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衣側頭睨了一眼顧清:“我怎麼覺得……你又在玩什麼啞謎了?按理說,我得罪了她應該是你賠禮道歉才對啊……”

怎麼也輪不到南宮哲那腹黑男……

顧清聳聳肩:“因為南宮身上有我身上沒有的東西啊,所以由他賠禮道歉效果會好一些……”

華明軒一邊將身上外套脫下來,一邊幽幽怨怨的瞄一眼顧清:“她今晚估計要凶多吉少了……”

夏寒衣一窒,轉過頭來盯著他:“顧清!!!”

“心軟了?”顧清不甚在意的聳聳肩,下顎微微抬起:“別忘了剛剛是誰說你沒家教!”

“我剛剛不是潑了她紅酒了麼?”夏寒衣著急了,隻不過是嘲諷了她兩句而已,不至於要了人家的命啊,這算什麼?難道以後每遇到一個嘲諷她的人就要殺一個?

“那是你的報複,還有你老公我的呢……”顧清態度依舊是不緊不慢的。

夏寒衣盯著他足足五秒鍾,忽然起身就要向外麵衝,被他一把拉回來按在懷中:“放心,隻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別這麼大驚小怪的,我保證,不會出人命!”

夏寒衣不死心:“你先告訴我南宮要把她帶去哪裏?”

她話音剛落,南宮哲已經邁著優雅從容的步伐走了回來,那個女人卻沒有跟著他一起回來。

“她呢?”夏寒衣急急開口:“你把她弄哪裏去了?”

南宮哲喝一口酒,十分鄙夷的睨了她一眼:“瞧瞧你那出息!”

顧清按壓住夏寒衣,沉吟了一下才轉頭看向南宮哲:“南宮,去把那女的送醫院去!”

南宮哲不高興了:“大哥,你什麼時候也跟著這麼心軟了?一個女人而已,值得浪費我連跑兩次?她死不死關我什麼事!”

華明軒噌的一下站起來:“我去我去!”

南宮哲又是一聲冷嗤:“再這樣下去,我們集體去做慈善得了,最好再去收留一些流浪狗流浪貓什麼的……”

“南宮!”許劭沉聲何止了他,才似笑非笑的對懷中有些愣怔茫然的女人道:“乖,時間不晚了,你該回家了……”

她懷中的女人猶豫的抬頭看著他,眼淚汪汪的:“我……”

許劭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精致小巧的手機塞進她手中,微笑著拍拍她的肩膀:“等我電話,乖,先回家去……”

那女人這才心滿意足,欲語還休的扭著腰肢走了。

許劭臉上溫柔的笑意漸漸消失,慢條斯理的執起酒杯喝酒:“都抬頭看看,我們這裏已經成為公共表演台了,南宮你怎麼不當眾殺個人給別人瞧瞧?讓別人看看你多有出息!”

南宮哲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遲疑了一下卻終究沒有說出來,在某種程度上,許劭給他的壓迫力要遠勝於顧清。

顧清笑笑,倒了一杯酒,修長的手指微微一推,酒杯隨即滑到許劭麵前:“邵,今晚怎麼這麼大的怨氣?你可是很少發脾氣的……”

許劭微微抿唇:“沒什麼,隻是……”

他沒有再說下去,隻是沉默的拿起酒來大口大口的喝。

顧清還想要說什麼,想了想又轉頭看向懷中還不是很安分的夏寒衣:“對了,剛剛我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夏寒衣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舞台上一個邊彈邊唱的歌手,絕大部分的人都沒有理會他,隻有一少部分偶爾在台前佇立一會兒,沒等到聽完就轉身離開繼續跳他們的舞了。

“這麼沒自信?”顧清扣住她下顎將她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模仿著她的口吻:“我跳舞又僵硬唱歌又難聽,況且這裏麵……”

他環視一周,大體估算了一下:“至少有兩百個女人吧?你就不怕真的有個漏網之魚?那麼你就拿到了我全部的權利,以後就算是我想要壓迫你,也沒有那個能力了哦~”

夏寒衣睨他一眼,他倒是很清楚她那迫切的翻身做主人的心情,牙一咬心一橫:“我賭!”

顧清眼睛頓時變得亮晶晶的,心情大好的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就這麼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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