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繼續用鐵棍抽打著江晨,他的手下一看情況不對,立馬上前製止,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這個瘋子似的刀疤拽回來。
“大哥,別打了,他已經死了”一個手下試探了下江晨的呼吸,認真的道。
刀疤這才意識過來,自己殺了人,意識清醒的刀疤似乎已經忘了耳朵的疼痛,他清楚地知道呂濤隻是讓他廢了江晨,自己卻失手殺了他,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殺人犯。好在驚慌失措的他並沒有失去理智。
他快速的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短暫的‘嘟嘟嘟’聲後,另一邊傳來了淡定的聲音“解決了?”此人正是呂濤,他正坐在自己的別墅裏,邊喝茶邊等著刀疤的好消息。
“嗯,是解決了”,刀疤淡定的道
“好了,明我會把錢打到你賬”“死了”呂濤話還沒完,刀疤緊接著道。
“什麼?死死了?我他媽不是讓你廢了他麼,你怎麼給他弄死了”呂濤憤怒的。
“呀,老板,是你讓我殺了他的啊,怎麼您貴人多忘事啊”刀疤狡猾的
“你你什麼意思?”呂濤懷疑的道
“少他媽廢話,明往我卡裏打00萬,以後誰都不認識誰,免得我把你這幾年做的齷齪事全給你兜出來,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刀疤完便掛了電話。
刀疤雖然混但依然是個做事有打算的人,他了解呂濤會將這一筆巨款給他,而他也要將巨款裏的一半分給他的手下當做封口費。
為了沒有後患,刀疤給安慧那邊的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人放了,自己已經有一條人命身了,不想再惹禍上身。又讓酒廠的兄弟都回去,並承諾隻要閉嘴明就將00萬分給大家,手下聽了刀疤的話,給他留了一輛麵包車就匆匆走回去了。
刀疤盯著地上的屍體許久,想到自己做了無數的壞事,曾經幫人賣白粉、拐賣兒童已經夠槍斃十幾回了,要不是呂濤托關係罩著自己,自己早就被槍斃了。
呂濤雖然表麵上是個大4的學生,背地裏卻結實了不少黑道和貪圖錢財的官場人物,現在自己連呂濤都賣了,這下真的是走投無路了,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將江晨埋了,拿著一百萬,去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生活著。他便從廠子拿了個鐵鍬,將江晨的屍體慢慢拖到麵包車裏,準備運到後山找個地方埋了。
在另一邊,接到老大的命令後,刀疤的手下將安慧蒙了雙眼,準備將她送到剛開始壓他們上車的地方。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江晨救命啊,江晨你在哪啊”,安慧剛醒來就被人推進了車裏,內心極度的害怕,還不明白都發生了什麼,眼前一片漆黑,隻能無奈的喊著江晨的名字。
到了地方,安慧被鬆了綁,刀疤的手下快速上了車,一溜煙的功夫就把車開走了。。
安慧慌忙的將眼罩摘掉,驚恐的看著四周,隻可惜麵包車走的太快了,沒能看清車牌號。最主要的是,也沒有江晨的影子,安慧一下子慌了。自己明明和他一塊被壓上車,現在自己被放了出來,卻沒有見到江晨。
安慧胡思亂想著,難道江晨也像自己一樣被放了回來?思來想去她決定先去江晨的住處一探究竟,如果江晨還沒有回來,她就會選擇報警。就在前往江晨家的路上,安慧的右眼皮跳動了兩下,安慧一下子愣住了,似乎感覺到了不妙,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向江晨的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