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詩不再激動,就像一盤上好的食物端到眼前,不再隻為了裹腹,她需要彼此身心愉悅,他甚至希望安子煉也能投入其中。腦子裏一直想像著擁有他的欲望如今已經付諸行動。之前的安子煉太過完整。使她不能等量交換。對他能否愛上自己,失去信心。
林詩詩熱烈有力,身體已有飽滿的欲望,所有的動機變得幹脆和目的明確。她拉過安子煉的手伸向自己兩團飽滿挺俏,安子煉的十指冰冷豪無反響,掌心也因抗拒溢出無數的汗水。林詩詩全身扭動呻吟伐韃兩條白腿馳騁在安子煉腰間仿佛在演奏人間仙樂,兩人的汗液和肌膚被月光滲透。
安子煉已失去所有的力氣,疲倦,困惑,和一個凡人聯結能有何新鮮驚人。他的心隻為禁錮的神力隱隱作痛。剛才他的每個毛孔都在發出呼叫,這種源自體內本能的聲響卻被忽視。
安子煉昏昏沉沉,連眼都懶得睜開。四周安靜漆黑仍彌漫著林詩詩自我催眠般的沉醉呼吸。林詩詩試圖抓住安子煉身體帶給自己的一切愉悅。兩人還沒有進入實質性階斷,安子煉卻已仿佛奄奄一息。他的豪無反應讓林詩詩害怕。這注定是一次失望的征服。安子煉對女人的克製已超出她的預想,她不認為這是克製,這是無情。
想到這幾日,從和他初次見麵,她的欲望似乎時時刻刻都會被他激發。她要讓他看清真相,內心的嫉妒和不悅居然來自於一個男子。他憑什麼連這種極限的愉悅都不願參與。他憑什麼閉上雙眼不願看她精心為他準備的視覺盛宴。安子煉的倔強倨傲讓林詩詩情緒不可自控。
林詩詩心頭煩悶,猛得扯去了安子煉身上最後一層艱守。林詩詩看到他的整個身體在空中劃出清晰線條,天光一色,自成風景,在窗外月光的掩印下呈現出端正大氣。不可侵犯。
陡然身體一空,安子煉睜開眼,心灰意冷。神力久久未來無法施展,人類入侵的方式既不尊重,也不理性。
林詩詩看向安子煉,他的眼神冷漠,麵色蒼白。無助在他身上堆砌出一道不可逾越的牆,其實她也並不想得到他,她隻是不想受他冷落。林詩詩極渴望和他在一起。
安子煉英俊健康,情和欲卻清冷自持。得到他,需要時機。林詩詩內心的執拗超過了對他的憐憫,他根本不需要女人的憐憫。
她的臉低浮向他,一隻手沉默的握住安子煉的手。另一隻疼惜的撫摸他的臉,聲音發啞艱澀開口:“你好像是第一次?”
安子煉的表情告訴她,她問得是廢話。林詩詩突然覺得有生之年落英繽紛,酣暢淋漓。他不開口,她沒有通道進入他的內心,隻能循循善誘。
\"我隻想和你聯係緊密,你放心,我會小心溫柔的對你。”
\"……”
林詩詩熾熱的吻落下來,得知真相,比剛才更來勢凶猛。她的整個人都在安子煉身上劇烈的顫抖。
林詩詩擺出一種非常滑稽的體位開始攻向要塞。
安子煉厭倦至極,沉默至今最終理性開口:\"你傷害我,我不會放過你。\"
林詩詩從容不迫:“很好,我就喜歡你纏著我。”
山雨欲來,氣氛冷清,空氣變得詭異。林詩詩突然四肢僵硬,手更是停在半空仿佛凝固。起先林詩詩以為這是她即將如願之前過於興奮,四肢產生的過激反應。
然而讓她更為驚恐的是她全身開始自動倒退,不一會兒就退到了門口,而且她那件外套也從床上疼空而起幾乎是飛砸向自己。
林詩詩離別隻看到安子煉澄澈清亮的眼珠和嘴角冷漠強勢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