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已經是秋天了。
呂勝男對著電腦屏幕發了許久的呆,愣是想不出最新的章節該怎麼寫,準確來說她是不知道該怎麼描寫男女主角的感情需。
“啊,好煩啊,感情戲要怎麼寫啊!”
聽到她的哀嚎聲,坐在沙發上翻閱財經雜誌的男人唇角翹了翹:“要不要我教你?”
呂勝男聽到這話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
她可不會忘記昨天他對自己說,要教自己怎麼寫感情戲的時候,這個男人二話不說,直接對自己來了個吃幹抹淨。
完事兒後還一本正經的說,這就是感情戲!
這哪裏是感情戲,分明就是少兒不宜的那啥啥嘛!
當她這麼反駁的時候,怎料吃飽喝足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又一本正經地說:“童話是小孩子看的,言情是給成人看的。”
最過分的是,如果不是昨天他那一整夜的折騰,自己根本就不會累得連寫稿子的力氣都沒有,以至於今天要寫雙份的稿子。
“你離我遠點兒。”呂勝男警惕地看著已經往自己這邊兒走來的男人。
江熠唇角噙著的笑意越來越深,他走過去俯身在她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今天要去公司,你可以專心寫稿子。”
呂勝男鬆了一口氣:“快去快去。”有這麼個隨時隨地都要勾引讓的男人,她真是沒辦法專注的寫稿子啊!
黑色的卡宴緩緩駛出江宅的大門。
然而從坐在後座兒的男人嘴裏吐出來的話卻是:“去東郊!”而不是公司。
東郊,墓園。
黑色的卡宴車穩穩地停在了一棟灰色小樓的門口,一名帶著詭異狐狸麵具的男人慢吞吞的從院子裏的藤椅上站起來。
“見不得人?”下了車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過去,視線冰冷的盯著那張色彩詭譎豔麗的狐狸麵具。
從麵具後麵發出一聲輕笑,杜沉銘並沒有要揭下麵具的意思:“聽說樂悠悠生了個非洲混血兒,真的是有趣,有趣。”
對於樂悠悠來說,她原以為生下孩子的那一刻,此生杜凱鋒就再也無法斬斷與自己的聯係。
但誰都沒有想到當孩子被生出來的那一刻,竟然會是她惡夢的開始。
因為她一個非洲混血兒,換句話會說那根本不是杜凱鋒的血脈。
對此所有的人都是既震驚,又意外,唯獨杜凱亮,仿佛早就知道似的,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顯得異常平靜。
江熠的臉色沉了沉:“我沒空聽八卦。”
杜沉銘雙手攏在袖子裏:“也對,除了有關呂勝男的事情你有興趣,其他人的死活你向來是不關心的。”
江熠抿著薄唇:“你廢話太多。”
杜沉銘笑了兩聲:“我可是你的大舅子啊,你能不能別這麼冷淡!”
“滾!”
“別這麼凶,雖然當初是我沒調查清楚,誤以為是你的父親害我父母跳樓自殺,但我還是及時修正了這個錯誤,並沒有對你趕盡殺絕,還把我最心疼的妹妹嫁給了你,你不覺得我是很好的大舅子嗎?”
江熠的眼神越來越陰沉:“那我還得謝你?”
杜沉銘沉默了一會兒,沒在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重新躺回藤椅,揭下了那張詭異的狐狸麵具,眼中浮現的卻是無比的落寞和寂寥:“其實連我也沒有想到,我媽當年會把殺了謝嫿,並且偽裝成她的身份,跳樓而死,不但躲避了你父親的追查,也躲避了合縱聯盟的控製。”
當年的杜沉銘還很年少,他一直以為自己的父母是被江非城給逼死的,所以在被杜家收養後,他利用了合縱聯盟的力量開始針對江家,針對江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