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聲狼叫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在這個寒冷寂靜的冬,動物有的冬眠,有的飛向南方,沒有了夏的熱鬧,隻有饑餓好幾的餓狼開始搜尋食物,隨著一聲狼叫的響起,陸續的狼聲接連呼應,使得這個寒冷的森林更加凜冽,一道道灰色身影飛快的穿梭在森林中,樹枝上的積雪被碰的飄落下來,雪地上隻留下一排排雜亂無章的狼爪印。出來覓食的兔子來不及反應就被高大身影咬起斷後頸,將兔子送到狼王麵前,隻有狼王吃飽,其他狼才可以動嘴,在這個等級製度森嚴的狼群中,哪怕是獸中之王老虎也會退避三舍。
圓月高高的掛在夜空,夜空中還有稀少的星星,如針眼般大,努力的散發著光輝,白色的月光鋪灑在雪地上,經過雪的反射,整片森林都變亮了,寒風清起,樹上積攢的雪花調皮的在空中舞動,幹草索索作響,伴奏著,儼然是一個雪的世界。
一個略顯稚嫩的女聲打破了這裏的節奏:“師兄,晚上好冷呀,我想快點回山,想藥師叔的糖豆了。”紮著雙馬尾,穿著厚厚的粉紅色大衣的搓著雙手,一點也不在乎這裏的景象,隻想快點離開這片寒冷森林,想念著山上的火爐,溫暖的軟床,想到這裏她就抓狂,後悔跟隨師兄去送信。
站在她身邊的是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年齡相差不大的俊美男子,背著一把不粗不細的的劍,手裏拿著一把細劍,劍柄紮著粉色鈴鐺,一看就是旁邊少女的劍,沒好氣的對旁邊女子:“師妹,爬山的時候,嫌累,路遠的時候,嫌遠,現在快到了,又嫌冷,這不是去觀賞,是師傅交給的任務。這些先不提,還惦記藥師叔的丹藥,心又要懲罰你。”看到地上有狼腳印的時候又不忘提醒她:“這裏有狼出沒,不會是一隻,心點,餓狼是很麻煩的。”
女子想到藥師叔的懲罰就有些戰栗,就想著隻偷一兩顆,不會拿多了,她這時也注意到了這些,從師兄手中接過細劍,略帶緊張地道:“嗯,會心的”
在他們心地往前走的時候,“哇…哇…哇”一個嬰兒的哭聲打破了緊張的氛圍,
“糟了”背劍男子急忙的喊了一聲,就向傳來嬰兒哭聲的方向飛奔而去,有些發懵的女子看見師兄飛奔出去,也快速追上師兄,問道:“師兄,這麼急幹什麼呀?”
“笨蛋,這裏有群狼出沒,它們聽覺機敏,聽到嬰兒的哭聲,肯定會尋聲而來,嬰兒的就有危險了”男子解釋道。
聽到聲音的群狼向著嬰兒的方向奔去,在森林中靈活的穿梭著,濺起一地雪花,聲音越來越近,群狼更加快速的奔跑而去,當看到一個嬰兒被裹在棉被中,正在樹下哇哇大哭,森林中響起一陣狼嚎,跌宕起伏,仿佛感到危險的嬰兒哭的更加凶,幾隻耐不住饑餓的狼向著嬰兒奔去,還未跑到一半就被幾隻狼撲倒撕咬,群狼呲起獠牙凶狠的慢慢向這幾隻狼走去,
一聲狼嚎,群狼撲向這幾隻狼,哀嚎乍起,一會兒地上隻留下了幾隻狼的屍體,發號施令的狼,開始跑向嬰兒,當快要跑到嬰兒身前是,狼王的眼睛已經綠光大盛,一棵樹倒了下來,意識到危險的狼王向旁邊快速閃去,但不巧的一隻後腿還是被砸斷了,狼王慘叫了幾聲,群狼也擺起了攻擊狀態,狼毛豎起,身體弓起,露出獠牙,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劍光一閃,前麵的幾隻狼突然倒地,血從脖頸處流了下來,青衣男子手拿長劍,劍指群狼,意識到危險的狼群,向後退著,不時發出威脅的嗚嗚聲,不肯遠離,抱著嬰兒走來粉衣女子,道:“師兄,嬰兒沒事。”
青衣男子了一聲“走”,幾道劍光閃動,四周幾個大樹倒地,嚇得群狼向後躥動,雪花輕揚,當一切清晰後,已不見男子和女子的身影。斷腿的狼王一陣狼嚎,頓時狼嚎迭起。
已經跑出很遠的男子和女子也停了下來,氣喘籲籲的女子不解的向身旁男子問道:“師兄,師傅教你的劍術那麼厲害,為什麼不將狼群殺光,非要逃跑呢。”
青衣男子抱過嬰兒,尋找嬰兒身上是否有他家人留的信息,邊尋找邊對女孩:“狼群也是有生命的,都是為了生活。”
“怪不得師傅賜你一個“和”字,我求師傅讓他也賜我個字,他就是笑笑的不,不就是因為,我笨了點嘛,師傅真偏心。”,完粉衣女孩嫉妒的把雙腮高高鼓起,將腳下的枯樹枝踢飛。
青衣男子看了看懷中已經熟睡的嬰兒,絲毫不懂嬰兒剛才還哇哇大哭,現在卻已經熟睡,將頭轉向正在生悶氣的師妹,笑著:“好了,別生氣了。師父何時偏心過,對咱倆的要求是一樣的,對你比對我都好,師父不賜你字自有師父的原因。”完話題就轉移到嬰兒身上:“這嬰兒身上什麼都沒有,連封信都沒有,可能是因為養不起孩子,才將孩子放在叢林中吧。”