這個魔性男子,她還以為他挺好說話呢,怎麼一忘我起來,就這麼不講道理呢。這是給他最後的一次反醒的機會,如果再不聽她勸的話,她真的要那個了。
安子煉一次性掠奪到位,戰績可圈可點。現在木心然的整張小臉上都是他的口水,據說這叫舔瓶。而且這張小臉現在燒的厲害。
他想笑,木心然真是個好看的花瓶。也是個善良的姑娘,她的分析都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確實不管是被木風雲逮個正著,還是被華媒現場直播,對他們倆都是困擾。
他終於放開她,神情從容,眼眸含笑。
而木心然徹底的懵圈了,剛才可是她的初吻啊。因為羞怯,木心然眼裏淌出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